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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歡這個有醜陋疤痕的男人。
雖然他看著是有點手段。
但他太醜。
鍾世懷冷蔑看她一眼:「你給沈織繪投毒了?」
陳婧怡挑眉,「怎麼?不是你教我的嗎?」
鍾世懷真是服氣她,「我有說讓你在她別墅里?」
陳婧怡正惱火這個事:「反正,她吸入那個毒藥,肯定會流產的,怕什麼?」
「我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蔣經年不會查到我。」
鍾世懷冷睨眸子看她:「我覺得你像廢物。」
「蔣經年不是那麼好糊弄,我的線人告訴我,沈織繪沒事,她沒有吸入那些毒藥,而且他在查這個毒藥的源頭,很快會查到你。」
陳婧怡愣一下,這個賤女人又被她躲過去了,真是命硬,不過她也不怕,皺緊眉淡笑一聲說:「藥是你給我的。」
「你不會想出賣我?我們可是在一條繩上。」
鍾世懷暫時還要利用她,肯定會保她:「這段時間你消停一下,別去找茬,我來擺平他查毒藥源頭的事。」
說完,鍾世懷沒多待,快步離開。
陳婧怡站在原地,回想他說沈織繪沒吸入那個藥,也沒事,她整個人就氣得要死,臉色繃緊,手指狠狠掐著掌心。
為什麼每次她都那麼運氣好?
為什麼?
陳婧怡想不通,又因為太過氣憤和惱火,只能抬起手把化妝桌上的化妝品全部狠狠砸碎來發泄一下。
第92章 果然懷了崽崽,出來逛街都是累的。
奢侈品店試衣間。
沈織繪試了五件,每一件都是被蔣經年脫了穿,穿了剝,反覆折騰。
明明說好給她買新裙子的,結果就是為了來滿足他那點小怪癖。
非要在試衣間內給她擺弄裙子,再摸摸揉揉她的身體。
弄得沈織繪臉紅耳燙,渾身酸酸的差點要罵死他。
好不容易終於試好了所有裙子,沈織繪趕緊推開這黏人的澀男人,讓櫃姐來打包他們選中的幾件裙子。
趁著櫃姐打包,沈織繪整理一下自己的長髮,回頭對坐在沙發上寵溺看著她的男人說:「等會回家嗎?」
「我現在好像真的困了。」雖然之前已經有點困,但是被禽獸摸了個遍,身體累得不行。
蔣經年聽她的:「那就回家睡午覺。」
頓了頓,男人手指揉揉自己下巴說:「老婆,你還要買包嗎?」蔣經年雖然不懂女人衣服之類的東西,但是他知道女孩子都喜歡名包。
之前他送了她一隻愛馬仕。
今天出來逛街,他就想再買一個給她?
「不買了,好累。」沈織繪揉揉眼皮,聲音都是懶懶的困音了:「快點帶我回家……我要睡覺。」
果然懷了崽崽,出來逛街都是累的。
不一會會就想犯困睡覺。
她好想現在就卸貨。
輕輕鬆鬆出來逛街。
但還要等9個月才行。
蔣經年看她眼皮都聳下來,知道她的確困了,起身,走到她身邊,牽著她的手一起回別墅。
坐上賓利,沈織繪馬上舒舒服服躺倒蔣經年的長腿上先睡起來。
蔣經年怕車內冷氣太冷,脫了西裝蓋在她身上。
有西裝保護,沈織繪抱著男人的長腿舒舒服服睡起來。
「路助理,車子開慢一點。」賓利行駛了十幾分鐘,沈織繪睡著了,蔣經年輕聲對前面的路從白說:「讓繪繪在路上多睡會。」
路從白點點頭,開始慢慢放慢速度。
車外,氣溫攀升,熱浪裹挾迎風吹到車玻璃,蔣經年低眸看一眼安安靜靜睡著的女人,眼底慢慢浮出一層柔軟的暖色。
就這樣守護繪繪一輩子到老就行。
*
半小時後到別墅。
蔣經年怕弄醒沈織繪,就讓她在車內繼續睡了幾分鐘,隨後才慢慢抱起她去樓上。
等安置好她,蔣經年下樓。
路從白等在客廳。
「蔣總,今天那個毒氣的來源,公司技術部已經查到了,是一家來自北美的GN生物製藥有限公司研發的樣品,一共三顆。」路從白把查到的線索一五一十匯報:「兩顆被GN自行銷毀,剩下一顆好像說是丟失了。」
「但是根據那邊的內部員工透露,丟失的那顆實際是被裡面的一個實驗員通過暗網偷偷高價賣給了國內一個姓鐘的賣家。」
「我刪選了國內姓鐘的能有能力以一千萬高價買這種藥的富商,一共不到一百人。」
蔣經年蹙眉,俊眸深深沉起來:「姓鐘的?」
路從白點頭:「是,蔣總,我等會安排人去查這一百人。」
一百人,工程量太大了。
蔣經年沉默幾秒,說:「不用去查了,我猜到是誰了。」
如果這個人沒死或者……
但是他記得他明明被燒死的火海了?
「蔣總,是誰?」路從白沒想到可能是他家蔣總以前的宿敵,瞪大眼睛問道。
蔣經年沉下眸,眼底閃過一絲絲冷戾:「如果鍾世懷沒有死的話……他是有這個實力和本事去拿這些藥。」
鍾家雖然已經消失了,但是曾經巨額的財富還保留著。
「鍾世懷?鍾那個葬身火海的大少爺?」路從白驚愕了,下意識渾身豎起汗毛。
不會鬧鬼吧?<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