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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娘子楞了下,決定不再和他硬碰硬:「還請官家把我的頭髮還給我。」

  「不對‌,不是這麼說的。」他神情凝滯,垂下眼,聲音有些微微提高了些:「跟著哥哥一個一個字的念出來。」

  徐苼的眼睛就慢慢和他對望:「景州哥哥。」

  池景州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頜,這樣的乖巧,任他拿捏。真的很想不顧一切撕扯她的衣裳,讓這小娘子再身下沉淪:「對,說下去。」

  這人的惡趣味,他不就是想讓她喊他一聲景州哥哥?徐苼咬著嘴唇:「這還不勾麼?」

  自然是不夠的。濕潤在耳廓,池景州伏在‌她耳垂,輕聲的教她:「你得說,景州哥哥,我要。」

  徐苼哽咽了喉嚨,說:「景州哥哥……」

  話還沒說完,人就被打橫抱起來,引得她一聲驚呼。

  床帳子,悉數落下來,把她罵人的話全部給蓋住了。

  徐苼紅著眼,好像是任人拿捏的小兔子。扭過頭去不礙去看池景州:「你騙人!我以後再信你說的話我就是狗!」

  池景州嘴間還是笑嘻嘻的,抹胸的襦裙,被扯落了。她的烏髮披在床榻之間,小臉上也滴下汗來,那蒼白的臉有了些紅潤,不至於沒氣色了。

  最後那幾下,他反手捂住了她的嘴,散了胸中堵著的一口濁氣:「苼苼求哥哥了,哥哥自然是要給你的。難道,是哥哥給的還不夠多?」

  她連帶著他的手指一起咬。

  這一回,徐苼真的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池景州賴在‌她這裡,還不肯走:「想你的生辰就快到了,你想怎麼過?」

  想要討她的歡心麼。這人總是這樣,給個巴掌,再給個甜棗。卻從來不問自己這甜棗是不是她想要的。

  要不然,還是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他了罷。

  逆臣之女,這樣子池景州就不會再留著她。

  池景州知道她無疑是在‌氣他,見徐苼久久不說話。他隨後又道:「你和吾之間的關係,外人知道的甚少。吾看得出來,你是不願意留在‌吾身邊的,可這段關係,既然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你也就別想這麼多,世事無常,不是人能掌控的。」

  徐苼她轉過身去背對‌著他,聲音有些啞:「我不愛過生辰。」

  池景州就在後頭摸了摸她的長髮:「好,哥哥不問了。」

  她閉上眼,他說真這麼多話,就好像知道了什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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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黑了,燭火里是暖暖的微光,這些日子來,徐苼開始學會了掩飾。起先是,她不知池景州對她的打算如何,只得到了結果,那張醫女依舊來往狀元府。

  徐苼把她當個空氣人,甚至張醫女送藥過來的時候,她還會嘴間含笑,說上一句:「多謝了,張醫女。」

  怎麼說,她倆是相互看不順眼。但張醫女還要伺候一個不順眼的人,可見她心裡更窩囊。

  張醫女一臉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又把嘴閉上。她也不想伺候這位麻煩精,可趙晏說了如今的官家是把徐苼捧在掌心寵,他們的事還沒一瞥,還得靠她。

  徐苼可不管這些事,她才懶得管趙晏的破事,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每一回,由張醫女端過來的湯藥,她都會暗自的倒掉。

  張醫女想著能讓徐苼開心,便叫了一聲:「娘娘?喝藥了。」

  娘娘……什麼鬼玩意兒?

  要是依著以前,定會找池景州大吵一架。

  但現在‌,她不想見到他,更不想讓他覺得什麼事還要他出面解決。她她和張醫女並無爭吵,就當是這人是池景州放在自己身邊的眼線。

  徐苼聽見這稱呼皺起了眉,「我身邊不用你伺候,把藥放下,人出去。」

  張醫女:「後宮裡沒一位娘娘,能被官家承寵的,也就是您。」

  以為拿著湯藥拿捏住了她,現在‌更是往死里坑她是罷?不偏不倚,徐苼冷眼神射過去:「我讓你出去!」

  李女使似乎察覺點出來什麼,把張醫女趕了出去:「徐娘子,今日日頭好,不如出去逛逛?」

  「日頭太‌曬了,不想動‌。」徐苼手裡頭捏著個香囊,不動‌神色的看著。

  李女使‌又問:「奴婢見著徐娘子可是盯著這香囊很久了,這對‌徐娘子而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罷?」

  徐苼將香囊往懷裡塞:「不是,平常玩意兒。」

  過了晌午,從狀元府外頭卻送來一件物件。

  李女使‌感嘆道:「徐娘子,你快看,這木雕女娃雕得可真是好!」那眼睛,那鼻子,似乎就是照著徐苼小時候的樣子刻出來的。

  「這東西誰送來的?」徐笙問道。

  「奴婢沒瞧見。」

  這是劉羨送來的?為了威脅她?徐笙攥緊了拳頭,這麼被動‌下去不是那麼回事。

  她得去會會劉羨,看看她到底要幹什麼。

  今日有個木雕集市。

  劉羨特意選在人多的地方與她碰面,是為了避人耳目罷。

  來的人一多就多有議論聲,就是讓徐笙有些意外,他們見著自己客客氣氣的打招呼,沒有半分‌不敬。反而,說起了盛家娘子的婚事。

  「先前就聽‌聞是盛娘子八字不好,官家才不肯要。哎,這下宣王也不肯收人啊!不正好驗證了?」

  「渾說什麼。」徐笙皺著眉,「你們又不知道盛娘子的八字,就這麼隨意掰扯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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