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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掛在腰上?

  會不會太惹眼了?

  周青鸞沒想好她自己這塊怎麼處理,回立雪閣後先打了一條流蘇,系在了薛牧言那塊上。

  心裡想著,薛牧言也就說說,並不一定會真的戴在身上。

  因為太喜歡這塊羊脂玉了,周青鸞又打了一條流蘇,將玉石系在了自己的腰上。

  等哪天見到周青荷,讓她見識見識什麼才叫真正的無事牌。

  一夜無夢。

  第二天晚飯,周青鸞帶著打好流蘇的無事牌和兩個孩子到了湘暖閣。

  薛牧言最近一天比一天煩躁,一天比一天火大。

  看見周青鸞想到昨晚連個夢也沒做,心情沒能平靜,反倒越發的失控了。

  尤其小姑娘眉眼含笑,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更讓他不爽。

  就算是欲擒故縱,也該有個限度吧。

  周青鸞沒注意到薛牧言的情緒,反正他整天冷冰冰的,就算這會臉色不怎麼好,也沒什麼可奇怪的。

  她讓兩個孩子自己去玩,把小盒子放到了薛牧言面前。

  「已經好了。」

  薛牧言冷著臉,沒有半點溫情,「打開。」

  周青鸞怔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手藝不好,你別嫌棄。」

  薛牧言怎麼可能不嫌棄,她不好的可不只是手藝。

  周青鸞將小盒子打開,精緻漂亮的流蘇和極品的羊脂玉相得益彰,很有視覺衝擊。

  薛牧言還算滿意。

  只是心裡不爽,說不出誇獎的話。

  不過在視線落到小姑娘的細腰上,注意到她腰間瑩潤細膩的羊脂玉,心情豁然開朗,仿佛有一陣大風吹過,陰霾盡散。

  就連一貫冰冷的臉色都緩和了很多。

  聲音難免含了一絲柔情:「幫我繫上。」

  周青鸞還以為薛牧言只是嘴上說說,她才把自己的這塊繫上。

  雖然是一對的,只要薛牧言不戴就沒人知道。

  如今他也戴上……

  這麼明晃晃的,被人看見……

  「薛大人,您有那麼多寶貝,沒必要戴這個吧。」

  周青鸞試圖說服薛牧言,讓他放棄。

  薛牧言只盯著她盈可一握的腰肢,特別自然的說道:「你不也戴了。」

  周青鸞解釋道:「我是因為喜歡。」

  薛牧言反問道:「你是覺得我人傻錢多,專門買自己不喜歡的東西?」

  周青鸞無奈,只能給他繫上。

  薛牧言坐在紅木椅子上,周青鸞想要給他繫上,只能蹲下身子。

  她今天穿的是鵝黃色的抹胸長裙,彎腰低頭的時候很容易露出點什麼。

  她倒是沒想到這層,不過某人可過了一回眼癮。

  夢裡就知道她豐腴飽滿,前幾天也曾親手感受過。

  時隔多日再見,手心難免發癢。

  他不可控制了伸出了手。

  當然了,他還沒禽獸到光天化日輕薄女子。

  只是握住了她的手腕。

  薛牧言是習武之人,手大。

  周青鸞一手勾著他的腰帶,一手捏著流蘇,這麼近距離的靠近男人,耳根紅的發燙,正不知道怎麼進行下去,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人握住了。

  也不知道男人用了多大的力氣,她的手腕仿佛斷了一般,痛的她輕呼出聲。

  「疼——」

  這一聲和夢裡女子的嬌吟重合,薛牧言躁動不安的閉上了眼睛。

  周青鸞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使勁扯了扯自己的手腕,對方反倒握的更緊了。

  這滿屋子都是婢女,門口還有兩個小傢伙,隨時都會跑進來,被人看見怎麼解釋。

  周青鸞畢竟是個沒出閣的姑娘,兩個人的關係又如此尷尬,怎麼能有這麼親密的接觸。

  夢裡無法控制也就罷了,現實中必須保持距離。

  周青鸞心裡著急,眼裡有水霧氤氳出來。

  望著薛牧言提醒道:「你弄疼我了。」

  薛牧言已經掙開了眼,他目光沉沉的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心口又緊又澀。

  到底還是鬆開了她。

  欲擒故縱也好,真心喜歡也罷,不喜歡也沒關係,只要成了親,他有時間慢慢將人收到自己麾下。

  第二天早上,薛牧言打發管家去山裡請老王爺回來。

  又教了布經一段話,讓他說給賣玉石的掌柜聽。

  傭人領了任務分頭行動去了。

  薛牧言有心請王爺回來做主親事,可惜老王爺正好到了修煉的關鍵時刻,說什麼都不肯回來。

  薛牧言知道自己有必要親自走一趟。

  不過得等幾天忙完手裡的事。

  周青鸞幫薛牧言戴上無事牌後,想把自己的摘下來,被薛牧言給制止了。

  她不敢忤逆薛牧言的意思,又想著總歸是在王府里,她只來往於立雪閣和湘暖閣,應該沒有外人知道才對。

  所以,她戴著這塊無事牌應該也不會出什麼事。

  可誰能想到,她戴牌子的事確實沒幾個人看見。

  可外邊已經吵翻了天,就連國公府都來人了。

  還是妹妹周青荷親自來的。

  一見到她就往腰上瞟。

  說話也陰陽怪氣的,命婢女把自己帶的禮物呈上來,說是補給她的生辰禮物。

  「姐姐真是好命,竟然得到薛大人的喜愛,可真是飛上了枝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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