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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幅黏人樣,軟乎乎的,可是難得的。
蔣經年眼底都紅了幾分,趕緊摟著懷裡的老婆,躺下來。
一躺下來,沈織繪就貼到他堅實的身上,開始緊緊摟著。
她身子本來就別普通女人軟,生完後恢復的不錯。
當然因為餵奶的原因,身材比之前更凹凸有致。
柔軟的地方蹭著他。
蔣經年哪裡受得住這樣的溫軟,包括老婆身上淡淡的香味,每一樣都勾著他,他到底還是血氣方剛,欲望開始抬頭。
呼吸不知不覺間開始微微繃緊,不過他不想傷她的身體。
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等強行調整好後,他才回抱住沈織繪,低頭說:「繪繪,你身上有胎記嗎?」
沈織繪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問?
下意識說:「好像有吧?」
她不記得了。
其實應該是沒有的。
「有?」蔣經年其實是有點懷疑胎記的問題。
因為他陪產的時候,沒聽到醫生說他兒子有胎記?
「應該。」沈織繪想睡了,緊緊摟著蔣經年說:「老公,好睏,我想睡覺了。」
「嗯,不問了。」蔣經年摸摸她柔軟的長髮,不多問了。
先哄著她睡覺。
或許是他多疑了嗎?
那麼嚴密的產房內,而且還是自己的私人醫院,難道還能抱錯了?
第175章 小男寶高挺的鼻樑骨,真的和蔣經年如出一轍。
這一夜,沈織繪躺在蔣經年的懷裡,整個人雖然很困,但是其實她的睡眠質量不算好。
屬於睡得又沉又不踏實。
沉是身體實在很累,不踏實是腦子裡還在活躍……而且她做夢了。
夢到了醫院那個沒有父母陪伴過來的可憐小男寶。
他穿著白色的兜衣,如小糰子一樣趴在冰涼的地面上,伸著手一直嗷嗷嗷地哭。
哭得好可憐。
一聲聲像在撕裂沈織繪的心臟。
她忍不住想走過去抱他,但是就在她伸手要抱他的一瞬間,不知道從哪走出來一團猙獰無比的黑影,直接將他抱起來拖到黑暗裡。
之後,耳邊就傳來寶寶的尖叫聲,這把她嚇壞了。
她嚇得連忙去追……一追整個人踩空,直接在那片茫茫的黑暗裡墜落下來……
之後身體一直在掉。
沒有終點。
然後她就嚇醒了,醒來天已經亮了。
她身側的床鋪空空的,蔣經年已經起床,現在在樓下和路從白談事。
沈織繪從真絲薄被裡鑽出來,揉揉做了噩夢後脹痛的腦袋,下床的時候,下意識摸了摸自己心口,昨晚夢到的畫面實在有點嚇人。
她怎麼還是會夢到那個可憐巴巴的小寶寶呢?
她都沒有夢到過樂樂和小米糰。
看來真的不能過度去想別人家的小孩,不然就像昨晚那樣,做夢都能夢到別人家的寶寶。
哎——
沈織繪緩緩心境,在床邊調整好自己的情緒。
下床洗漱。
弄好,換上飄逸的長裙,整理一下自己的妝容,下樓找蔣經年。
剛到樓下,就看到穿著高定襯衫西褲的英俊男人背對她站著,正聚精會神聽路從白在匯報工作安排。
沈織繪不喜歡摻和他的生意。
懶得聽。
但是路從白突然對著蔣經年蹦出一句:「蔣總,南亞港口的那個男人,我鎖定了,等會就能去抓他。」
沈織繪當即停下腳步,朝著蔣經年那邊走過去。
南亞港口不是上次她生產前突然失火的地方嗎?
是抓到縱火的始作俑者了嗎?
「老公。」沈織繪站到他身邊,溫軟喊一聲。
蔣經年回頭看她,眼底一瞬從嚴肅的工作狀態切換到了溫柔寵妻的模樣:「繪繪,醒了?不睡晚一點嗎?」
沈織繪都不想告訴他,被噩夢嚇醒了,所以睡不著就只能早點起來了。
「睡醒了。」沈織繪看一眼路從白又看向眼前英俊的男人:「老公,你們在談港口的事嗎?」
蔣經年點頭:「嗯,鎖定縱火的男人了。」
「抓到他,我是不會放過他,非得卸掉他三根肋骨。」一提縱火的事,男人眼神就溢出一抹狠色。
「繪繪,你不用管的,先去吃早飯。」蔣經年摸摸她腦袋說。
沈織繪的確不想管,這個事,她也沒法管,乖巧點頭:「嗯,你吃了嗎?」
「沒有,一會過來陪你吃。」蔣經年看看腕錶時間,「很快的。」
沈織繪唇角淺淺笑笑,伸手輕輕揉了下男人寬大的掌心,不打擾他們繼續談等會去抓那個縱火者的事,轉身先去餐廳用早餐。
蔣經年低頭看一眼剛才被繪繪揉過的掌心,眼底一瞬有某種溫色湧出。
最近繪繪真的好會給他小甜頭。
男人唇角不自覺淺淺扯了下,隨即恢復正色繼續和路從白談事。
談完去餐廳陪沈織繪用早餐。
男人進來的時候,特意坐到了她身邊,抬起手溫柔地摸摸她發頂,嗓音清醇:「剛才揉我的掌心是暗示什麼?」
沈織繪喝一口醇香的牛奶,笑一聲說:「沒什麼暗示呀?就是想撩撩你,以後等我身體徹底恢復了,我每天都撩你,可以吧?」
當然可以。<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