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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家小院這邊兩人正在竹林里轉,偶爾聊一聊農科屬的事或者兩個孩子的事情。漸漸的,氣氛倒也十分融洽。不知不覺,兩人走到了竹林深處。

  一抬頭,兩人具是看到了竹林中央的大理石桌椅。

  王姝身體不受控制的一僵。都怪蕭衍行,她如今只要一看到那石桌,腦海中就忍不住浮現被蕭衍行按在石桌上做的種種。蕭衍行似乎也想到了一樣的事,瞥著王姝泛紅的耳朵,心裡也有些異樣。他揉了揉王姝的頭髮。還沒開口,就被某人打斷。

  「想都別想!」王姝義正詞嚴地拒絕,「不想猝死,你就別整那些花活兒!」

  蕭衍行被她逗得笑出了聲,卻也沒有否認:「你的相信我的體力。」

  ……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

  她現在身家性命都掛他身上了,他要是真倒台了,她王家的所有人可不就是要跟著一起陪葬?王姝踮起腳尖,一把捏住蕭衍行的下巴。將他的眼睛和臉從石桌的方向轉過來,朝向竹林的小路:「走吧,不吃不喝不睡覺的人,還想什麼好東西?活著吧。」

  蕭衍行:「……」

  「你若是死了,我還得重新找個跟你差不多的人。」王姝一點不客氣地開口,「太麻煩了。」

  蕭衍行被氣笑了,「你還想找別人?」

  「那不然呢?」王姝理直氣壯地梗著脖子道,「我這樣的棟樑之材可不能砸你手裡。」

  「氣節呢?」

  「那是什麼東西?」

  「……」很好,一句話將他所有的花花腸子給打的稀碎。蕭衍行沒忍住低頭咬了王姝的耳垂一口。咬完也不看她,目不斜視地就往前走。

  看來,為了讓這『棟樑之材』將來別琵琶別抱,他還得好生的護住自個兒一條命。

  王姝捂著自己的一個耳垂看著他匆匆的腳步遠去,皺眉小聲地嘀咕了一句:「狗嗎蕭衍行這傢伙……」

  雲雀眼觀鼻鼻觀心地提著燈籠,假裝自己什麼都沒聽見。

  ……

  蕭衍行是不是狗,很難說。估計只有王姝知曉。

  江南這邊,魏三花了不少功夫,摸到了這個所謂的陳子盎。

  陳子盎,雖然也姓陳,跟當初王家商鋪的陳俊生陳良生是本家,但又不是那麼親近。他們雖同屬一源,卻在三代以前就分了家。陳俊生陳良生一家乃是主支,陳子盎這一家乃是旁系得不能再旁系的分支。雖然有著親戚關係,但跟陌生人也差不離。

  這也是當初王家端了陳家一家子,沒人知曉陳子盎的根本原因。若非呂黎提到陳子盎,魏三特意來查,估計王家根本注意不到陳家還有幾個旁系分支在。

  這一查,還真就查出了點東西。

  只能說陳家當初所圖不小,京城陳良生堂而皇之占了王家京城分鏢局後,指使了主家這邊蠶食吞併江南分鏢局。靠著給江南織造局打掩護洗錢,攀上內務府……原本以為他們是想吞了王家兩個分支,如今查到這個陳子盎才驚覺,陳家竟然借著王家的便利開了另一個鏢局——南風鏢局。

  這鏢局雖然在中原名聲不響,卻是擁有一條走西域的商路。

  押運的許多貨物,跟王家的同類型。但因為不如王家的資歷老,得人信任,如今還是頗有些不起眼。南風鏢局發現搶不走王家的肉以後,換了思路分一杯羹。他們押運王家不願押運的東西,仗著大慶沒有,許多人不認得,偷偷摸摸地往大慶運。

  押運的貨物有西域特殊香料,特殊作用的藥材和毒物,一些大慶朝廷明令禁止不准在中原流傳的貨物。其中就包括了呂黎想要的特殊香料。

  魏三用特殊手段逼問,只知道這香料起先在西域某一國盛行。後來不少貴族因使用過量而喪命於此物。這香料便被西域的國家列為禁物。而這個香料最突出的兩個作用:催情、迷幻。

  查清楚這些後,魏三就果斷地扣了陳子盎的一批貨,並且立即飛鴿傳書給王姝。

  他的信件如今沒到王姝手中,王姝先收到了王如意的信。

  信中,王如意還在旁敲側擊詢問她選秀資料丟失的事情。同時也為了表達誠意,她告知了王姝幾件大事。第一件是自然是與王家有關,與王程錦的死息息相關。江南織造局禍事的源頭葉慧瓊,被發現暴斃在冷宮之中。被人發現時,早已氣絕多時。

  第二件事,乃是宮中近來多了一位女眷,相貌與王姝有著五六分的相似。王如意在信中詢問王姝,是否有流落在外的兄弟姊妹。畢竟王程錦常年在外跑商,甚少在家中。

  王姝看到這個消息只覺得荒謬。她爹對她娘一心一意,有王玄之這個意外已經是非常小的概率,不可能在外還有別的孩子!什麼跟她有五六分相似?天底下像的人不知多少!

  氣憤地將信扔進了簍子裡。

  思來想去,王姝還是覺得如鯁在喉。這王如意為了引她回信,無所不用其極。

  她叉著腰在屋裡轉了一圈兒,最終還是沒忍住提筆給王如意回了信。

  荒謬是荒謬,但葉慧瓊的死也確實引起了王姝的好奇。她很想知道,到底是誰下的手。另外,王姝非常厭惡這種長相相似的橋段,有種異樣的膈應。她如今跟蕭衍行在一起,宮裡又有一個跟她長相相似的女子陪著皇帝。這種微妙的背德感,讓王姝有一種作嘔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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