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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它看看,誰敢惹小十一?

  結果一貓一狗,直接把炕桌掀翻了。

  好在衛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的桌腿,這才堪堪把翻滾下去的炕桌抓到。

  容疏沒有動靜。

  看起來,她沒有被驚醒。

  衛宴鬆了一口氣。

  他本來想把炕桌放到地上,但是轉念一想,這似乎有些不妥。

  容疏要是醒來,怎麼想他?

  於是,衛宴揮手把兩隻攆走,又小心翼翼地把炕桌放到炕上。

  只是這炕桌摔壞了?

  有點不穩。

  衛宴用力摁了摁。

  結果容疏「嗷」地一聲就被疼醒,神志不清地罵道,「阿斗,你又來踩我!」

  還就踩一點點肉,真疼啊。

  衛宴慌了,把炕桌扯到一旁,過來道:「阿疏,壓到你了?是我不小心……讓我看看。」

  容疏反應了一下才想起來,衛宴晚上沒走。

  「沒事沒事,」她忙道,「我以為是阿斗呢!是你就沒事了。不疼……」

  「姑娘,怎麼了?」

  月兒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還有腳步聲。

  「沒事,我沒事,別進來!」容疏忙喊道,「我,我沒穿衣裳呢!」

  「姑娘?」左慈的聲音有些懷疑,「您真的沒事?」

  她怎麼覺得,姑娘像是被脅迫了一般?

  沒穿衣裳又如何?大家都是女子。

  容疏慌亂道:「沒事,沒事。」

  「我在跟她說話。」衛宴清冷的聲音響起,高冷淡定。

  容疏:「……」

  她大窘,拉上被子蒙住頭。

  她沒聽到,她在睡覺,她在說夢話。

  左慈的聲音中帶著笑意,「那奴婢告退。」

  然後她拉著月兒走了。

  衛宴哭笑不得地幫容疏掀開被子。

  容疏:「掌燈,趕緊掌燈!」

  既然是說話,那得秉燭夜談。

  烏漆嘛黑的,這不是讓人誤會嗎?

  衛宴把蠟燭點上,坐在旁邊笑道:「你睡吧。剛才小十一掀了炕桌,我重新放回去的時候壓到了你……我不睡了,你安心睡。」

  容疏:「其實有什麼呢?之前你也總半夜來,她們也都知道,我心虛什麼?我們就是在說話嘛!」

  認愛之後的心虛……

  衛宴看著她自我安慰的可愛模樣,忍俊不禁。

  「笑什麼!」容疏兇巴巴。

  衛宴再也忍不住,俯身下來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淺嘗輒止,他的臉卻爆紅,整個人傻傻地看著容疏,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做出了那種事情。

  他怎麼了?

  他怎麼變得這麼浪?

  容疏被親得有些……呆滯了。

  她反應了半晌,豁哦,她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就這?

  太看不起人了吧。

  她伸手捧住衛宴的臉,噙住他的嘴唇。

  ——讓姐姐教教你,什麼是接吻!

  (省略兩分鐘)

  「衛宴,我們剛才是不對的。」

  容疏背靠著牆,雙手捂臉。

  衛宴臉上要燒起來了,慌亂道歉:「是我不對,是我太孟浪了……我應該拒絕你的。」

  容疏:???

  混帳東西!

  誰和你說那個不對了!

  她明明是因為自己發揮不好而沮喪呢1

  她說的不是兩個人不該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她說的是,兩個人打開的方式不對啊。

  差點把她門牙撞碎好嗎?

  雖然誇張了些,但是確實兩個人,一點兒也不唯美。

  兩顆生柿子,澀嘴。

  「我是覺得,」容疏小聲地道,「下次會更好。一回生,二回熟。」

  衛宴:「那……我好好學習領會。」

  容疏一本正經地道:「學習當及時,切莫拖延。」

  下一刻,她就被人壓住狠親。

  「姑娘,奴婢煮了茶,一會兒就好,給您送進來。」左慈的聲音,像一盆涼水,澆在衛宴頭上。

  原來,左慈擔心兩個人年輕控制不住,就一直在外面守著,提醒兩人。

  容疏臉紅,答應一聲,又讓衛宴趕緊整理衣裳頭髮。

  說是在秉燭夜談,那不能把頭髮衣裳都談亂了。

  左慈來送茶水的時候,兩個人隔著桌子正襟危坐,別提多正經了。

  等左慈出去,容疏就笑倒在桌子上。

  這難忘的一夜,她能記一輩子。

  對衛宴來說,又何嘗不是?

  第214章 還想吃包子

  天還沒亮,衛宴就要走。

  容疏:騙子,不是說好的陪她到天亮嗎?

  「我得去上朝了。」衛宴依依不捨地道。

  有了容疏,他仿佛有了新的奮鬥目標。

  從此以後,讓過去的歸過去,仇恨隨著過去掩埋;往後他只要愛給了他生命和給了他生活意義的兩個女人足矣。

  「聽話,睡一會兒。」衛宴道,「我昨晚鬧得你也沒睡好。」

  「互相鬧的。」容疏眉眼裡都是亮晶晶的歡喜。

  衛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頭頂,「乖,等我,晚上再來陪你。」

  他太忙了,忙得只有睡覺的功夫才能來看看她。

  「快走吧。」容疏推他,「去街上買個包子吃!就隔壁張家那個包子攤,這會兒肯定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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