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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香是章太醫親自為皇后調製的,還特地與沉香混合在一塊。沉香本就有安神的功效,就算有人想查,也難以查出此香的問題。

  更何況,她只放了一勺。

  皇上一個月只有兩日會留宿在她的鳳儀宮,而這短短的兩日,皇上從來不會行雲水之歡。由於實在是沒有其他的辦法,皇后也只能出此下策。

  不管是為了皇后自己,還是為了康兒,她都必須生下一個身體康健的皇子。

  「把這個香解決掉。去看看皇上到哪了。」

  皇后坐在軟榻上,靜靜的等待著皇上的到來。雖然表面看上去十分鎮定,可被捲成一團的手帕已暴露出她的緊張。

  皇后忍不住想,若這件事被皇上發現了,皇上會如何發落她?

  禁足?收回掌管後宮的權利?

  亦或是廢后?

  皇后連忙搖了搖頭,想甩開這個荒唐的念頭。馮家世代都是肱骨之臣,皇上能夠在一群皇子中脫穎而出,離不開馮家的相助。

  無論如何,皇上也不會丟棄這份情。

  「皇后在想什麼?」

  皇后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剛才他想的太過入迷,竟沒聽見屋內的腳步聲。心中一喜,旋即調整了一下衣裙,起身行禮:「臣妾給皇上請安。」

  蕭奕承先是上下看了一眼皇后今日的穿著,嘴角微微勾起:「皇后今日的打扮甚好。」

  皇后不自然的整理了一下裙擺,面上露出嬌羞之色:「多謝皇上的誇讚。」

  蕭奕承走到皇后身旁的軟榻坐了下來,皇后笑盈盈的端上了一杯茶:「臣妾方才在想皇上何時過來,沒想到,皇上這麼快就來了。」

  皇后一直呆在蕭奕承的身邊,皇后身上傳來一陣陣濃重的香,讓他覺得有些難聞。

  蕭奕承端起茶盞,輕啜一口:「皇后今日叫朕來,有什麼事?」

  皇后心中苦澀不已,什麼時候請皇上來鳳儀宮還需要事情了。

  雖心中這麼想,但還是隨意尋了個理由:「臣妾請皇上來,是想問問皇上今年的萬壽節該怎麼過?」

  蕭奕承並不喜歡過生辰,所以每年的萬壽節也只會小小的辦一場。

  「從前怎麼辦,今年就怎麼辦吧。」

  皇后小心翼翼就期待的看向他:「今日天色已晚,要不皇上就留下來吧。」

  畢竟是皇后,蕭奕承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

  蕭奕承躺在浴桶中,正閉目養神,突然就感覺一雙手爬上他的身子,他很厭惡這種行為,所以下意識的就推開了這雙手。

  轉頭一看,竟然是皇后。

  他竟不知道,皇后什麼時候也會幹這種事了。

  「不必勞煩皇后,讓曹德潤進來伺候吧。」

  皇后的動作一頓,眼中划過一抹失落:「是,臣妾去叫曹公公進來。」離開浴房的時候,還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一眼皇上的背影。

  還有一晚上的時間,不著急。

  從浴房中出來,蕭奕承嗅了一下,他從沒在皇后的宮中聞過這種香,這香特別奇怪,像沉香,又不全像沉香。倒像是兩種香,混合在一塊的味道。但另一味香,他不知道。

  蕭奕承並未多想,只當是皇后換了種新香。

  兩人雙雙在床榻上躺下。

  蕭奕承翻了個身背對著皇后,本以為皇后放了沉香,他會入睡的很快。

  但他卻輾轉反側,感覺今夜格外的熱,一直熱的睡不著。將身上的被子掀開一角後,仍舊感覺整個人燥熱不已。迷迷糊糊之間突然感覺一隻手爬上自己的胸膛,很涼快。

  皇后心中一喜,準備再進一步之時。

  卻聽到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朕不知,皇后也會用此等齷齪手段。」

  一抬頭就對上了那雙冰冷、厭惡的眼神,猶如閃著寒光的刀鋒一般。

  皇后愣愣的望著他,顯得不知所措,眼神中透著難以掩飾的震驚之色。

  蕭奕承將皇后的手狠狠地甩在了床上,砰的一聲,但皇后已經感受不到手上的疼痛。

  等反應過來時,蕭奕承已經快走到了門口,皇后驚呼了一聲,連滾帶爬的跪在他的腳下:「皇上別走,臣妾知錯了。」

  皇后使用的這些下三濫的手段,讓蕭奕承對她的厭惡達到了頂,被她觸碰,蕭奕承都覺得噁心不已。一個用力就踢開了皇后。

  「皇后好好好在自己的鳳儀宮閉門思過吧,後宮之事,皇后也不必管。」說完,就甩門而去。

  皇后獨自坐在地上,雙眼凝視著門外,眼已經哭得紅腫,淚還在流著。

  慕春剛進來便看到了這副模樣,連忙拿了一件外袍披在皇后的身上:「娘娘……」

  皇后她那雙發抖的雙手捂著眼睛,眼淚穿過紙緩緩流下:「你說本宮圖什麼?你說本宮圖什麼?」一聲聲壓抑的痛苦的唏噓,似是後悔又似是不甘。

  第111章 皇后禁足

  蕭奕承是怎麼也沒想到,一國的皇后在他的身上會用這些齷齪、下三濫的手段。

  他雖然不喜歡皇后,但皇后至少將後宮管的井井有條。所以,他願意和皇后相敬如賓,在外人面前給皇后幾分顏面。

  康兒痴傻,皇后不但沒有心疼,反而更急著要孩子,使用那些齷齪的手段,他真的是一刻也不願意看到皇后。

  曹德潤戰戰兢兢的跟在皇上的身後,皇上身上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裡衣,秋深露重,他害怕皇上會著涼,但也不敢勸皇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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