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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只會一味的以銀錢和權勢壓人,在她眼裡,只要不如焦家的都是賤民。

  但她卻從來不知道她口中的賤民,前些日子告了御狀,直接擼了一個縣令。讓江南世家被皇上和北邊來的權貴狠狠訓斥,吃了不少虧。

  否則她也不會讓胡老三去打探消息,到底原本是一個村子的鄉親,更好接近。

  焦夫人還要嘮叨,卻見定北侯氣沖沖從外邊進來,她驚了一跳,趕緊起身問道,「侯爺怎麼來了,可是宏駿又闖禍了?」

  提起那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小舅子,定北侯臉色更差了。

  他真是有些後悔同焦家結親了,這根本不是他的助力,就是一群拖後腿的廢物!

  他理都沒理丈母娘,直接瞪著焦氏,厲聲問道,「你最近是不是又做什麼蠢事了?你是不是去招惹姓崔的了!」

  焦氏嚇臉色都白了,不明白侯爺怎麼知道這件事了。

  「那個...侯爺在說什麼,妾身聽不懂啊?」

  這時候,溫先生和劉志恆也進來了,後邊跟著親衛拎著胡老三和吳狗子媳婦兒。

  劉志恆笑道,「侯夫人不會說,不認識這兩人吧?特別是這個胡老三,他可是你親自吩咐,送去打探消息的!」

  「你們怎麼來了?」焦氏下意識退後幾步,不願看胡老三的慘相。

  劉志恆冷笑,「我們也不願意來啊,但顯見侯夫人的手伸太長了,我們只能提刀上門,幫夫人把多餘的一截砍掉啊。」

  焦氏嚇得趕緊藏到定北侯身後,「侯爺,妾身真是沒做什麼啊。這兩個奴僕是莊子上新買的,我根本不認識啊。」

  「不認識,你居然還知道他們是新買的?」劉志恆已經不想吐槽了,轉向臉色黑透的定北侯。

  「侯爺,不是我說,您這眼光是太差了,就算同我義妹和離了,也不至於找這麼一個蠢貨啊。有這閒工夫,縫套衣衫不好嗎,非要往你頭上扣綠帽子!難道侯爺同那個長壽的龜,長的很像嗎?」

  定北侯氣得臉色都發白了,還想說話,焦氏卻搶了先。

  「放肆,你居然敢辱罵我們侯爺!」

  可惜,不等她說完,定北侯回身就給了她一巴掌。

  「閉嘴,蠢貨!要不是你,我今日能如此狼狽!」定北侯上前一步,扯起被打倒的焦氏,恨不得生吃了她。

  「崔氏在京都時候,我是一直都派人看管,她根本沒機會離開莊子,怎麼會偷偷懷孕生女?就是逃荒路上懷孕,這時候還沒生呢!你到底是腦子裡進了多少水,才會以為她給本侯戴了綠帽子!」

  「侯爺,嗚嗚,我就是看她抱著那個孩子,同她長的很像!我就想偷偷打聽一下,我也沒做什麼啊!」

  焦氏見徹底瞞不住了,也不敢再辯解。她其實也是不敢確定,才想打聽一下,碰碰運氣。

  萬一是真的,豈不是抓到了一個大把柄,能立刻讓她報仇雪恨的把柄,要回崔氏所有田產的把柄。

  哪裡想到,這事暴露了,最惱怒的居然是侯爺!

  難道侯爺對崔氏還有留戀?

  這般想著,她更是委屈,哭得更傷心了。

  「我也是為了侯爺考量,心疼侯爺受了委屈,嗚嗚。侯爺怎麼能這麼對我?」

  定北侯見她哭得梨花帶雨,口口聲聲為了自己,也不好再動手,只能扔下她,轉向一直沒說話的溫先生。

  「你說吧,到底要怎麼才能停手,不要咬著我不放?」

  「侯爺這話說的,」溫先生笑的鄙夷,「我是御史,乾的就是聞風奏報的差事。侯爺貪墨軍糧和餉銀,任人唯親,這可都是事實,有理有據,怎麼到侯爺嘴裡,倒成了打擊報復了?」

  定北侯恨得咬牙,「說,你到底要什麼?」

  「很簡單啊,」溫先生點點腳下的地,「臥榻之旁,豈容他人安睡?更何況這人還是心如蛇蠍!讓你的這位新夫人立刻滾出去,這莊子歸到我師妹名下,權當是她的賠禮了。」

  「不行!」焦夫人和焦氏幾乎是同時嚷了起來。

  「這是我們家給閨女的陪嫁,你們憑什麼搶過去?」焦夫人幾乎想上前撕扯,又怕劉志恆身後那些膀大腰圓的護院。

  溫先生也不耐煩多糾纏,站起身說的狠厲。

  「立刻馬上滾出去,敢耽擱半分,我讓你們焦家,連同你們的好女婿都死無葬身之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焦家逼死人命,強買農莊的爛事!」

  焦夫人立刻白了臉,這莊子的來路,確實不乾淨。

  但家裡做的隱秘,原主人一家也死的乾乾淨淨,這人是怎麼查到的!

  定北侯一見岳母臉色,就知道事情再無轉圜了。

  這個姓溫的,說不定已經調查多長時間了。

  這次焦氏算計崔氏,只不過給了他一個藉口罷了。

  「收拾體己東西,趕緊走!」

  定北侯推了焦氏一把,見焦氏還在猶豫,他就惱了,「蠢貨,你想留下莊子,就和離!」

  焦氏一聽,終於知道害怕了,趕緊回去內室,迅速收了兩個箱子,讓丫鬟婆子抬了,最後又拿出一張契書。

  定北侯看過,直接交給劉志恆,然後扯了焦氏就走。

  路過溫先生身邊,他到底扔下一句,「你記得要信守承諾。」

  溫先生冷哼一聲,算是應下。

  焦夫人見女兒女婿都走了,有些落威,但又想鬧一鬧,把莊子討要回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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