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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年的事情又被翻出來,可是他們還沒有足夠的證據。

  皇上說不定,就會因為厭惡衛宴。

  他們得加緊動作,儘快查明當年真相了。

  這些話,兩人心照不宣。

  「我得回去了。」王瑾道,「還是那句話,多思少動,但凡要動,力求一擊即中。」

  「是。」

  「去吧。」王瑾擺擺手,「當下最重要的是保護好穆姑娘,絕對不能出任何差池。」

  衛宴告別王瑾,換了衣裳後,帶著思思又往回趕。

  思思一臉自信地求表揚:「哥哥,我說得好不好?」

  衛宴點點頭:「好。」

  「哥哥說得也好。」思思甜甜地道。

  可是等見到容疏,她就不這麼說了。

  她獨攬功勞。

  「姐姐,你看我跟皇上要了什麼給你?是金子!這麼多金子!」

  容疏:臥槽!

  閃瞎她狗眼的香噴噴的金子!

  她終於擁有了。

  這個孩子,沒白撿啊!

  衛宴看著她眼冒金光的樣子,挪開了視線。

  丟人,太丟人了。

  但是他嘴角卻控制不住地翹起,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上面有令,在武順侯回京之前,我來保護思思。」衛宴如是道。

  「哦。」

  保護唄。

  容疏更高興的是,這件事情對思思好。

  「等我爹來接我,還有你!」思思高興地道,「姐姐,你拿著金子去買嫁妝吧!等我回家,我把我的寶貝都給你當嫁妝!」

  方素素:「盛情難卻,要不容疏你就答應了吧。」

  容疏狠狠瞪了她一眼:「要嫁你嫁!」

  「這是我不想嫁嗎?這不是人家看不上我嗎?」方素素看戲不怕台高,「戰大爺,您說呢?」

  「不般配,不般配。」戰大爺搖搖頭,「穆明章太老了。」

  「我爹才不老呢!」思思不愛聽了,和戰大爺鬧做一團。

  「好了,很晚了,趕緊睡覺。」容疏心落到實處,這才覺得困,「都趕緊睡覺,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她催促月兒帶著思思進去梳洗,自己把衛宴送出去。

  方素素又有話說:「嘖嘖,怪不得侯夫人都看不上呢!」

  容疏回頭罵人:「你閉嘴!」

  「閉嘴,閉嘴!」

  這次說話的,卻是戰大爺的「啞巴」八哥。

  戰大爺樂得直拍大腿,「再說一句,再說一句。」

  「閉嘴,閉嘴!」

  容疏:「……」

  不好意思,教壞鳥了。

  她把衛宴送出去,低聲道:「非得告訴侯府那些人,思思在我這裡嗎?」

  不說人找到了,肯定不現實。

  但是如果侯府的人知道思思在這裡,各懷鬼胎,恐怕就要找上門來。

  容疏知道,她自己不自輕自賤,也改變不了他們身份低微的事實。

  侯府隨便出來個人,都能對他們頤指氣使。

  「不會。」衛宴見不得她這么小心翼翼的樣子。

  他印象中,容疏就該是神采飛揚,「老娘天下第一」的模樣。

  「錦衣衛辦差,侯府那些人,不敢插手。」

  「那我就放心了。」容疏道。

  她總覺得侯府不對勁,現在只能期待穆明章不是個自以為是的蠢貨,能徹查清算府里的牛鬼蛇神。

  正月里,門樓上依然掛著紅燈籠。

  光打在容疏白淨的臉上,照亮了她也眼底的擔憂。

  衛宴忽然一陣煩悶。

  「你對侯府的事情那般關心,總不能是真的想要去給武順侯做續弦吧。」

  容疏:???

  你哪隻眼睛看出來的?

  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雖然晚上了,也別那樣的美夢。」衛宴無情地道。

  容疏:你三十七度的嘴裡,怎麼能說出這麼冷冰冰的話?

  「我就做夢了,關你屁事!」

  誰還沒脾氣了?

  以為他是錦衣衛,自己就怕他了?

  你就是天王老子,只要不有求於你,對老娘來說,你就是個錘子!

  更何況,你還是李嬸子的狗子。

  李嬸子在,你別想上天!

  這般想著,容疏就大膽地不理他了,回家把門關了,把某人關在了門口。

  衛宴:「你……」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他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

  侯府的門檻,什麼時候那麼低了?

  容疏竟然真的有那種心思……

  不行!

  看在,看在兩家世交的份上,明日他就告訴她,她的想法多麼荒謬可笑。

  第二天吃過早飯,思思急著去跟小羊玩,放下碗筷就要跑到院子裡,卻被容疏喊住。

  「咱們之前怎麼定的來著?」容疏笑眯眯地問。

  思思裝傻:「姐姐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老老實實幫月兒姐姐洗碗。」容疏道。

  洗碗要輪流來,早上是月兒,中午是方素素,晚上是容琅。

  她要求思思幫月兒。

  倒不指望她做多少,但是孩子得勞動。

  思思喜歡玩水,可是她不喜歡洗油膩膩的碗筷。

  她唉聲嘆氣道:「姐姐,我爹也不好用嗎?」

  姐姐都知道她真實身份了,怎麼自己還得做不願意做的事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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