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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話,樂歌很優秀!

  硬說安文夕不喜歡他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少女情竇初開,就認識了同齡人中最優秀的那一個。即使安文夕沒有那個心,也會不由自主的隨著對方的一舉一動而慌張。

  與其說這麼多年來,安文夕記恨的是“被背叛”,倒不如說是她對自己臉面的一次捍衛。

  薛星朝從那裡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麼,安文夕一句沒聽懂。

  不過對方的那句“你這個負心薄情的女人”,卻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安文夕震驚地指著自己的鼻子:“我?負心薄情?”

  薛星朝還想說些什麼,被一旁的樂歌用食物給堵住了嘴巴。他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手指無措地撓了下自己的臉頰。

  “不是的,他好像誤會咱們倆之間的關係了……這會不會給你造成麻煩?”

  安文夕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說嘞!”

  “……對不起。”樂歌怔怔地放下了自己的手,越發的無措起來,“文夕,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們會用那樣卑鄙的方法。如果我知道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同意他們把你給拉下水的!”

  這麼多年的冷遇,樂歌當然知道安文夕對自己不喜的原因是什麼。

  “這麼多年過去了,或許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了……但是我知道,當初那個嘴硬心軟的小姑娘,是絕對不屑於在背後說我的壞話的。”

  “什麼叫壞話!說你花瓶你不樂意嗎?”安文夕憤憤地說道。

  明明長得就比花瓶還要好看!

  也不知道是誰賦予的花瓶這層含義,明明人家花瓶也很無辜好不好。長得好看,還可以插花裝水,誰說人家什麼都不會啦!

  樂歌低頭一笑,似乎是看出了安文夕的腹誹:“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個花瓶。”

  這邊樂歌一承認,那邊安文夕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的意思不是說樂歌什麼都不會,但是“花瓶”這個詞,放在大環境下,卻偏偏又是這個意思。

  安文夕彆扭地轉過頭去:“其實也不是那個意思啦,你還是很厲害的。”

  “我知道。”樂歌垂下眼,忽而又眨著晶亮的眸子,抬起頭來問道,“那你想要這個花瓶嗎?”

  “哈?”

  一旁絮絮叨叨的薛星朝,突然一下子趴在桌子上裝死。也不知道這個人是真醉還是假醉。

  不過他醉不醉倒是不打緊,倒是安文夕這個一杯酒沒喝的人快要醉了。

  “你在,你在說些什麼啊!我家又不養花,要什麼花瓶啊……”

  “不,你家養花的。”樂歌搖了搖頭,眼神認真地說道,“那是一朵我這輩子最喜歡的,最珍視的花。”

  “她如同太陽一般耀眼,像清水一般柔順,她……”

  “……”

  薛星朝發誓,如果不是在裝死的話,他一定會吐出來的!

  安文夕怔怔地看著樂歌,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樂歌喜歡她?

  這簡直是……

  不,這並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其實對方根本就沒有掩藏過自己的小心思,只是安文夕不願意多想罷了。

  按理說之前樂歌借了安文夕的勢,即使事情和他無關,郝蕾女士也是不會用看女婿的眼光去審視他的。

  畢竟孩子的性格多多少少都受了父母的一些影響,最起碼記仇這一點,的確算是安家的家訓。

  但拋開面子上的問題不說,郝蕾女士是真的接受了樂歌。所以才會任由他和安文夕一起參加節目,一起組cp,甚至在對方找房子的時候,給他介紹了安文夕的樓上。

  所以在安文夕不知情的情況下,她已經被自己身邊的親朋好友給賣得差不多了。

  安文夕為了自己的面子,彆扭地將樂歌給推得遠遠的。

  但是現在樂歌的攻勢實在是太強了,讓她根本無法推動。

  倒不如說,身邊各類隊友或有意或無意的助攻,早已撼動了安文夕的心房。

  “你,你……”安文夕訥訥地看著樂歌那雙晶亮的眼睛,一時口胡,竟然說道,“其實家裡有個花瓶也還挺不錯的……”

  “不,我的意思是……養花可以陶冶情操……”

  一時失察,安文夕是越來越說不清了。

  她索性閉上了嘴巴,羞紅了整張臉。

  樂歌早在她說第一句話的時候,臉上就揚起了傻笑。表情管理對他來說,就好像從未學習過一樣。

  安文夕彆扭地轉過頭去,正好看到薛星朝那偷看的猥瑣小眼神,憤怒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就是這個人!

  “哎哎哎,打我幹什麼啊,我這可是做好事呢!”

  花瓶就該裝花,這是天經地義!

  薛星朝也沒想到事情發展竟然會如此的玄幻,他當然知道樂歌是在唬自己。

  兩個人都是他的朋友,他當然知道安文夕的性格是什麼樣的。

  渣女是安文夕絕對不屑於做的,而樂歌又不是那種等著被渣,卻又無處訴苦的小可憐。

  與其說是替樂歌“出頭”,倒不如說薛星朝就是盯上了媒人這個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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