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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鐵器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有了鐵就意味著有了更多的農具,更多的武器,對生產、對保衛疆土,都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

  容疏聽著他給自己講解,嘴角不由高高勾起。

  她和衛宴最根本上的和諧,是三觀一致。

  「現在得暗中行事,是擔心被人盜了去。」

  衛宴說著說著,聲音漸漸低了,最後取而代之的,是淺淺的鼾聲。

  容疏低頭,便見他歪在椅子上,就那樣睡了過去,眼底有著深深的青黑。

  哎,衛宴累壞了。

  「衛宴,」她輕聲道,「到床上,到床上睡。」

  「好。」衛宴迷迷糊糊,眼睛都睜不開,卻努力對她笑。

  「傻子。」容疏扶住他到床上,讓他頭靠著床邊躺下,然後把火盆挪過來,替他烘頭髮。

  頭髮濕了睡著,醒來會頭疼。

  左慈掀開帘子進來,站在門口道:「姑娘,您今晚怎麼睡?要不您在旁邊房間睡?」

  「不用,」容疏指著榻道,「我在那裡睡就行。不早了,姑姑你早點休息,都累了一天了。」

  左慈這才退下。

  容疏幫衛宴把頭髮烘乾,給他蓋好被子,然後自己才去休息。

  她其實也累壞了。

  躺在榻上,竟然連夢都沒做,一覺到天亮。

  第二天,容疏是被水盆打翻在地的聲音驚醒的。

  她睜開眼睛,卻發現衛宴正斜臥在自己身側,用左手支起頭,雙目灼灼地盯著自己。

  而她自己,竟然也睡在床上?

  容疏往門口看了一眼,就見月兒正蹲在地上拿木盆,臉紅一片。

  呃……

  容疏明白了。

  想來是月兒進來給她送水洗漱,結果發現衛宴和她躺在一張床上。

  孩子被嚇到了。

  「月兒,沒事,你先出去吧。」容疏笑道。

  月兒端著盤子,幾乎是奪路而逃。

  容疏瞪了還在笑的始作俑者一眼,「還好意思笑,登徒子!」

  「怕你在榻上睡得不舒服,所以把你抱到床上了。」衛宴道,「我睡在榻上的。」

  「然後,阿斗又把你叼到床上了?」容疏哼了一聲。

  阿斗:汪汪汪!

  我沒有,不要冤枉狗!

  衛宴:「不,是我自己上來的。」

  「哦,原來不是阿斗,是衛狗。」

  「是我,是你一個人的狗,忠心耿耿那種。」衛宴說著,忍不住吻上她的唇。

  月兒重新送了水來。

  只是這次她聰明的沒有闖進來,只在門口道:「姑娘,水送來了。」

  意亂情迷的容疏,這才清醒過來,伸手推開衛宴,「來人了,來人了。」

  衛宴沒有防備,險些被她推到床下。

  他舔了舔嘴角,意猶未盡地道:「倘若把婚期定早點就好了。」

  現在,他是不是可以不用克制了?

  「想得美。」容疏羞紅了臉,啐了他一口。

  接下來的日子,衛宴忙著賑災,監督官員,探礦……容疏則慢慢混成了德安堂里最年輕,卻最受歡迎的大夫。

  許多患者,進了德安堂,都直奔她而去。

  容疏忙著,後面排隊的人也不著急,經常聊天。

  或許因為信息流通不暢的原因,錦衣衛和衛宴,在這裡並沒有被先入為主當成壞人。

  當地的人,絕大部分,是感激衛宴的。

  「你們聽說了沒有,衛大人昨天派人抄了縣丞的家,從他家裡搜出來好多金銀。」

  「聽說了,動靜那麼大,誰沒聽說過?沒想到,縣丞看起來老實巴交的,結果是只碩鼠。」

  「就該把他砍頭才對。」

  「就是。」

  「知府被砍了腦袋,知縣被砍了腦袋,現在輪到了縣丞……從上到下查下來,這是沒好人了。」

  「誰說不是?要不是皇上英明,派衛大人帶錦衣衛來督查,還不知道他們要貪污多少,要凍死多少人,餓死多少人呢!」

  眾人紛紛附和。

  又有人說,衛宴經常去施粥的棚子看,確保靠這些粥為生的人,至少能活下來。

  「得立住筷子才行,一點兒不含糊,否則就把熬粥的人拖下去打板子。」

  容疏聽得心裡很高興,比聽見別人誇她都高興。

  沒辦法,戀愛腦,男人被人夸,她就是爽。

  晚上回去,要好好表揚一下衛宴。

  在這裡,雖然辛苦,但是衛宴不用被流言蜚語中傷,容疏甚至生出了讓衛宴留下為官的想法。

  「之前衛大人還來過德安堂呢!」醫館裡跑來跑去的小學徒自豪地插了一嘴道。

  容疏:哎呀,那不是說,衛宴很可能還會來?

  第265章 投懷送抱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知道了容疏的想法,第二天,她正哄著一個生病的小孩吃藥,就聽人說衛宴來了。

  「衛大人來了!」

  「真的是衛大人!」

  「快迎接衛大人!」

  外面吵吵鬧鬧,人群騷動,就連病病懨懨的患者,現在都抻著脖子往外看。

  原本跟容疏賴賴唧唧的小孩,這會兒也不哭了,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問容疏:「姐姐,是錦衣衛嗎?」

  容疏對著面前這個五六歲的小女孩笑道:「是。怕了吧!」

  「不是,我聽說錦衣衛的衛大人生得極好看,我要看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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