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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就算有疑惑,現在加上了這個月嫂的好友,她隨時可以找她問問男寶寶的情況。

  *

  與此同時,一鋼鐵廠區的群租房。

  蔣經年帶著路從白過來找那個縱火的中年男人。

  一行人氣場洶洶地不耽誤時間,一路直接上了群租房的三樓。

  到了三樓,路從白拿出了麻醉槍,握在手裡。

  蔣經年站在他身旁。

  路從白握緊麻醉槍先帶另一個保鏢去踢門。

  門上鎖了,路從白和保鏢踢了三下才把門踢開。

  他們不擔心踢門,他會跑。

  這裡是三樓。

  他要跳樓不死也會摔斷腿。

  所以重重踢開門後,路從白握著槍先衝進去,等他進去後,準備抓那個縱火的老男人,結果進來就看到已經自縊吊在天花板電扇上的男人,垂著腦袋,身體僵硬地晃在那邊。

  路從白當即收起麻醉槍,回頭急急對門外的蔣經年說:「蔣總,他自縊了。」

  這下,他們好不容易查到的線索就要斷了。

  第178章 他家小公主真是骨子裡帶出來的……嬌氣。

  蔣經年聞聲,踩著門外簡陋的地板走廊疾步進來。

  一眼就看到懸掛在吊扇上的男人。

  如果說……這個男人只是純粹為了錢大老遠跑去南亞燒他的港口,百分百是不會自縊的,能自縊的絕對是……被人害了。

  蔣經年斂著濃眉抬起眸沉沉看向這個已經死了好幾個小時的男人。

  開口:「先去房間找找有沒有什麼能和他背後之人關聯的東西。」

  「不要留下我們自己的痕跡,等會再通知警方。」

  路從白明白,快速從口袋拿出白色的手套,他身後的保鏢也紛紛拿出常備的白手套,開始在這個男人的房間內搜尋有用的東西。

  蔣經年則慢慢踱步走到這個男人的臥室門前,門沒鎖,虛掩著,蔣經年睨起黑眸,用腳輕輕踢開房門,一踢開,房間內就衝過來一股味道很沖的酒精味。

  再看看床上散落的十幾個啤酒瓶。

  看著應該是昨晚喝了不少。

  就這麼嗜酒的酒鬼,哪裡會捨得死了?

  蔣經年看著床上的酒瓶,更加篤定這男人是被殺的。

  所以對方到底是誰?

  故意製造了他的港口縱火,然後神秘的隱身?

  說實話,港口縱火雖然他有所損失,但是有保險,所以基本賠付都是保險公司來弄。

  只是港口修繕需要半個月。

  這半個月,他沒有聽到關於誰想要收購他港口的風聲也沒有看到國內有任何媒體報導他港口失火的事?

  也就是說,這個人縱火的目的實際不是要他的港口?

  而是其他?

  那麼這個其他是什麼呢?

  而且偏偏選擇在繪繪生產前兩天……製造了這麼一齣戲?

  蔣經年想不明白,他總覺得這個問題現在橫在他面前就像一個死胡同……他知道穿過這個死胡同就能知道真相,但偏偏他目前穿不過去。

  只能徘徊在這個死胡同面前。

  就在蔣經年思忖這個事的時候,路從白從後面進來幫忙搜尋有用的證據,但是仔仔細細找了一圈,基本沒什麼發現,對方應該已經清場過一遍了。

  所以他們再怎麼找都找不到對方遺留的痕跡。

  路從白將臥室衣櫃的一個抽屜關上後,回頭對蔣經年說:「蔣總,臥室沒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你有沒有查過他的銀行卡流水?」蔣經年走進來,問。

  路從白:「查過了,沒什麼波動,甚至……沒什麼大額的流水進帳和消費。」

  那就奇怪了。

  這個男人平時和蔣氏集團沒什麼瓜葛,看他居住的環境,是群租房,平時又有酗酒的嗜好,手頭肯定沒什麼余錢。

  那麼他是怎麼有錢飛南亞的?

  去南亞來回的航班機票要上萬。

  再買通當地的小混混縱火,少說也要十幾萬打底。

  所以……如果不是走銀行付錢,那麼極有可能是直接給了現金,考慮到這點,蔣經年沉下眸說:「去查一下牆壁角落,我懷疑對方直接給了他現金。」

  路從白點頭,重新蹲下來開始排摸地板。

  排摸了整整一下午,窗外的夕陽都開始下墜了,臥室和外面任何一間房的地板都沒問題。

  所以……他們還是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

  蔣經年看一眼時間和天色,臉色不太好看了,回頭對還蹲在地板上敲地板的路從白說:「路從白,這件事,先交給警方。」

  「蔣總,如果交給警方,我們要插手就難了。」警方那邊調查肯定是不允許外人干預的。

  蔣經年有自己的考量,既然這裡已經被對方清場,拿走了所有能發現背後之人的線索。

  他就沒必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交給警方調查。

  「等三天。」蔣經年繼續說:「你對外偷偷透露一個消息,就說我們蔣氏集團抓到了南亞港口縱火案的人。」

  「對方已經招認。」

  路從白起身,沒有反應過來他家蔣總這個思路,「蔣總,這樣做的目的是?」

  「引蛇出洞。」蔣經年不會白白乾等:「你按我的意思去辦。」

  對方燒他的港口,就算殺了替死鬼弄得再乾淨,也會怕被他查到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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