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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是啊,你看看他身邊的小廝都丑的如此清新脫俗,肯定不是一般人!」毛尖童鞋剛剛恢復的自信瞬間碎成渣渣,用眼神幽怨的剜著自家主子。

  ☆、第2章 小生大紅袍

  上的二樓,這裡顯然比大堂清淨許多,裝修桌椅都高檔了不少。靠窗坐了兩桌,都是公子帶著自家僕從,淺茗認得其中一桌的一位公子就是這裡的老闆田晨光。

  為啥認得呢?因為那是自家姐夫。。。

  淺茗姓李,咳咳,當今天子也姓李,不過淺茗不是公主,是個郡主。淺茗的父親是當今聖上現存唯一的堂兄弟,因為扶助天子登基有功,特賜文親王稱號,全名李正文。

  文親王膝下無子,只有兩個寶貝女兒,清寧郡主李淺寧和清明郡主李淺茗。清寧郡主上月才與太師長子當朝大學士田晨光完婚,是以狀元樓的老闆田大學士是淺茗的親親姐夫。

  淺茗心裡有點忐忑,暗自祈禱田晨光不要把自己看出來了。

  ......確實是她想多了,田大學士不僅完全沒有認出自己這位小姨子,還被這張醜陋的臉給嚇了一跳,差點沒把手裡的茶杯給摔了。

  看著樓上四位公子不約而同的打量著自己,淺茗淡定的搖著扇子,咧著森森白牙與這幾位英俊的公子點頭招呼。

  帳房先生隨後將淺茗的下聯送上來交給了田大學士,他對面的公子也站起身走到他背後一起看著。

  淺茗估計這就是那對仙公子禮了,恩恩,確是儀表堂堂,跟英俊非凡的姐夫一起也毫不遜色,不錯不錯。淺茗欣賞的打量著公子禮,但見他的眼睛越來越亮,最後閃著熠熠星輝的抬眼看著自己,淺茗心想,可別愛上我了呀,嘿嘿嘿。

  ……顯然她又想多了,雖然已有心裡準備,公子禮還是被眼前的醜陋樣子驚了一瞬,但仍然驚喜地向淺茗走近了幾步,拱手一揖激動的說道:「不才沈林禮,請問公子尊姓大名,公子文采卓絕,世所罕見,在下佩服之至。」

  毛尖面無表情地想:這心理素質真過硬,居然對著小姐這張臉都能表現出驚喜......

  「咳咳,不才妲紅袍,乃杭州人士。」看著眼前的公子一副不解也不好接話的樣子,淺茗接著解釋道:

  「因為家族為世代茶商,父親大人愛茶如命,給家人都以茶為名,公子稱我大紅袍即可!」

  淺茗對著公子禮一揖,流利地說著自己行走江湖的藝名。也不全是亂說,父王確實愛茶如命,家裡僕從全部以茶命名。只有大紅袍這個茶名眾僕從嫌難聽,都拒絕使用。淺茗倒是非常喜歡,覺得這個名字響亮,霸氣,想想以後江湖傳說:『行俠仗義的紅袍女俠』、『劫富濟貧的紅袍飛俠』、『迷倒萬千少女的紅袍才子』……絕對是如雷貫耳的響亮名字啊,於是行走江湖就用這個小了。

  「噗~」旁邊又傳來了噴水的聲音。

  另外一桌的青衣公子笑著對紫衣公子說道:「煜兄,這是你今天第三次噴茶了!」

  「咳咳咳」紫衣公子一邊拿著小廝遞來的手絹擦著嘴,一邊還忍不住地笑道:「哈哈哈,大紅袍,大紅袍,我的娘喲,是不是還有毛尖兒,鐵觀音?哈哈哈」

  那邊廂毛尖童鞋不高興的瞥了一眼紫衣公子,沒好氣的說道:「公子,小人就是毛尖,鐵觀音是府上管家,事務繁忙不得出門,不知公子喚小人何事?」

  「哈哈哈哈......」這次連對面的青衣公子也跟著笑了起來,紫衣公子更是笑的腰都直不起來,趴在桌上一直喊著:「我的娘哎,我的母后~~」

  田大學士似乎明白了點什麼,目光探究的看著大紅袍主僕倆,半響後終於恍然大悟,笑著搖了搖頭。

  這邊廂大紅袍對著公子禮不滿的說道:「禮公子,不知這兩位還未斷奶的公子是誰?」

  「還未斷奶?」公子禮明顯沒有聽懂。

  「一直鬧著要找娘親,不是還沒斷奶是什麼?」

  公子禮笑著搖搖頭,彬彬有禮的說道:「紅袍兄切不可出言無狀,這位紫衣公子是當今二皇子,秦王李煜,這位青衣公子是鎮南王世子趙司其。這兩位均是對出第二幅對聯之人。」

  「哦,原來如此。兩位貴人請恕小人剛剛言語無狀,多有得罪。」大紅袍朝著那桌躬身一揖,表面平靜地說著,其實內心早已翻江倒海。那個青衣公子就是趙司其?就是我這次逃婚離家出走要躲的未婚夫?回頭瞟了一眼毛尖,看她也是一副吃了蒼蠅的鬼樣子,淺茗用眼神示意她必須淡定。

  鎮南王與淺茗父王是幾十年的之交好友,早在二人年少未婚時就定下了將來生的孩子若為異性則結為夫妻,若為同性則結為兄弟姐妹的江湖最慣用狗血盟誓。姐姐比這鎮南王世子大了幾歲,幸運的躲過了這場無妄之災,聯姻大任自然就落到了自己這個年齡相當的妹妹身上。

  聽說這兩天為了來南麓書院求學,這位未婚夫世子即將來到長安,還會來履約提親。為了逃避包辦婚姻,不讓自己的終身幸福毀在這坑娃的狗血盟誓上,淺茗毅然決定離家出走,闖蕩江湖,追求自由民主的幸福生活。誰知這才離家出走的第三天就碰上了來長安求學的未婚夫!

  那邊廂兩位公子終於笑夠了,紫衣公子對著大紅袍招了招手:「不知者無罪,紅袍兄,來,過來坐。」

  這位可是當今秦王啊,邀你跟他同桌,這可是恩賜,而且人家貴人都不計較剛剛自己口出狂言,自己怎能拒絕。雖然大紅袍心裡是十二萬分的不願意,但還是腆著笑臉屁顛顛地走過去,在他的下方落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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