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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晚美眸微凝。

  嘴還真硬。

  「什麼都沒做,什麼都不知道?」

  楊熠冷哼。

  「那你倒是說說,你名下的帳戶怎麼會在太太出事的同時,突然多了五百萬?」

  當然,這些都是在事後查出來的。

  畢竟太太出事後,少爺的病情瞬間加重。

  偏偏先生還在那個時候鬧著離婚,娶溫怡。

  整個傅家亂成一團,全靠老爺子一個人。

  等局面稍稍穩定後,才顧得上調查太太真正的死因。

  「那,那筆錢是,是……」

  田秀娟眼神慌亂,想要解釋,卻實在想不到好的藉口。

  畢竟五百萬就算是放在現在,對一個普通人來說都是天文數字。

  更不要說,二十年前了。

  「你再解釋解釋,」

  楊熠沒準備放過田秀娟。

  「你又是怎麼在傅家眼皮子底下逃出京都,辦好假的簽證逃離華夏的?」

  他繼續語氣犀利道

  「又是怎麼屢次在傅家派出去的人手下脫險的?」

  他每說一句,田秀娟的臉色就蒼白上一分。

  到最後,更是緊緊抿著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來,她是決定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時晚靠在傅霆琛身旁,緩緩開口。

  「既然這樣,也沒必要廢話了,」

  她看向楊熠。

  「按你們以前的規矩,先打斷她的手腳。」

  不緊不慢的語氣,卻帶著噬骨的寒意,令人如墜冰窖。

  田秀娟的呼吸一滯,不敢置信的看著時晚。

  她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看上去金嬌玉貴的女人會說出話如此狠毒的話。

  楊熠剛準備點頭。

  「晚晚還是太心軟了,」

  傅霆琛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幽深的狹眸默默凝起。

  「來人,把她給我釘在牆上。」

  淡漠的語氣,更像是在說什麼稀鬆平常的事。

  話說回來,這樣的事對傅霆琛來說本來就是平常到不能再平常。

  如果不是顧著身邊的人,他的懲罰會比這個還重上數倍。

  「是!」

  兩名僱傭兵當即應聲上前。

  釘在牆上?!

  田秀娟臉上的血色瞬間消失無蹤,露出死一般的灰白。

  光是想想,就知道那是怎麼樣的痛苦。

  她眼中滿是恐懼,身體也止不住的瘋狂顫慄。

  兩名僱傭兵走到牆邊,朝著某處機關按了下去。

  只聽一聲沉重的轟鳴,原本光滑的牆面翻轉過去,露出滿牆長短不一的釘子。

  密密麻麻,上面還有凝固的血跡,令人頭皮發麻。

  時晚眼底閃過抹詫異。

  這面牆,她也是第一次看到。

  田秀娟這才知道,什麼叫把釘在牆上。

  她感到一股徹骨的寒意,從自己的後背竄至腦後,將沒處毛孔都冰凍了起來。

  「傅,傅總,」

  田秀娟咽了咽口水,顫抖著聲音開口。

  「傅總,您這樣是濫用私刑,是犯法的。」

  楊熠的嘴角扯了扯。

  顯然。

  逃離華夏這麼多年,田秀娟不知道此時傅家的實力早已經更甚從前。

  「在京都,」

  傅霆琛嘴角那冰冷的弧度加深了兩分,語氣晦暗莫測。

  「我就是法。」

  原本深不可測的幽冷墨眸,此時更是一片漆黑。

  不難看出其中暗藏的嗜血和陰翳。

  第521章 酷刑

  「放開,」

  田秀娟瘋狂掙扎了起來,悽厲的聲音中滿是幾乎化為實質的恐懼。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兩名僱傭兵的手宛若鐵鉗,任由田秀娟怎麼掙扎都絲毫不動,直接把她帶到了釘牆前。

  田秀娟看著眼前泛著寒光和血腥氣息的釘牆,嚇得眼睛都幾乎要瞪出來。

  「傅總,求您了,放過我吧,」

  她滿臉淚水,哀聲求饒道。

  「太太的事不是我做的,真的和我沒有關係。」

  時晚看著田秀娟,秀眉微皺。

  那個在背後指使這個女人的人,到底給了她什麼?

  或者說,到底拿捏住了她什麼?

  能讓她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咬緊牙關。

  「是麼,」

  傅霆琛挑眉,狹長的墨眸冷寒如冰。

  「那你倒是說說,和誰有關係?」

  俊美的面容光陰交錯間,半明半暗。

  宛若天使和魔鬼的集合體,讓人看不出清楚,又止不住的恐懼和敬畏。

  「和……」

  田秀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的話生生的咽了下去。

  「我不知道和誰有關係,」

  她朝著傅霆琛的方向,連連磕頭。

  「您放了我吧,我只是個普通人,求求您了……」

  現在只希望傅霆琛只是想嚇嚇她,並不是真的要對她使用眼下的酷刑。

  傅霆琛的手,不緊不慢的摩挲著時晚的腰身,嘴角病態的揚了揚。

  「動手吧。」

  「是!」

  兩名僱傭兵頷首。

  他們站至兩邊用工具牽制著田秀娟的雙手,朝釘牆上釘去。

  「啊啊啊啊啊!」

  錐心噬骨的劇痛,讓田秀娟面容扭曲了起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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