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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封鎖消息,不准任何人傳出去。」

  沈織繪聽出他們可能是保鏢,聯想自己,她怕被抓。

  趕緊推開旁邊的門。

  擠進去。

  再關上門,那些保鏢小跑著去前面的套房,最後聲音隨著走遠的腳步聲消失在盡頭的套房裡。

  沈織繪趴在門邊等著門外沒什麼動靜了,趕緊走出來,迎著走廊四周的黑暗一口氣跑到郵輪第三層,她自己的房間。

  慌慌忙忙拿出卡,打開,進去再鎖上門。

  一瞬,身體的疼痛以及耳朵上咬痕的開始絲絲冒疼。

  沈織繪氣惱地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連哭都哭不出來了,趕緊去浴室洗澡。

  驟亮的浴室,沈織繪瓷白的肌膚上沒有一處是好的,都是淤青和掐痕。

  她本來就長得很美。

  巴掌大的鵝蛋臉,嬌媚的杏仁眼,薄薄的櫻唇,小巧的卷翹鼻。

  但此時,因為過於驚慌,小臉沒有一點點血色。

  她不敢多看自己『都是曖昧痕跡』的身體以及右耳被咬壞的慘樣,急匆匆按下花灑沖洗身體,換好衣服,拿上自己所有東西,趁著夜色下郵輪。

  說實話,她現在真的很……憤怒今晚發生的事,糊裡糊塗丟了寶貴的第一次,還被蔣經年反咬一口,不過現在冷靜下來,她又不敢報警或者動怒。

  蔣經年隻手遮天的。

  她不敢得罪,不然要連累家裡人了。

  今晚就當被狗咬。

  *

  與此同時,郵輪頂層套房。

  蔣家保鏢和助理匆匆趕到套間內,看到躺在凌亂薄被內的男人。

  大家都不敢驚擾。

  紛紛垂著腦袋大氣不敢喘地站在套房門外,只由蔣經年貼身助理路從白拿上解藥針和乾淨的襯衫和西褲進去。

  套房門關上。

  路從白按亮套房內的壁燈,他家俊美的蔣總這會早暈過去了。

  雕塑般的深邃五官籠著一層暈沉。

  額頭上散亂的髮絲都是濡濕的汗水。

  如戰場一樣混亂的床上還有一塊殷紅的血跡。

  路從白看到後忍不住倒抽一口氣,到底哪個女人這麼大膽敢這樣給蔣總下藥,還破壞了外面的監控?

  要是蔣總醒來肯定要扒了她的皮。

  路從白不敢多看,趕緊拿起手中藍色的解藥針,輕輕扎到蔣經年的胳膊。

  推動藥劑針管。

  不消幾秒,解藥針內的藍色液體全部注入蔣經年的體內。

  路從白拔掉針頭,丟到一旁的垃圾桶內。

  安安靜靜站在床邊等蔣經年醒來。

  解藥的藥效很快的。

  不到三分鐘。

  原本暈著的男人終於睜開眼了,只是那雙深邃漆黑的眸充斥著濃濃的血絲和戾氣,即便暈過去了,但今晚發生的旖旎糾纏,他有意識。

  也記得。

  只是當時藥效控制,他沒有來得及開燈看看這個算計他的可惡女人到底誰,就暈過去了。

  想到和他纏綿的女人。

  蔣經年眸色更戾氣加重了。

  雖然……她的滋味的確很銷魂,而且聞起來香香軟軟的,像甜水梨,但是……算計他了……他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蔣經年扶著沉重的額頭坐起身,路從白趕緊將乾淨的襯衫和西褲遞給他,低著頭開始道歉:「蔣總,對不起,我們知道消息的時候,那個女人跑了……外面的監控提前被人破壞了。」

  「也就是說查不到了?」蔣經年快速穿上襯衫,嗓音冷厲又干啞。

  路從白不敢否認,只能把腦袋壓得更低:「蔣總,我們會想辦法恢復監控,查到那個女人。」

  蔣經年眯眯眸,冷呵一聲,扣上領口最後一粒扣子,站起身穿西褲。

  穿好西褲,他又恢復了以往的高冷矜貴。

  邁開長腿準備離開套房。

  餘光里瞥到那抹鮮艷又乾涸的血跡。

  這女人居然是第一次?

  他以為下藥這種事都能幹出來的女人,怎麼都不可能是第一次?

  男人眼色下意識沉了沉,停頓幾秒後,回頭對跟上來的路從白說:「必須給我找到她,找不到,你提著腦袋來見我。」

  路從白嚇一跳,趕緊狂點頭:「是,蔣總。」

  第2章 胃裡,隱隱有些嘔吐的意味冒出來了。

  一個月後某個午後,郵輪的事似乎很快翻篇。

  蔣經年沒找上她。

  渣男未婚夫沈竹禮因為堂姐故意發的曖昧偷情視頻,讓她順利擺脫了他。

  沈織繪低著腦袋,捧著設計稿坐在設計公司的的藤椅上認真思考新客戶的旗袍高定款。

  這家設計公司不大不小,除了做其他高定設計,特意分出一個部門專門做旗袍。

  而沈織繪就是旗袍組設計人。

  小助理果果拿著一杯果茶,走過來,把果茶蓋子打開,遞給她:「繪繪,你要的果茶。」

  沈織繪拿過果茶:「謝謝。」

  果果揉揉自己短髮坐到沈織繪身旁說:「繪繪,晚上有個設計圈的飯局,我們一起去。」果果拍拍腦門說:「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像上次郵輪那樣,半路有事先走。」

  郵輪的事,果果現在想起來都還是覺得挺愧對她家繪繪。

  本來她答應要陪著她一起見高定服裝界的大佬。

  結果大佬沒來得及見到,她家裡有事,她只能提前下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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