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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霎那,就是觀眾席上的觀眾們也都是翹首以望,十分驚訝且驚艷,「李風雅戰鬥師這張黃金豎琴卡不是借的同學,也就是西門樹戰鬥師的星卡啊!我看過西門樹好幾場比賽,也用過這張黃金豎琴卡,不過都是當做奶媽用,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大招!」
「這是合技能!必須要戰鬥師和競賽卡進行共鳴,滿足了那挑剔的合技能要求,才能出現的!」
「不妨告訴你,這張黃金豎琴卡聽說就是海洋星阿卡夏大星卡師年輕時候的作品,以前西門樹的父親也用過呢,不過這合技能還是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恐怕是這張卡誕生近十年來,第一次出現吧。」
……
翩翩置身於那迷霧當中,那誘人的歌喉更是不斷地讓金屋藏嬌卡開始掉血。
「雖然知道這個技能很不一般,不過我還是很好奇。」翩翩有些哭笑不得地觀察著自己如今的處境,當然卻一點也不後悔。她此刻的神智無比的清楚。
這迷霧如同漩渦一般,反而在她使用金屋藏嬌技能的時候,金屋都帶著她更加靠近中心的危險地帶。
金屋卡的血掉到了還剩三分之一。
「翩翩星卡師,您是不是應該用那個技能了……」在迷霧之外,李風雅的聲音帶著提醒響起,當真就如他這個人一樣和風細雨般的溫柔。
即便是這個危險的合技能,也是美到了極致。
非但不給人一種陰鬱之霧的感覺,反而就像是春雨垂落的夜晚,琴聲如水波墜落在瓦片上,墜落在小窪里,安謐極了。
翩翩挑挑眉,意外李風雅會提醒自己,而他那微微顫動的聲音也能聽得出來,這個合技能是耗費了他太多的精神力,這個剛剛編制而成的幻境也已經快要瀕臨破碎。
「可惜了,還差一點點。」翩翩唏噓地說著。
李風雅在聽到這句被霧氣捎來的話語時,臉頰可恥地染上了一抹紅暈。
在這一刻,就連現場的觀眾們都以為翩翩這次要在李風雅這兒栽跟頭的時候。
「不對——」可是講解員和評委卻眼尖地發現了翩翩一直捏在手上的那個技能出現了。
在浩瀚而又溫柔的水波推動下,同為水系的翩翩和李風雅卻有很大的不同。
翩翩的水更加溫柔,可這種溫柔當中也是無孔不入的危險。
只見競賽場上——
那落日餘暉斜照那崔巍宮殿,深紅當中有些陳舊年歲的斑駁。
夜色已魅,一隻長信宮燈照亮了黑暗當中的修長娟秀影子。
她舉衣袖哀怨道:「年年歲歲,不能相忘!」
那遮住了的半張容顏,枯槁落魄。
長門宮外,餘暉斜照,夜色與黃昏交際的丹陛上,還站著一個年輕的男人。
他常服玄色,貴氣凜然,視線落在那半闔宮門之上。
沒有人看得清他的神情。
長門宮出現在競賽場上的時候,就像是一抹過去的歲月歷史重現。
在翩翩的水系精神力的推波助瀾下,它的威嚴,陳舊,也如一口老去的青銅鐘鎮壓著整個競賽場。
薄霧散去,豎琴聲零散。
「若得阿嬌,當作金屋貯之也!」少年君王信誓旦旦地說著。青梅笑盈盈地在母親的懷裡,好奇地望著他。
當金屋藏嬌技能再次出現的時候,李風雅手中的豎琴卡也被困住,隨即又是蟲蠱入侵。
一個連招拿下了黃金豎琴卡。
李風雅輸得心服口服。
只是有些可惜,在那個時候……在那個時候,他的合技能差一點點就真的成功了。
他彎腰拾起了地上的黃金豎琴,眉眼之中也是抱著遺憾的。
就在這時,翩翩走到了他的身邊:「李風雅,你很不錯,只不過……在運用這張黃金豎琴看上似乎有些生疏了,這張卡不是你的?」
也難怪翩翩這樣問,對於一個普通戰鬥師來說,除非是家境過人,亦或是因為過人的天賦被大財團和戰隊看中,否則又怎麼可能擁有一張S卡。
也許是借用的可能性更大吧。
李風雅苦笑一聲,不過還是點頭道:「翩翩星卡師,這張卡是……是我借宿友的。」
翩翩瞧了他一眼,然後立即明白,看起來也就比她小几歲的樣子,應該還是一個大學生吧,從這稚嫩年輕的眉眼當中也能看得出來。
「你的合技能很厲害,讓我領教了。」翩翩笑著露出了雪白的貝齒,不忘誇讚道。
李風雅愣了一下,耳根子邊一抹紅,似乎沒有想到自己崇拜的人物會這樣誇讚自己。
他此時也不無遺憾地道:「可是……在最後的關頭,還是失敗了。」
沒錯,要是李風雅不失敗,翩翩未必能夠贏下。
這場持續了近一個小時的比賽,雖然時間長,卻並不讓她覺得難熬,反而在李風雅身上得到了一種意外的驚喜。
翩翩那種眸色讓李風雅不解。
不過,比賽已經結束了,因而他只是禮貌地告辭,然後靜靜地走下了競賽場。
把這個勝利的舞台留給了翩翩。
翩翩望著他,不由地道:「我華夏戰隊裡可不就正缺一個治療戰鬥師,他或許可以……」<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