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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織繪怕自己碰到他身體,努力保持一點距離,將皮尺的頂部,先按到蔣經年腹肌下方一側,再將另一頭甩到後面,但是這樣甩的後果。

  她還是要抱著蔣經年才行?

  沈織繪不可能抱他的,微微紅著臉,說:「蔣總,可以麻煩您搭把手嗎?」

  「後面的皮尺我夠不著。」

  蔣經年當然不會搭把手。

  讓小女人主動抱他的好機會他幹嘛錯過?

  假裝從休閒褲口袋拿出手機,一本正經說:「沈小姐,不好生意,我手機有信息,應該是公司的,我要回復一下,你可以抱著我量,我不介意。」

  沈織繪:???

  她介意好不好。

  他怎麼能這麼耍無賴呀?

  她根本沒聽到他手機震動好不好?

  怎麼就有信息了?

  沈織繪又不能問他要手機查看,咬著唇在他面前站了一會,心裡一橫,不能這樣浪費時間耗下去,那就稍微碰一下好了?

  她也不問他了。

  彎著腰,撿起剛才甩掉的皮尺尾端,捏在手心,一隻手按著,傾身跟他身體『不得不』貼近幾秒,趕緊從他精壯的後腰繞過來,成功將皮尺繞到了前面。

  看到成功了,沈織繪趕緊挪開自己的身體。

  天知道,蔣經年的身材真是很有誘惑力,身體上的肌肉堅實又硬邦邦的……

  她剛才只是稍微貼了一下,就能感覺到不一樣的感覺。

  這感覺不好。

  大家都是成年人,肢體接觸肯定會有點摩擦的。

  沈織繪努力趕走腦中剛才因為碰擦產生的胡亂想法,低頭,給他量腰的尺寸。

  一邊量,一邊努力保持鎮定,認認真真記下他的尺碼。

  但殊不知,跟她想法一樣的還有蔣經年。

  郵輪那晚,因為被藥物控制了,稀里糊塗的抱著她深入歡愛,雖然感覺上是軟綿綿的,很好抱很好弄。

  但因為腦子被藥控制著。

  實際上他沒有在清醒時感受過她的身體。

  就在剛才,她貼上來幾秒的時間而已。

  獨屬女孩的柔軟就跟軟綿綿的棉花球一樣,軟彈,可愛。

  還有她身上甜味,讓他差點失控想捏一把了。

  「沈小姐,能問你個事嗎?」蔣經年忍著小女人身體傳來的芬芳氣味,垂下眸,定定看著她微紅的小臉,啞著幾分的低淳嗓音試探問道。

  他想問問,她是不是知道那晚郵輪的事?

  沈織繪收回皮尺,先回頭拿出設計包內的筆記下他的腰圍,才說:「蔣總,您想問什麼?」

  蔣經年薄唇扯扯:「以後跟我說話,別用敬語您,我聽不慣。」

  而且顯得生分。

  沈織繪愣一下,這事,他都要在意嗎?

  敬語不是挺好?

  用您是對他這個商界大佬的尊重?

  不過,他不喜歡,她不用就是了。

  「好的,蔣總。」

  蔣經年滿意地點頭,繼續說:「沈小姐上個月有沒有去維多利亞郵輪玩過?」

  冷不丁提及上個月郵輪的事。

  沈織繪的臉明顯僵了幾分,心口一突,本能有些後怕起來,但是她不想被他察覺什麼,舔舔唇,裝懵懂不知般地說:「啊?上個月嗎?沒有。」

  「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去得起維多利亞郵輪號?」

  這是實話,上個月她能去,還是公司報銷。

  畢竟一張最差的底層艙的船票都要五千呢!

  當然,她也慶幸,老巫婆孫玉珠摳門和算計,她送她和果果來郵輪拉設計界資源的時候,為了省錢,只報了果果一個人。

  她呢?孫玉珠通過手段免費送她上去,蔣經年應該是查不到。

  除非他親自審問孫玉珠。

  當然,這是後話。

  就算審問了,她也會咬死去了沒怎麼樣,後面早早下船了。

  「是嗎?上個月在維多利亞號上,當時……我隱隱約約好像看到沈小姐了?我在想……沈小姐是不是也在郵輪上?」蔣經年唇角淡淡笑笑,眸色依然深邃濃烈盯著她。

  小女人再抵賴也沒用。

  他早就查到她了。

  他看她裝到什麼時候?

  「啊?是嗎?可能是蔣總看錯了吧?我真的沒有去過這個郵輪……」沈織繪故意眨眨眼,一臉溫柔純情地回道:「也可能……蔣總看到了和我長相相似的人?」

  「總之……就是沈小姐沒在郵輪嗎?」蔣經年說。

  沈織繪打死不承認:「嗯。」

  蔣經年不試探了,她不會承認的,唇角溫磁一笑說:「那估計是我眼拙,看岔了,但是我倒是希望那天是看到沈小姐的。」

  沈織繪心口再度一突,他這是什麼意思?

  是在暗示她什麼嗎?

  沈織繪手指微微握了下,僵硬笑了笑說:「蔣總怎麼突然說這個?」

  蔣經年聳聳肩:「這不是,我覺得和沈小姐很有緣分。」

  沈織繪眼皮抽抽。

  謝謝他。

  這種不是緣分,是孽緣。

  「謝謝蔣總誇獎,我們繼續量尺寸。」沈織繪怕再聊下去,真的要被他問出點什麼?

  連忙拿上皮尺轉移話題。

  蔣經年點頭,但是在沈織繪要量的時候,他卻忽然傾身下來,雙手撐到她身後的玻璃檯面上,整個人與她只隔了一點點距離,差點親到沈織繪的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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