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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密到......哪怕是道侶也不一定會如此。

  可是他居然就這麼提出了這個要求, 而自己當時一心要博取他的信任,竟然也傻乎乎的答應了。

  即使不照鏡子虞瀟瀟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臉紅成了什麼樣子,她一邊雙手給自己扇風一邊在心裡大罵自己齷齪。

  師父他能有什麼壞心眼呢!他只不過是想幫自己找到去除心魔的方法罷了!

  可越是不願這麼想大腦就越是不受控制, 虞瀟瀟也不知自己何時記性變得這麼好了,過往看過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小說像是一一在她腦中活了過來, 上演一幕幕讓人臉紅心跳的情節。

  虞瀟瀟面紅耳赤地把腦袋悶在被子裡, 連小白都不好意思再看。

  「瀟瀟。」低沉動聽的聲音忽然響起。

  虞瀟瀟驚得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師,師父。」

  嘴上答應著,腳下卻如生了根般一動不動。

  搖光君無奈:「快出來。」

  「哦哦, 好。」虞瀟瀟沒法子,只得不情不願地挪了出來。

  搖光君他一席白衣,長身玉立於青翠的竹林之前,容顏絕世,氣度無雙,略有些蒼白的臉色絲毫無損他的容顏,反而更添了一絲脆弱的美感。

  怎麼感覺比以前更好看了!

  虞瀟瀟剛剛降下些溫度的臉頰再度不爭氣地燙了起來。

  搖光君奇道:「臉怎麼這麼紅?可是有哪裡不適?」

  他說著目光已沉了下去:「可是心魔又發作了?」

  「哦,沒有沒有。」虞瀟瀟若無其事地摸了一下臉,冰涼的水靈力上涌,不正常的嫣紅終於褪去,「沒什麼事。」

  她今日好生奇怪。

  搖光君搞不懂她,遞給她一隻小玉瓶:「這裡面的明心丹記得一日吃一粒。」

  虞瀟瀟感動地接過來,正要習慣性地吹一通彩虹屁,卻忽然一滯,最終只低不可聞地說了一句「謝謝師父。」

  搖光君有些失望。

  雖然很膚淺,但他真的特別喜歡聽小徒弟夸自己。

  明明還是那張冷冷淡淡地冰山臉,可虞瀟瀟硬是腦補能力強大的從那雙沒什麼情緒的烏黑眼眸中看出了一絲委屈。

  再次被自己的腦補嚇到。

  虞瀟瀟攥緊了手中玉瓶,尷尬地笑笑,幾乎是慌不擇路地想要落荒而逃:「師父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

  她沒能逃掉。

  搖光君長袖一揮她便毫無抵抗之力地被拽了回來,他皺眉湊近了她:「你到底怎麼了?要是心魔發作了不可瞞著為師!」

  搖光君那張處處按著她審美點長得俊顏就這麼毫無防備地放大在眼前,他們離得有些近,以至於虞瀟瀟能清晰地看清他眼底真誠的擔憂。

  空氣一時都變得炙熱黏膩。

  虞瀟瀟一半腦子已經徹底呆住,另一半腦子竟還記得再次控制水靈力上涌,以免被滾燙的臉頰出賣了自己的心情。

  但到底還是不清醒的。

  虞瀟瀟已經沒了多少思考的能力,脫口道:「師父,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搖光君有些不大自然的偏過臉去:「我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徒弟,對你好些也是正常。」

  徒弟嗎......

  「那師父還會有別的徒弟嗎?」虞瀟瀟雙手不自覺地使勁攪著袖口,心情一下子就低落了不少。

  你還會,對別人也這樣嗎?

  「不會。」搖光君盯著自己的鞋尖,「為師這一生,只會有你這一個徒弟。」

  話音剛落,他的耳垂就控制不住的鮮紅欲滴,連大尾巴都差點歡欣地冒出來。

  這是,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山盟海誓。

  是他們關於「唯一」的諾言。

  雖然是徒弟,但他也很滿足了。

  他只會有她這一個徒弟,她也只會有自己這一個師父。

  一生一世,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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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瀟瀟回屋時人已是暈滔滔的。

  一張小紙條悠悠然落下,虞瀟瀟順手抓住,登時便如被潑了一盆涼水。

  那字跡鐵畫銀鉤,內容卻讓人寒冷徹骨——「怎麼還不動手。」

  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能出入崑崙太白峰如入無人之地!

  可他如此厲害,又為什麼偏偏要她來動手!

  她讓自己冷靜下來,冷聲道:「出來。」

  屋內寂靜的落針可聞,沒有一絲反應。

  虞瀟瀟冷笑一聲,暗暗將靈力注入搖光君給她的防禦手鐲:「你不是很厲害嗎?如此鬼祟行徑,可不像是個人物。」

  屋內仍然沒有一絲反應。

  難道真的不在?

  虞瀟瀟感受了一下運行如常的靈力,大喊道:「師父救命啊!」

  搖光君幾乎是下一瞬就趕到:「怎麼了?!」

  居然真的不在。

  虞瀟瀟把紙條遞給他。

  搖光君面色沉了下去:「竟有人能隨意出入我太白峰。」

  「師父,」虞瀟瀟憂慮道,「你能想到當世有什麼人能瞞著你出入太白峰嗎?」

  搖光君凝重地搖搖頭。

  「這下壞了。」虞瀟瀟咬著下唇,「世間何時出了如此高手。」

  「不必太過擔心。」搖光君四下探查了一下後安慰她,「那人並非是親身前來,而是不知用了什麼手段把這字條送進來了而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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