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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都不用做,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就行。”

  眾人皆是滿臉的擔憂,可他們不會武功,去了也只會添亂。

  沉默了半晌後,眾人同意了她的決定。

  ——

  八王府

  蕭晉河正在床上奮力戰鬥,屋子被人敲響。

  “王爺。”

  盛容悅在御史府跪了很久,盛權完全沒有原諒周氏的意思,也沒人管她。

  她只好回來。

  可站在門口,她聽到屋內傳出的不合時宜的聲音時,她還是忍不住手指顫抖。

  這又是那三個女人中的哪一個?

  蕭晉河不耐煩地下了床,推開門。

  “幹什麼!這麼晚了,你難道不應該在回春樓嗎?”

  見他敞開的胸膛,和胸口的細汗,盛容悅整個人都跟著發緊。

  母親沒人救,父親也不管她。

  她現在孤立無援。

  滿腔的怒火和委屈無處發泄。

  盛容悅紅著眼眶,推開蕭晉河,衝進了屋子裡,看到床上衣不蔽體的女子,瞳孔瞬間睜大。

  她詫異地合不上嘴,堪堪後退幾步。

  “晴人!怎麼是你!怎麼會是你!”

  晴人用被子蓋著身體,咬著嘴唇:“側妃,奴婢……”

  盛容悅上前,一巴掌打了過去:“你也知道你是奴婢,你這個賤人,你敢勾引王爺,爬王爺的床,誰給你的膽子。”

  晴人跟在盛容悅身邊這些年,別的沒學會,將她的那一身本事寫了個七七八八。

  她眸光楚楚可憐地看著蕭晉河。

  “對不起,王爺,奴婢……奴婢還是先走吧。”

  她下床,慌亂地隨意穿了一件衣服。

  淚眼婆娑,楚楚可憐,竟然和盛容悅平日的嬌弱有幾分相似。

  盛容悅頓時火氣上涌,揪著晴人的頭髮將她扯了回來。

  “小賤人,你跟我在這裝什麼呢!”

  “住手!”

  蕭晉河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盛容悅的手腕,將她狠狠地往地上一摔,隨手把晴人護在懷裡。

  盛容悅不敢置信地抬起頭,錯愕地看著蕭晉河,眼中熱淚滾下來。

  “王爺。”

  “沒用的東西!”蕭晉河罵道:“盛容悅,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是你偷偷幫了路衍,胳膊肘往外拐的東西,本王還留著你的性命,已經是對你的恩賜了,別不知好歹!”

  “王爺,別怪側妃,她都是迫不得已。”晴人靠在蕭晉河的懷裡,眼底滿是得意。

  一夜之間,盛容悅遭到了所有人的背叛。

  就連晴人也...

  “王爺,你想要誰都可以,為什麼偏偏是晴人,她是我的婢女啊!”

  “因為她比你聽話,沒你那麼多花花腸子。”蕭晉河摟著晴人上了床榻,然後吩咐管家將盛容悅丟出去。

  盛容悅狼狽不堪地被丟棄在院子裡。

  她明白為何盛九辭懲罰了她的母親,卻把她留下來。

  因為,她要讓她生不如死。

  這種滋味比死還難受。

  她生無可戀地起身,聽著屋內傳出的纏綿悱惻的聲音,心如刀絞。

  回到房間,盛容悅將自己的東西砸了個粉碎,發泄心中的不滿。

  就連梳妝檯上的首飾盒,她都沒放過。

  首飾散落了一地。

  她坐在地上,捂著臉哭泣。

  周氏已經沒救了,父親也不管她。

  路沁心現在根本不見她,就連蕭晉河也覺得她沒了價值,將她棄之如敝履。

  她什麼都沒有了。

  就在這時,她的餘光瞥見了那堆首飾里有一件什麼東西。

  她撥開那些首飾,拿起那件東西一瞧。

  像是一塊令牌,通體都是金色,是純金打造的。

  這是她先前在玉姝身上發現的令牌,一直不知道有什麼用處。

  盛容悅仔細端ᴊsɢ詳起這塊令牌。

  正面只寫了一個令字,背面寫著一個暗字。

  這個令牌一定不簡單。

  當時玉姝極力護著,肯定是很重要的東西。

  只是她當時沒在意,隨手丟進了首飾盒裡。

  恍然間,一到光在腦中划過。

  盛容悅想到了什麼。

  成親之前,曾有人到她的房間裡翻找什麼。

  她的房間裡沒什麼值錢的東西,除了那些首飾什麼的,根本沒有貴重之物,而且首飾什麼都沒丟。

  難不成,那個人是在找這塊令牌!

  握緊了令牌,盛容悅似乎找到了一線生機。

  她不清楚這令牌的來歷,蕭晉河一定清楚。

  思及此,盛容悅迫不及待地拿著令牌去了蕭晉河的房間。

  院子的暗處,三個妾室目光灼灼地盯著盛容悅的背影。

  “她已經發現了,不用我們出手了。”

  “嗯,主子交代了,主令是時候派上用場了。”

  “這次,主子也是什麼都算好了。”

  “走吧。”

  三個身影緩緩消失在了黑夜裡。

  盛容悅滿懷欣喜地再次衝進了蕭晉河的房間。

  蕭晉河正用力呢,再次被打斷,怒道:“都是死人嗎?一個人都攔不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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