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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點頭,也不敢多待,這地方狐臭太熏了。
放下餐巾紙趕緊退回吧檯那邊。
而一直在等煙味散開的蔣經年也看到他們這桌的異常。
先看一眼嘔吐的顧明宇再看一眼淡定坐在那邊的小女人。
男人黑色的眸瞬間帶了點欣賞的意味。
算她識趣,知道逼走這個男人。
顧明宇這邊吐了一會,拿起服務員放下的紙巾擦擦嘴巴,重新坐回桌子後,看向沈織繪說:「沈小姐,我們應該是沒有緣分做有情人了。」
沈織繪微微眨大眼睛,一抹欣喜差點從眼底躍出,但表面她還得克制一下:「沒事,顧少風流倜儻,可以再找更好的女孩。」
顧明宇在心裡惋惜一聲,媽的,要不是她有狐臭。
他是很喜歡沈織繪這款的。
可惜了。
「那就好。」顧明宇作勢看看手錶說:「我還有事,有緣再聚。」
沈織繪很得體地點點頭:「好的,對了……顧少……我們這次相親失敗,麻煩你……幫我說點好話?我爺爺那邊……你也知道什麼情況?」
顧明宇明白,吃不到她,但看在她是童年女神的面子上,他肯定不會說她的問題。
「放心,我們也算同學一場,到時候我說是我的問題,我看不上你。」
沈織繪放心了,唇角舒心一笑:「謝謝顧少。」
顧明宇不跟她扯廢話,趕緊拿上自己的東西先閃人,他一閃,蔣經年這邊嘴裡的煙味散得差不多了,起身邁開長腿慢慢朝著沈織繪這邊走來。
第18章 我想負責,繪繪,做我女人可以嗎?
沈織繪本來都想鬆口氣,可以拎包回家了。
不等她站起來,身後就襲來一隻溫熱的大手,手心溫厚帶著熟悉的霸道和觸感。
沈織繪一愣,瞬間轉過臉看向身側。
一看,差點歇氣。
蔣經年怎麼在這?
而且他幹嘛摟著她的腰?是不是色狼?
沈織繪定定看了兩眼,瞬間伸手抓到他那隻大膽又霸道搭在她後腰的手:「蔣總,你做什麼?」
「怕什麼?」蔣經年抬起腳尖,勾住一旁的一張椅子,將椅子挪到她身邊,順勢坐下來,聲音溫落磁感。
當然他一坐下來也聞到她身上散發的濃濃熏人的狐臭味。
還真是搞了這些花樣來趕走那些黏上來的男人?
倒是省了他再出手對付。
「你這身上是什麼味道?」蔣經年故意湊近,完全沒有嫌棄她身上狐臭味,反而用力聞聞。
沈織繪都被他這樣驚呆了。
他居然不怕被熏嗎?
剛才顧明宇都被熏的嘔吐了好幾次呢!
「狐……狐臭。」沈織繪抿抿唇,裝傻回。
反正她就說自己有狐臭好了。
這個世界上還應該不會有幾個男人能不嫌棄這個味道。
包括像蔣經年這樣的男人。
不過她倒是想錯了,就算她真有,蔣經年也不嫌棄,他還是有辦法給她治療的。
「是嗎?上回怎麼沒聞到?今天倒是冒出來了?」蔣經年慵懶靠在椅子上,薄唇微微帶著性感迷人的笑容看著她。
沈織繪餘光里看到他那抹笑,心口莫名有點跳。
連忙挪回視線,說:「可能昨晚突發的。」
「蔣總,狐臭很熏人的,我怕熏壞你的鼻子,我先走了。」沈織繪抓起自己的小包包起身要走。
蔣經年可不是顧明宇那種只想搞女人,不想真心結婚過日子的垃圾男人,這種小伎倆根本不好打發他。
等沈織繪站起身的時候,男人抬起手,精準握住她的手腕。
將她重新拉到椅子上,傾身過來,整個人宛如一堵厚重的牆一樣壓迫到她,那張過於靠近自己的俊美的臉更是淺淺帶著某種讓沈織繪有些心慌的溫柔。
沈織繪不自覺心跳都漏了半拍。
身體一瞬忘了挪開,就那麼呆呆坐在椅子上,定定看著靠近自己的男人。
都說蔣經年這種男人殺伐果斷,陰狠冷酷。
絕對不會對女人溫柔很留戀。
但偏偏,這些傳說好像在一步步被她瓦解?
每次看到他,他從來不會對她凶。
也不會冷冰冰。
相反,他還挺好說話。
等等?沈織繪你在想什麼?
難道你以為蔣經年真會和你結婚?別犯蠢。
沈織繪一下從晃神里緩過來,連忙挪開一點距離說:「蔣總,你還有事嗎?」
「有啊!」蔣經年唇角性感地笑:「因為沈小姐不乖。」
沈織繪皺眉?這話有點曖昧的。
沈織繪不適應地馬上咬咬唇。
「蔣總真會開玩笑。」
蔣經年抬手,利落乾淨的手指輕輕敲著桌上,「我不開玩笑,你真的不乖。」
沈織繪:……
她哪裡不乖?
當然,現在也不是這個乖不乖的問題,而是她想回家。
沈織繪輕輕抓緊一下自己的小包包說:「蔣總,你真的不怕被我的狐臭熏到嗎?」
蔣經年點頭:「你看我一直坐你身邊,要是怕熏,我早走了。」
頓了頓,繼續說:「再說,這個可以治好,我不會嫌棄。」
其實,沈織繪本來也是想用狐臭來打發他。<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