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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夕的心,這被勾得太痒痒了。

  「夫人,您晚上一定記得問問衛大人,明日來告訴我啊!」

  白有德牛逼。

  但是牛在哪裡?

  衛宴:牛在牛牛上!

  容疏聽得兩眼溜圓。

  竟然還有這種騷操作!

  白有德,你牛啊!

  ——原來,白有德把曹勛帶到巷子裡之後,直接寬衣解帶,把衣裳全都給脫了。

  如果被綁著手,他打算只脫褲子。

  不過既然沒綁,那就都脫了吧。

  曹勛被他的動作震驚到了。

  果然是蠻子!

  但是——

  也確實有資本。

  雖然他想用「男人以色侍人」,諸如此類羞辱的話來罵人,但是終究,還是折服於實力。

  容疏:「那曹勛呢?」

  有沒有比劃比劃?

  衛宴看著她興致勃勃的樣子,直接把人給按在床上,「你再關心試試!」

  這是她該關心的嗎?

  第501章 又是臘八

  第二天,文夕果然又來問容疏。

  容疏沒有辦法和她一個未婚小姑娘談這些,便道:「大人沒告訴我,要不,你問問茶茶。」

  不曾想,話音剛落,茶茶臉紅成一片。

  容疏有些好奇。

  ——茶茶是怎麼知道的?

  文夕用手肘碰了碰茶茶,嫌棄道:「到底怎麼回事?你都成親的人了,還動不動就臉紅。」

  茶茶連忙擺手:「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那你臉紅什麼?」文夕不信。

  茶茶語塞。

  她確實嘗試著比劃問白有德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可是白有德卻……

  卻對她耍流氓。

  他脫褲子。

  明明她不是那個意思的。

  她像那麼欲求不滿的樣子嗎?

  哎,無法溝通,真是讓人頭疼。

  文夕到底也沒問出來。

  不過容疏私下告訴茶茶了。

  茶茶:「!」

  白有德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那不是對著世子耍流氓嗎?

  他不覺得涼颼颼的?

  容疏卻大笑道:「兵不血刃,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白有德是個有趣的。」

  茶茶呆呆地看著她,沒過腦子的話問出口:「夫人,那倘若是大人,也會這樣做嗎?」

  怎麼感覺容疏這麼贊同呢?

  哪裡不對勁。

  且看看英明神武的衛大人會怎麼辦。

  容疏道:「那自然不用,因為身份不一樣。曹勛不敢在大人面前撒野。但是白有德,不能和曹勛硬碰硬,用這種方式讓他知難而退,不僅有實力,還有急智,還有看人,洞察人心的本事。」

  這一招,對曹勛這種雖然紈絝,但是談不上壞的人好用,對別人,尤其是那種窮凶極惡的人,根本沒用。

  茶茶聽得懵懵懂懂。

  但是夫人說好,那就好。

  不過下次還是不要了,她怕自己的膽子被嚇破。

  隨著時間推移,茶茶和白有德越來越有默契。

  而白有德,慢慢也習慣了中原的生活,摸透了他小媳婦的性情,兩人竟然有幾分蜜裡調油之意。

  茶茶嬌小,白有德強悍,兩人站在一處,意外地和諧。

  嗯,據說生活也挺和諧的。

  轉眼間,又到了年底。

  臘八這日,容疏帶著人在醫館施完粥,不到中午就回家了,在燒著地龍的溫暖房間裡,抱著湯婆子歪在炕上,臉色有些蒼白。

  她小日子到了,備孕又失敗。

  她和衛宴備孕已經半年多了,可是一直沒有喜訊。

  雖說也算正常,但是又讓人有些焦慮。

  尤其,她知道,自己和衛宴都沒有問題。

  可能就是緣分不到。

  她本來是懶怠動彈的,但是趕上施粥的日子,還是去照看一下。

  今日外面下了好大的雪,沒有清掃的地方,積雪甚至沒過腳踝。

  她一早醒來,看見大雪,就讓人給衛宴送了鶴氅和鹿皮靴過去。

  衛宴有半個月沒回家了。

  嗐,這還懷個屁。

  衛宴和她說得模糊,只說在辦案,但是具體什麼情況並沒有細說。

  人沒出京,但是就是不見人影。

  容疏自己猜測,可能還是名單的事情?

  不過據文夕說,姜少白這半個月,還去了她家送了四五次豬肉。

  也不知道,衛宴有沒有換上靴子和鶴氅……

  正思忖間,門被推開,披著斗篷的月兒走了進來。

  雖然她在廊下已經抖落了身上的雪,但是容疏還是看到了她頭上的雪。

  「還下著呢!」容疏笑道。

  「這會兒小點了,」月兒把披風解下掛在門口,搓搓凍得通紅的手走近,「不過說來奇怪,從前下雪不覺得冷,今天卻格外冷。」

  「起風了。」容疏聽著外面呼嘯的風聲道。

  「可別再有雪災那樣的事情。」月兒走到火盆前的小杌子上坐下,拿起火箸撥弄著炭火,「您這幾日身上不舒服,就別出門了。這會兒肚子還疼嗎?」

  「不疼。」容疏道,「就覺得身上懶懶的,不想動彈,或許想偷懶了。」

  月兒笑道:「您這一年到頭,也沒幾天偷懶的時間,這都臘月,該好好歇著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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