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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定睛一看,赫然就是江穗寧和她的丫鬟。

  有人驚呼:「這……這是怎麼回事?」

  在場的人面色都十分的難看。

  她們都出自大家府邸,對於這些栽贓陷害,從小就有耳聞。眼前的這件事,怎麼看怎麼有貓膩。

  只是,她們並不在意這件事裡貓膩是什麼,她們在意的是:自己被迫當了這場陰謀的見證人。

  若不是剛剛盛元麒叫過來的人多,她們只恨不能自戳雙目,免得自己作為見證人攤上麻煩,不僅自己攤上麻煩,還怕自己的府邸攤上麻煩,那事情就大了。

  眾人一時心中百感交集,目光在夜湛和盛元麒之間穿梭,很自覺的讓出一條道。

  盛元麒站在屋子門口,夜湛站在院子門口,隨著眾人一讓開,二人遙遙對上。

  夜湛直接忽略了在場眾人,目光直直的看向盛元麒。

  「遠遠的,我就聽見你說:

  要跟江府退婚?」

  第20章 怎麼會是她

  夜湛這話一出,盛元麒頓時心虛得不行。

  他看看屋子,又看看夜湛,滿眼詫異。

  他一萬個放心江穗寧現在就在屋子裡,怎麼也想不到,江穗寧會在外面。

  那這樣的話,屋子裡的人是誰?

  盛元麒腦中凌亂一片,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裡,他總不能半途而廢。無論如何,這個婚今天必須要退了。

  哪怕江穗寧沒有,他也要想辦法坐實有。

  「對,我就是要退婚,你私會外男,我沒有到處渲染讓你名聲掃地,只退婚,已經算是很仁至義盡了,你別給臉不要臉。」

  事情到了這裡,盛元麒一副破罐子破摔,必須要退婚的態度。

  和剛剛那副假仁假義的模樣,天壤之別。

  夜湛:「盛小侯爺好大的本事,空口白牙的誣賴人,連證據都不講。」

  盛元麒:「你要什麼證據?剛才孔府的丫鬟,親眼見著你跟外男拉拉扯扯。還一起進了廂房,誰知道你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夜湛:「沒有證據的事,你說得言之鑿鑿,這是赤裸裸的誣陷。

  哪個丫鬟叫出來?我們直接對質,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今兒誰也別想走。」

  眾人回過頭,看向夜湛。

  看這個態度,是要硬剛到底了。大家都想不到原來看著斯斯文文的江大小姐,是個硬氣的,不由得對她側目,有一絲欣賞的意味在裡面。

  這種事,若發生在自己身上,怕是做不到這般據理力爭。

  大家對江穗寧刮目相看是一回事,但是眼下,這件事怕是很難善了了。

  看著這幅場景,眾人感覺自己就像一隻鴨子被人趕著,趕到這處看熱鬧,趕到那去看熱鬧,還偏偏走不了。

  盛元麒看到這樣的江穗寧,腦中立馬想到了昨天自己被劈頭蓋臉一頓罵的場景,心中升起屈辱感。

  「怎麼?這就惱羞成怒了?你以為你不承認就沒事了嗎?我告訴你這件事不算完。」

  夜湛皺眉:「你這是要耍賴了是不是?」

  盛元麒站出來,抬頭挺胸,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就是咬死你見了外男的模樣。

  夜湛:「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

  今日就請在場的各位做個見證,我剛剛,看到盛家小侯爺,不知道和什麼人在密謀,合理懷疑他廣平侯府想造反。」

  造反?

  廣平侯府造反?

  盛元麒伸長的脖子一下收了回來。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他在外面怎麼亂來都可以,但是和造反有瓜葛,別說他,侯府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眼下幾位皇子各自為營,皇帝最忌諱有人結黨營私,若這個說法傳出去,被有心人利用特意打壓,他侯府不死也得脫層皮。

  江穗寧是瘋了,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你胡說,根本沒有的事,你這是誣陷。」盛元麒氣得臉都憋紅了,這種事,就算解釋,也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斷章取義成了侯府的把柄。

  夜湛:「是不是誣陷,咱們去聖上面前斷一斷就好了。」

  盛元麒:「你還沒完沒了了是不是?」

  夜湛:「是,就沒完沒了了。

  既然你要挑事,那就來場熱鬧的。

  我說你廣平侯府有造反的嫌疑,要去聖上面前說道說道。你誣賴我私會外男,卻不敢讓那個所謂目睹真相的丫鬟跟我對峙,盛元麒,你真是狗到沒邊了。」

  圍觀眾人震驚了。

  這江大小姐也太敢說了。

  不僅和小侯爺硬剛,還說小侯爺是狗。

  大家雖然被迫觀戰很痛苦,但是看著夜湛不留情面的怒懟,莫名感覺到很爽快是怎麼回事?

  盛元麒又一次被罵,氣得眼冒金星,一時竟不知道從哪個方面反駁夜湛才好。

  他怎麼從來沒發現江穗寧還有這般咄咄逼人的一面,簡直就是母夜叉。跟這樣的人成婚,他怕是要短命。

  反正無論如何這個婚絕對要退。

  他避開鋒芒,生怕夜湛再說什麼造反,直接從眼下的事著手:

  「那剛剛我們過來的時候,你去哪兒了?」

  夜湛:「我迷路了有問題?」

  盛元麒:「那為什麼我剛剛把門推開,還聽到你大叫的聲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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