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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狼一樣,狠狠撕咬勾纏。
激吻到濃烈時,男人眼神暗欲一片,低頭咬住女孩白皙的鎖骨,聲音陰沉無比:「小公主,是你先招惹我的……」
那就別怪他了。
*
酒店。
蔣經年擁著沈織繪回了總統套房,先讓她去床上躺著。
沈織繪的確夠累。
柔軟的身體一沾床,困意就濃濃襲來。
整個人軟糯糯的抱著酒店床上的抱枕,準備入睡。
蔣經年走過來,看她那麼困,頓時彎腰給她脫鞋,脫了謝,半蹲在床邊,伸手揉揉她瓷白的臉:「繪繪,要不要喝點熱水再睡?」
沈織繪困困地點點頭,聲音倦地跟貓一樣細:「要。」
是有點口渴。
「嗯。」蔣經年摸摸她小臉,起身去倒水。
倒了一杯溫熱水,重新半跪到床邊,扶著已經要昏昏欲睡的女人的小腦袋,開始給她餵水。
一開始餵了兩口還好,沈織繪太困,嘴巴都張不開。
溫水餵了一點,全部流出來,落在床單上了。
蔣經年知道她是真的困。
不強行這樣餵了。
而是低頭自己喝一口,隨即貼到她軟唇上,捏著她下巴,讓她張嘴,嘴對嘴餵水。
餵夠,沈織繪察覺到,小臉悄然紅了,眼皮撐開,嬌嬌氣氣:「唔,老公……夠了。」
「不喝了?嗯?」蔣經年低聲問。
沈織繪點點頭:「不喝了,要睡覺。」
蔣經年嗯,放下水杯,卻還留戀地繼續親了兩口才放她睡覺。
而他坐到一旁的沙發上邊看筆記本電腦處理公務邊等她。
沈織繪這一覺睡得很久。
一直到傍晚,暮色爬上來,她才睡飽,軟綿綿翻個身,撐開眼皮,懶懶地看向房間四周。
還沒好好打量這總統套房的模樣。
一道高大的身影就從床邊籠罩下來,蔣經年以最溫柔地模樣,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聲音低低柔柔:「醒了?」
沈織繪點點腦袋:「嗯,醒了,睡夠了。」
「就是睡的好熱。」
裙子都被汗濕了。
蔣經年摸摸她額頭上的薄汗,的確是有點熱。
「我空調沒開很低,怕你著涼。」
「嗯,那我起來洗澡。」沈織繪支起胳膊,想起床。
蔣經年攬著她的腰說:「我幫你。」
沈織繪知道他話里的意思,臉微微紅了一點說:「別,我自己可以洗澡。」
「這裡沒外人,我想伺候你。」蔣經年說著,手指強勢繞到她裙子後背的拉鏈上,輕輕往下一拉,裙子滑落。
皮膚露在散著一點冷氣的空氣里。
有點涼涼的。
但沈織繪的臉卻燙了。
雙手想捂著胸口,但是看著男人漆黑的眸,她想想自己這樣捂著,就是多此一舉。
將手放下來。
乖乖不動,由著男人給她脫裙子,內衣。
等脫光光了,蔣經年說:「繪繪,樂樂的事……你真的放手了?」
他擔心她回國後會想念這個和他們有緣分,但沒血緣的兒子。
提及樂樂,沈織繪幽幽嘆口氣:「嗯,他是嵐聽風的兒子,我們不能霸占。」
「他們是血緣。」
蔣經年嗯,低頭親一口有些哀傷的女人:「別難過,嵐聽風那邊我已經跟他達成協議了,只要你想去看他,隨時都可以。」
「另外,康橋的事,你也別擔心,這件事和你沒關係,是他們自己的事,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想他們會處理好。」
沈織繪點點頭:「好。」
這樣其實最好。
就當以後多了一個乾兒子。
至於康橋,嵐聽風答應她了,不會傷她的。
「那就別多想,先洗澡。」蔣經年親完,溫柔說。
沈織繪嗯一聲,乖順地趴到他魁梧的身上,手臂緊緊摟著他的腰:「老公,明天我們就回家,我好想我們的寶寶。」
蔣經年揉揉她發頂,單手托著她纖細的後背,溫柔將她抱起來,走向浴室:「我也想。」
「我們明天一早就走。」
沈織繪:「好。」
推開浴室門,蔣經年抱緊她,低頭寵溺地蹭蹭她耳骨:「晚上要不要去周邊走走?」
沈織繪眨眨眼,單手懶懶摸著男人熨燙高級的襯衫,眼神柔軟:「嗯,正好散散心。」
這次綁架雖然是誤綁。
但也蠻驚心動魄。
弄得她精神狀態都不好了,現在解決了,她想好好透透氣。
蔣經年點點頭,低頭又纏人地親她一口。
黏人寵溺的吻親完,蔣經年才給她洗澡,洗完,沈織繪去衣帽間選裙子,路從白在外面敲門要給他匯報事情。
蔣經年先開門走出去。
此時,路從白就等在走廊上,拿著文件給他簽字。
蔣經年拿過文件,凝著眸看了一遍,開始簽字。
簽字時,總統套房另一邊的門有人打開了,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從裡面走出來,手裡拎著一卷設計稿。
急匆匆從蔣經年身邊經過時,餘光瞥了眼他。
男人微微挑了下眉,隨後站定步子,回頭看他,這個男人不就是沈小姐的老公嗎?
沉默調查過沈織繪,所以知道她成家的事,也知道她老公是蔣經年。<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