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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臂重生、增加壽元、恢復妖力的寶物應有盡有,只等喬俏和楊晨恢復,為大家護法。
只要他們能恢復修為,不管是仙人還是飛仙,他們都無所畏懼。
開玩笑,仙將都乾死倆了好麼。
待得他們開啟陣法,場中的修士和陣紋後面的觀眾才反應過來。
觀眾一片譁然——
「臥槽,這女娃娃也太狠了吧?她比金烏還嚇人,真的是渡劫期嗎?」
「金剛巨猿是被她吸乾了壽元,邪修也能進引仙殿?」
「我記起來了!毒死那兩個的,是琉璃骨蟾的骨粉,我的娘啊,能毒死飛仙的,至少得兩萬年份吧?」
……
虛野忍不住蹙起眉,「功法詭異,陣法、符籙、寶物皆不凡,不會是上界下來的吧?」
艹了,這群混球不是扮豬吃老虎吧?
那他們還玩兒什麼。
喬俏深吸了口氣,看著突然警惕起來的對手,面上多了一抹詭譎笑意。
虛野和俞昊蒼都心下一凜,這女娃笑得人心裡發毛,她眼神中的瘋狂,比他們從時間規則場出來還濃,難不成是個童顏老妖?
喬俏靠演技讓剩下的十一個人更後退幾步,心裡開始緊著盤算,用妖丹暴力吸收,轉化妖元,對經脈傷害不小。
她其實身上哪兒都疼,楊晨手中的兩萬年骨粉也不多,必須得速戰速決。
她抬起頭看向被其他人圍在中間的俞昊蒼和虛野。
俞昊蒼乃是俞家家主嫡長孫,父親跟俞星洲是親兄弟,他長得跟俞星洲有五分相似。
喬俏蹙眉,因為俞星洲在絕靈之地前的保護之因,她也不想殺俞昊蒼。
她問俞昊蒼:「你跟俞星洲什麼關係?」
俞昊蒼沉默片刻,在大家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他卻回答了:「我二叔。」
喬俏眉頭微挑,雖然只是個女童模樣,面上的盛氣凌人和桀驁不馴卻比虛野還盛。
畢竟,是從第一凶獸最中二時期學來的。
「我們與俞星洲關係不錯,你現在認輸離開,我不殺你。」
觀眾:「……」你是做夢還沒醒嗎?
陣紋後頭又躁動起來——
「崑崙殺神你慫什麼?殺了這丫頭!」
「別讓我們看不起你!俞家還要不要臉了?」
俞昊蒼本就冰冷的神色更冷,一雙古井無波的眸子,帶著令人心悸的深邃,平靜掃過陣紋。
陣紋後的叫囂噎住了片刻,轉瞬變得更加沸騰。
喬俏突然笑出聲來,「俞家的臉面,你們這些只敢在陣法保護下囂張的廢物,也配替他們擔心?」
她好心安撫俞昊蒼,「你不用顧慮太多,我們幫俞星洲找到了彌補功法缺陷的寶物,俞家老祖曾親自上門向我們致歉,我們跟俞家關係算不錯的,你不必擔心他們會生氣。」
她抬頭看了眼灰濛濛的天空,笑得頗有些玩味,「我可以立誓,若我所說的有半個字瞎話,就讓天道崩碎,我等道途盡毀,永世無法飛升。」
觀眾:「……」
喬俏雖然是笑著說的,心口那股子怒火卻半點沒減少。
若此間有天道,那不出現,就代表祂慫了。
若此間沒有天道,剛才那算計她的存在,就是明目張胆違背大道規則。
一個至高無上的存在,還要鑽空子算計她,若說祂不怕大道規則,喬俏腦袋剁下來給祂當凳子坐!
白玉石廣場內安靜的比墳場還令人窒息,但在安靜片刻後,天空還是落下一道白光,在喬俏腳下形成巨大的白色陣紋,一閃而逝。
虛野倒吸了口氣感嘆,「艹,連天道都被她借來證明,你們俞家的臉早沒了,牛逼啊!」
俞昊蒼:「……」
不知為何,陣紋後面的觀眾,突然就沒那麼激動了,因為獸潮而帶來的戾氣也消弭不少。
罵罵咧咧的聲音都小了些,在廣場中聽起來,更像是竊竊私語一般。
再傻的修士,現在也感覺出來了,這幾個新人,來頭不小,可能得罪不起。
喬俏問俞昊蒼:「怎麼樣?我這人沒什麼耐心,煉化妖丹我身上疼得厲害,一疼了我就想殺人,你快點。」
虛野:「……」他第一次見,有人這麼理直氣壯用虛弱來威脅人。
俞昊蒼平靜看著喬俏:「無法認輸,一炷香內認輸或逃離,會魂飛魄散。」
喬俏:懂了,只能死出去。
既然如此,那她沒必要再跟他們廢話了。
她看了眼楊晨,楊晨沖她微微點頭,剛才喬俏吸引大家注意力說話的功夫,他已經將伊瀟瀟、佘三三、阿狸和喬俏的兩萬年骨粉,都融入了毒丹之中。
「那你等會兒,我玩兒夠了你再動手。」喬俏扭了扭脖子,抓住毛球掛在腰間。
「想動手的,一起上吧,正好我們新來,也缺積分。第一次輸我不殺人,第二次動手,魂飛魄散,你們自己選擇,我不會留手。」
一旁已經偷偷躲到他們後頭去,隔開那些老人的黑衣妖修們,看喬俏他們的眼神已經幾乎是膜拜了。
怪不得這群小崽子能讓赤鳳和銀蚺老祖吃虧,光膽兒就得是十隻仙豹拼起來的。
一直聽喬俏和俞昊蒼說話的其他幾個修士,其中一個冷哼出聲。<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