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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慈把容疏扶起來,輕聲道:「恭送皇上。」

  皇上:「……」

  他還沒想走呢!

  左慈,你是不是太迫不及待了?

  真是個狠心的女人!

  別惹他。

  惹急了他,他就把衛宴給關起來,到時候看她會不會來求自己。

  「朕走了,朕跟你說的,永遠都作數。」

  皇上帶著王瑾離開。

  容疏則扶住了左慈。

  或許只有她,能感受到左慈此刻的脆弱。

  「姑姑——」

  「夫人,奴婢沒事。」左慈搖搖頭,滿臉歉疚,「今日的事情,奴婢連累您了。」

  「說什麼見外的話。」容疏道,「我也不是會把流言蜚語放在心上的人。咱們先回家吧。」

  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家是港灣,回家慢慢休整。

  「好。」左慈點點頭。

  容疏和左慈回去接了月兒和茶茶。

  茶茶不知道為什麼,一副驚慌的模樣。

  不過容疏已經習慣了。

  杯弓蛇影,這孩子被嚇壞了。

  她們到垂花門的時候,衛宴正在等著。

  眾人一起回了家。

  「茶茶怎麼了?」左慈先伺候容疏換了衣裳,然後看著驚魂未定的茶茶問道。

  「奴婢,奴婢遇到一個登徒子。」茶茶道,「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非要問奴婢姓名,奴婢沒有搭理他。」

  「他對你動手動腳了?」容疏問。

  「沒,那倒沒有。」茶茶都快哭了,「奴婢就是怕被人看見,回頭傳出去,別人怎麼說夫人?夫人,您別把奴婢攆走。」

  容疏想瞪她一眼。

  多大的事情,值得這麼慌張。

  平時就算了,現在說起來,不是讓左慈更無地自容嗎?

  「不怪你。」容疏道,「你今日還立功了。」

  茶茶睜大她那雙單純愚蠢的大眼睛,「奴婢立功了?奴婢怎麼不知道?」

  說出來安慰安慰她撲通撲通跳的小心臟。

  容疏給了月兒一個眼色,後者拉著茶茶往外走:「走,我跟你說。」

  等兩人出去後,容疏便讓左慈坐下說話。

  左慈在她面前的矮凳上坐下,開口便直言不諱道:「夫人,皇上反悔了,想讓奴婢回宮。」

  容疏撇撇嘴,「早幹什麼去了?再說,之前的事情,交代呢?」

  什麼都沒有,就這樣上下嘴皮一動,就讓人回去?

  想得美。

  左慈苦笑。

  「姑姑,你怎麼想的?」容疏又問,「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在哪裡不比那吃人的地方好?找個什麼男人,不比找他強!」

  老男人,圖他什麼!

  左慈性格淡然,根本就不是掐尖要強,愛慕虛榮的人。

  容疏對她和皇上只有一條意見:老死不相往來!

  左慈道:「奴婢知道。奴婢只是愧疚,連累了夫人。」

  「不說那些。」容疏擺擺手,「咱們家什麼都有,就是沒什麼好名聲。」

  衛宴做錦衣衛頭頭,早就聲名狼藉。

  至於她……性情潑辣,和容國公府撕成那樣,也根本沒什麼名聲了。

  她也不在乎。

  她不在乎不熟的人如何評價她,她只希望自己在乎的人都過得好。

  容疏見左慈心思堅定,不由鬆了口氣。

  她不願意糾結這個話題,就岔開話題,幸災樂禍地道:「這下燕王府熱鬧了。」

  容萱先被當眾打臉,輸了一籌。

  但是沒想到,燕王妃也挨了打,而且還是燕王親自動手的。

  這下,容萱應該很高興了吧。

  「姑姑,我現在總算知道了皇后是什麼貨色,看看鄭穎兒就知道了。」

  上樑不正下樑歪。

  遇到事情這瘋狗模樣,不是隨了皇后又是隨了誰?

  左慈沒有評論,卻道:「皇上跟奴婢說,他對秦王和燕王都無意。奴婢覺得,他或許挑選個年紀小的皇子培養。」

  所以,還是堅決不能站隊。

  她和皇上,已經沒有感情可談,那就只能談正事了。

  「誰知道呢?皇上性情難以揣測,咱們也不琢磨了,反正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容疏道。

  衛宴沒事就好。

  其他的,她不多想。

  「對了,大都督夫人估計回頭會來,這件事情得盯著些。」容疏叮囑道。

  「好,奴婢盯著,您放心。」左慈道。

  她不會再為皇上浪費任何時間和感情,因為那不值得,也不會有結果。

  左慈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摒棄因為皇上而引起的內心起伏。

  容疏又想了想今日發生的事情,好像沒有什麼值得再回味的了。

  哦不,還有一件。

  雍天縱和司徒十三的婚事。

  衛宴在外書房忙了一陣,算算時間,約摸著容疏和左慈說完話了才回來。

  左慈見了他,有眼色地行禮退下。

  衛宴隔著小几,在榻上和容疏相對而坐,笑著問道:「餓不餓?」

  他反正在燕王府,一口東西都沒吃到,剛回家餓得前胸貼後背。

  廚房裡剛出鍋的熱氣騰騰的大饅頭,他吃了兩個,這才覺得緩過來了。

  容疏聽他說完,「噗嗤」一聲笑了,「我不餓,我去之後,光顧著吃了。我跟你說說今天發生的事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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