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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是甄嫻玉的前世,在末世還沒來的時候,電視裡演的那樣還原。

  甄嫻玉津津有味地看著,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尤其是落在那些小吃上的時候,眼底流露出明顯的躍躍欲試。

  末世十年,她最嚮往的就是這種祥和的市井煙火氣。

  沒有喪屍,沒有變異動植物。

  每個人都在努力且充滿希望的活著。

  哪怕只是看看,她都覺得快活。

  傅淮安今天一身黑色打底紅色滾邊的騎裝,腕部繫著同色的腕帶,烏黑的長髮被高高的束起紮成馬尾,鬢角兩邊留了兩條像蝦一樣的鬚鬚,騎著他那匹雪白的馬,跟在馬車旁,看上去就像是護著一樣。

  大概是這一次事情辦得順利,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他今日多了往常沒有的少年氣,看著倒是有了幾分十九歲少年的模樣。

  他在平川娶妻一事,京城這邊早就傳開了。

  此時見到他,以及被他牢牢護著的馬車,一時間吸引了所有人jsg的注意力。

  「乖乖,那馬車裡坐著的不會就是傅世子在鄉下娶的那個夫人吧?」

  「也不知道長得什麼樣子,唉,世子大婚的消息傳來的時候,咱們京城多少姑娘都哭了,清蕪郡主氣得直接抽爛了國公府的大門,這次世子還把人帶回來,估計京城有的熱鬧了,也不知道那個世子夫人抗得住清蕪郡主幾鞭子。」

  「唉,你別瞎說,那姑娘是傅世子明媒正娶回來的世子夫人,又不是什麼外室,不帶回來才奇怪吧?而且明明是國公府的大門該修了,不要說的郡主好像有多麼大的怪力一樣。」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不休。

  人群里一個模樣精緻的姑娘聞言手中的帕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她有些難以置信地朝著街道上正緩慢行走的馬車看去,嘴裡喃喃,「怎麼可能!這不可能,明明我才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忽然感覺身後貼上了一處溫熱的胸膛,「你是什麼?」

  他的目光隔著人群落在了傅淮安身上,壓低的嗓音裡帶著幾分危險和不悅,「怎麼?我的小珠兒看上傅世子了?」

  甄明珠驟然回神,連連向前幾步,與身後的男子拉開了一些距離,才耳根泛紅地斥責道:「我和你說過好幾次了,男女授受不親,你不要離我那麼近。」

  帶著白色面具的男人露在外面的薄唇輕勾,抬手將她的下巴挑起,狐狸眼微眯,「男女授受不親?小珠兒,你人都是我的?我有什麼不得靠近的。下次要是再忘了,我會懲罰你。」

  甄明珠氣得臉都紅了,瞪著眼睛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登徒子!誰是你的人!你不要得寸進尺!」

  她現在無比後悔當初回過頭去救他,以至於被他擄到京城來,強行辦了賣身契,成了他的侍女。

  現在她跑跑不掉,躲躲不開,氣都快要氣死了。

  她回頭看了一眼街上的傅淮安,忍不住在心裡盤算,現在她要是衝過去,能拆穿馬車裡的假貨,並且順利從男人身邊脫身的可能性是多少。

  男人完全不把她的話放在眼裡,在他看來,甄明珠的動作,無異於寵物玩鬧間呲牙「哈」他一樣無害。

  他再次靠近,低笑了一聲,「我的珠兒現在在想什麼?難道是想跑過去告訴傅淮安,你才是他的妻子?只是就算傅淮安認了你,你該怎麼和他證明,你成了我的侍女後,雖然每日和我朝夕相處,貼身伺候,但仍舊冰清玉潔?」

  他捻起甄明珠的一縷髮絲,語氣里充滿了惡意,「而且你猜,他護著馬車裡的假貨護得那麼殷勤,他們有沒有圓房?有沒有耳鬢廝磨徹夜貪歡?」

  甄明珠瞪他,一汪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世子才不會像你那麼齷齪!」

  「我齷齪?」男人笑容很冷,「我要是齷齪,你以為你現在還能為了傅淮安那個蠢貨守身如玉?甄明珠,我看最近我是太慣著你了,才讓你忘了主僕尊卑。」

  他不顧甄明珠的抗拒,一把攬住了她的腰,強行將她拖走。

  兩個人跟吵架了的小夫妻一樣,周圍的人誰也沒發現不對。

  傅淮安倒是察覺到了那個方向的異常,但也只看到了一個被護衛護著的小夫妻相依相偎的背影。

  他蹙了蹙眉,收回了視線。

  馬車很快就到了國公府的門口。

  看著自家重新換了的大門,傅淮安眉心擰得更緊了。

  他冷聲詢問留府的管事,「怎麼回事?」

  那管事把他們走後府里發生的事老老實實地說了一遍,傅淮安還沒什麼反應,倒是甄嫻玉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傅淮安看她,「夫人笑什麼?」

  甄嫻玉看著他的臉色,清了清嗓子,「夫君聽錯了,我就是嗓子癢。」

  「說這話的時候,如果你不是滿臉的八卦欲,就有說服力了。」傅淮安輕輕地瞥了她一眼,懶得和她計較,「我等下進宮面聖,你自己在家修整,哪裡不妥就去尋管家。」

  甄嫻玉點頭,乖巧揣手,「好的,夫君。」

  傅淮安看了她一眼,「我走了。」

  甄嫻玉的嫁妝什麼的東西全都在後面,也沒什麼好收拾的。

  她直接問了管家她住在哪裡,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其實在哪裡對她來說,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反正就是換個臨時住處而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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