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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衛宴是如何知道的。

  還是說,衛宴在試探她?

  但是衛宴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道:「他們沒進京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他們和方鐸書信來往。因為方鐸留在京城的時間太久了。」

  容疏:好像是她小人之心了。

  「我見過了。」她點點頭,「但是你知道,當初我和容琅被他們拋棄,所以現在……也是淡淡的。我也沒打算跟他們走。」

  大家各有苦衷。

  她體諒,但是她還是要以自己為重。

  然而衛宴接下來的話,讓她更震驚。

  因為衛宴說:「你娘給我寫了一封信,約我去見面。」

  容疏忽然緊張起來:「你答應了?」

  她這個便宜娘,真是好大的膽子。

  在京城的地界,明明需要藏匿身份,卻還敢這般行事。

  藝高人膽大?

  「沒有。」衛宴平靜地道,「我沒有回覆。除非我自己查明真相,否則我不會相信任何人的一面之詞。」

  容疏竟然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

  說實話,她也不太相信那個便宜娘。

  太強大的人,往往讓人心生畏懼,容夫人就是如此。

  衛宴看著她的反應,心裡覺得一陣溫暖。

  她始終,是向著自己的。

  容疏很快就把阿斗的衣服縫出來雛形,套到它身上讓它試。

  阿斗卻不領情,它覺得這衣裳拘束它,讓它不舒服,蹬著小腿嗷嗷亂叫著掙扎。

  衛宴見狀默默出手幫忙按住它。

  這條生在福中不知福的臭狗!

  容疏笑道:「可能還是瘦了點,來,脫了,我再給你放開些。」

  容疏把阿斗的衣裳改了三次,把阿斗折騰得都累睡著了,潁川伯府卻依然沒有傳來消息。

  容疏也開始哈欠連天。

  衛宴見狀道:「你先休息。我去伯府看看,如果有需要,我再來找你。」

  「好。」

  容疏實在熬不住了,把衛宴送出門後就爬到炕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她是被月兒和左慈喊醒的。

  容疏看著外面大亮的天光,幾乎懷疑自己昨天晚上見到衛宴是黃粱一夢。

  這人怎麼回事?

  怎麼後來就沒有動靜了?

  容疏覺得奇怪,但是也沒說什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來用冷水洗了個臉才算清醒。

  她去了醫館。

  因為最近換季的緣故,不少人都染了風寒,加上容疏昨日又沒來,所以今天醫館裡人絡繹不絕。

  幸虧有左慈幫忙寫藥方,月兒幫忙接待患者,容疏才輕鬆了些。

  這一忙,就忙到了下午。

  月兒買了包子回來,「姑娘,將就著吃一些,回頭咱們早點關門回去做飯。」

  「嗯。」容疏拿起大包子咬了一口。

  餓的時候,吃什麼都香啊!

  「小雲哥,你怎麼來了?」月兒眼尖地看到徐雲在門口轉悠,不由開口道。

  容疏笑著打趣道:「總不能,來看我的嗎?」

  肯定是想月兒了唄。

  徐雲撓撓頭:「來給您帶句話。」

  第190章 救姻緣

  「什麼話?」

  「衛大人說,昨天打擾您了。所幸伯爺並沒有大礙,所以就沒有再勞煩您。」

  「沒事就好。」容疏道。

  衛宴大概怕她還惦記這件事情,所以差人來跟她說一聲。

  見徐雲消息送到,還站在門口不走,容疏笑道:「月兒,幫我送送徐雲。」

  「不,還有別的話,您先別忙著攆我走。」徐雲笑呵呵地道。

  「嗯?」

  「衛大人還說,雍天縱是個討人嫌的。倘若他來找您的話,您不必搭理,差人告訴大人一聲。」

  徐雲看看月兒,笑道:「您就讓月兒來找我就行。」

  「雍天縱找我做什麼?」容疏並不理解。

  他們兩人又素不相識。

  「昨日他見了您,心裡就有些懷疑。」徐雲道,「他向來是個放蕩不羈的,別打擾了您。」

  容疏蹙眉道:「我還是沒聽明白。他懷疑我什麼?」

  他有什麼立場懷疑自己?

  「懷疑您和衛大人還沒斷。」徐雲這個混不吝的,提起雍天縱都有些無奈,「他之前對您就好奇,大人一直攔住,怕驚嚇到您。這會兒……他覺得大人放不下您,怕是對您更好奇。」

  容疏十分無語。

  雍天縱要是存了捉弄自己的心思,那他就等著後悔吧!

  「總之,您別理他就行。」

  「嗯。」容疏答應一聲,心說大家大業,總能出那麼幾個爛泥扶不上牆的。

  雍天縱可能就是潁川伯府的爛泥。

  「他有時候開玩笑沒有分寸,您別和他一般見識。」

  素來爽快的徐雲反反覆覆叮囑,讓容疏對雍天縱有了些初步印象。

  「知道了,放心。」

  正說話間,幾個人用門板抬了個人進來,腳步很快,嘴裡喊著「容大夫救命」。

  徐雲知道這是急病需要救治,上前幫忙搭把手,把人抬了進去。

  容疏鎮定自若地上前問診檢查的功夫,徐雲偷偷拉了拉月兒的袖子,低聲道:「我先走了,過幾天再來看你。」

  「好,小雲哥你慢走。」月兒急匆匆地把容疏的藥箱打開,放在床邊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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