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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我事成,

  聞西陵低笑一聲:「若是有心,何泰安長公主的身份,只要用心,別的不說,只說開一個女校,教會女子以一技之長總是綽,還對其他女子的痛苦視若不見。這些年,你用著文道嬰用得如此順手,也不想了委屈?可見,你想當皇帝也不是為天下女子發聲,已。」

  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個藉口罷了。

  念頭,正想問問大理寺的人是否判刑,忽聽堂下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諸位大人,。」

  第106章 判刑

  沈蒼雪從人群中緩緩走出, 走到所有人眼前。

  鄭鈺見是她,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真是牆倒眾人推啊,連上不得台面的阿貓阿狗也來攀扯本殿, 你也配?」

  她以為沈蒼雪是為方氏出頭,亦或者故意踩著她揚名,態度極沖。

  沈蒼雪甚至都沒有給鄭鈺什麼好臉色, 只是對上面的幾位行了行禮, 又給了聞西陵一個安心的眼神。

  聞西陵暫且坐住了身子。

  沈蒼雪道:「諸位容秉, 我父沈茂山原是福州人士,因精通醫道,早年間遊歷各方,救人無數, 用盡畢生所學得了兩顆能解百毒的藥丸。一顆前兩年救過大行皇帝,另一顆, 便是便宜了這位泰安長公主。」

  鄭鈺愣了一愣,若有所思。

  「十多年前家父途徑京城, 用了一顆藥丸, 順手救下了當年身中劇毒的泰安長公主。後來長公主給大行皇帝下藥,為保萬一, 命人前往福州殺害了我的父母雙親。因其苦尋另一顆藥丸無果,索性一把火燒毀了屋子, 將自己救命恩人毀屍滅跡。」

  周圍一陣唏噓。

  救人還救出了一個白眼狼, 那位大夫可真是不值得。不過, 這事兒鄭鈺還真就做的出來, 方才夜的那些罪狀, 哪個不是喪心病狂?

  鄭鈺許久沒有回應,她似乎沒想到沈蒼雪公然站出來, 只為說這一件陳年舊事。可她不自然不會承認:「這些不過都是你的一面之詞。」

  「長公主怎知我沒有證據?」

  她請示聞皇后,能否讓證人上堂。

  聞皇后自然應下。

  俄頃,吳兆領著一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男子進了大堂。

  鄭鈺一見到他,便面露嫌棄。不是有多厭惡,只是單純嫌棄這些人太不中用了。沒一點本事不說,還只會給她拖後腿。

  沈蒼雪故意問:「長公主,你可曾認得他?」

  鄭鈺冷笑著撇開目光,並不言語。

  沈蒼雪見她不答,卻自顧自地說道:「長公主這般態度,真是叫自己人失望啊,好歹這人也是吃了不少苦頭才將您招出來的。他本是受你救濟的乞兒,在你的育嬰堂中長大,成年之後便以侍衛的身份在你府中做事。當初你便是派了他與另外九人前往福州殺害我父母,原是要將我們一家人趕盡殺絕,只是出發前文道嬰交代了一句,叫他沒有將事情做絕,這才留了我們姐弟三人的性命。他回京之後,因被你嫌棄辦事不力,想要處死,也是文道嬰救下他,將他收在文家。」

  沈蒼雪也不是只會縮在屋子裡,得知鄭鈺就要落馬之後,她立馬去方家尋了方氏。

  鄭鈺與文道嬰沆瀣一氣,許多事兒文道嬰都插了一腳。若要打聽當日沈家父母被害一事,從文家打聽,最為穩妥。

  好在方氏還真就知道一個三四年前從公主府過來的侍衛。當初方氏得知對方是鄭鈺的人,惱羞成怒地要趕走他,還是文道嬰一力保全,才護了他安穩。方氏也不是針對這個人,她介意的是他原本是鄭鈺的手下,介意的是鄭鈺同自己丈夫不清不楚,勾勾搭搭。

  這些事兒,她如今都已經忘的差不多了,也就是沈蒼雪問得細緻,才又重新勾起了回憶。

  如今文家失勢,家中的下人能逃的都逃了。

  沈蒼雪也是費了一番功夫才捉到這個人,苦熬之下,這人也透了底。

  沈蒼雪知道鄭鈺不見棺材不掉淚,是以便說:「若是一個人不夠,我這還有其他的證人,當初你派過去的十個人,雖說如今沒了一半,可還有五個倖存,除了這個,另有四個人也被我捉住,長公主是想要跟他們當庭對辯麼?」

  鄭鈺曳了沈蒼雪一眼,態度依舊倨傲,眼神也依舊冷漠,哪怕聽完了沈蒼雪這一番陳詞,心中依舊沒有半點波瀾。

  於她而言,不過就是殺兩個人罷了。

  沒有證據,她自然不會承認,如今有了證據,她也無所謂。反正這些罪狀加一條少一條,她都不放在心上,鄭鈺甚至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你願意怎麼說便怎麼說吧。」

  沈蒼雪還是被她這態度挑動了火氣。

  「你就沒有一點羞愧之心嗎?那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本殿可沒有什麼救命恩人,那是老天爺賜福於本殿。再說,當初先皇曾許他高官厚祿,算是對他不薄,也還了這份恩情,是他自己寧願不要的。」鄭鈺從不會被這虛無縹緲的救命之恩所裹挾,親兄長都能殺,更別說一個無關緊要的外人了。

  若想讓她因為此時痛哭流涕,慚愧到無顏見人,那只能說沈蒼雪這個小姑娘還太年輕了。她鄭鈺,從來都不是這樣懦弱的人。

  沈蒼雪也意識到她的無可救藥。

  堂上諸位也有些按耐不住了,呂丞相覺得鄭鈺這態度實在可恨,心中偏向了沈蒼雪這位苦主:「另外幾人可都在堂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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