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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而優則仕——科舉路最香!

  「不,我是家裡的男人。」容琅很堅持,「我不許你再去見他!」

  容疏無語。

  容琅這是懷疑她,會和楊成舊情復燃?

  容疏只能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他。

  「咱們用楊成,去換點銀子。」

  「嗯?」

  容疏挑眉笑道:「你可看過錦衣衛四處張貼的懸賞告示?」

  衛宴:怎麼又扯上了錦衣衛?

  感覺這個女人,沒在醞釀什麼好事。

  「那不是抓私鹽販子的嗎?」

  容琅看過,也聽人議論過。

  錦衣衛高價懸賞抓捕販賣私鹽的人,最低獎勵也有十兩銀子,上不封頂。

  「姐,」容琅忽然睜大眼睛,驚喜地道,「楊成販私鹽?」

  「現在還沒有。」容疏道。

  容琅:???

  「但是他馬上就要摻合進去了。」

  「你怎麼知道的?」容疏警惕。

  他的神情,分明在質疑容疏,是不是還和楊成私下有來往。

  可憐的孩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因為我安排的。」容疏道。

  容琅:???

  為什麼姐姐說的每個字他都聽得清清楚楚,連起來卻不理解什麼意思。

  偷聽的衛宴卻聽明白了。

  他伸手撫摸著小十一的脊背,臉色冰冷。

  女人猛於虎。

  斷情絕愛的女人,更是可怕。

  前幾天還要和人私奔,現在就直接要把人弄死。

  她不反思一下,到底是她從前太瞎,還是現在太狠?

  衛宴覺得自己堅持多年的單身,這意義一下就出來了。

  ——遠離女人,收穫幸福。

  容疏低聲在容琅耳邊說了自己的計劃。

  雖然是在自己家,但是隔牆有耳,要小心。

  衛宴只能聽到兩人竊竊私語,但是具體內容,一個字都沒聽到。

  他面無表情,擼貓的動作卻不自覺得大了幾分力道。

  小十一從他手下溜走,動作輕盈地跳到牆頭上,蹲下看著兄妹倆,把屁股留給衛宴。

  衛宴:「……」

  「真的行嗎?」

  聞言聽到容琅遲疑的聲音。

  「肯定行。」

  衛宴眼睛瞬時睜大。

  因為這句話,還是容琅的聲音!

  「怎麼樣,你覺得如何?」

  這次換成了容疏得意的聲音。

  衛宴可以腦補出來她眉飛色舞的表情。

  「姐姐好生厲害!」

  「別拍馬屁了,趕緊去準備。」容疏道,「我還得去送一趟香胰子。」

  「去花船那邊?我去吧。」容琅道,「姐姐去我不放心。」

  「你去我還不放心呢!」容疏捏捏他的臉,「現在是白天,沒什麼男人。你要是去的話,才是掉進了狼窩。」

  她弟弟這麼帥!

  容琅竟然紅了臉,訥訥道:「姐——那你帶著月兒去。」

  「好。」

  姐弟倆分頭行事。

  容琅在碼頭認識不少人,想買點私鹽,再容易不過。

  只是最近風頭緊,所以比從前要費事一些。

  而容疏,讓月兒去買菜,自己提著香皂去了河邊。

  河邊有許多小船,也有奢華的畫舫。

  今日她要去送的,就是畫舫老鴇定的一百塊香胰子。

  這是二十兩銀子的大生意。

  畫舫停在岸邊,船上的人招呼她上去。

  「來吧,沒什麼人,你上來陪我說說話。」

  說話的是方素素,也是這畫舫上的花魁。

  她頭上插著一朵粉色的絹花並一根蝴蝶金簪,巴掌臉,冰肌玉骨,眉目如畫,眼波流轉,媚意橫生。

  好看的姐姐。

  容疏大力沖她擺擺手,笑眯眯地道:「我給姐姐帶了好吃的松糕。」

  她來了幾趟,和方素素一來二去就熟了。

  這筆大單子,也是方素素幫忙促成的。

  船上確實還沒來什麼客人,容疏把香胰子交給老鴇,收起銀子,然後去找方素素。

  方素素懶懶地靠在窗前榻上,手裡捏著一朵絹花把玩,見容疏進來,招手示意她在旁邊椅子上坐下。

  丫鬟送上茶水,卻只有一盞給容疏的。

  容疏見方素素神態之間有些懶怠,蔫蔫的,便開口問道:「怎麼,不舒服?」

  「肚子疼。」方素素托腮道,「也沒來小日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漲得難受。」

  頭上的蝴蝶金簪,隨著她的動作,蝶翼輕顫,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來,把手腕露出來,我給你把把脈。」

  說來奇怪,雖然兩人只有過幾次交集,但是彼此磁場十分契合,儼然多年好友一般。

  方素素笑罵:「看不出來,你還是赤腳大夫呢!我才不信!我最不信的就是大夫了。」

  話雖如此,她還是露出半截雪白的腕子送到容疏面前。

  容疏搭上她的脈,「大夫騙你錢還是騙你色了?」

  「當然是騙我錢了。」方素素道,「騙色也就不說什麼了。」

  容疏:「……你這花魁,色還是很值錢的。沒什麼大礙,就是胃腸不好,約莫著就是你平時吃飯不規律,以後好好將養便是。別仗著年輕就不善待自己。」

  方素素收回手腕,吃吃笑道:「你倒是不騙財,要不,我讓你騙騙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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