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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口還得在周青鸞身上找。
第二次見到孫夫人,周青鸞把人打量了一下,發現她遠沒有上次那麼精緻,甚至衣服還有些褶皺,像是被什麼磋磨了。
心裡猜測著她的來意,笑眯眯的打招呼道:「夫人今天過來,有何指教?」
孫夫人倒也不想拐彎抹角,直接問道:「聽說書院解散了,你做的決定?」
周青鸞聽笑了:「孫夫人可別這麼說,我不過王府一個客人,怎麼敢做這種決定,還不是那些孩子合著伙欺負睿崎,二爺一生氣把書院關了。」
孫夫人心想你倒是摘的乾淨,誰不知道今天在書院裡,你先開的口。
「是麼,可我聽人說,二姑娘做的決定呢?」
周青鸞才不會擔這個責任,她只管把事情往薛牧言身上推,反正沒人敢找他對峙。
「沒準有人聽錯了,我就算說了這種話,肯定也是二爺的意思。」
周青鸞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做的主,孫夫人無法,只能追問這書院當真解散了?
周青鸞一問三不知,讓她去找薛牧言。
孫夫人心裡氣惱,尤其想到娘家嫂子往她身上抹鼻涕眼淚的事,只能擰著頭皮去找薛牧言。
薛牧言屋裡的李文崢還沒走,他看到風騷妖嬈的孫夫人,眼裡一亮。
注意到薛牧言警告似地眼神,趕緊表態:「我也不是什麼都吃。」
孫夫人見到薛牧言這裡有外人,也沒敢說太多,只問書院當真不開了嗎?
薛牧言毫不猶豫的回道:「不開了。」
孫夫人只能把這事往薛睿崎身上引,「那睿崎怎麼辦?」
薛牧言淡聲道:「會再給他請合適的先生,這事不勞你費心。」
薛牧言這人一向冷漠,說一不二,他說出口的話,基本沒有轉圜的餘地。
猶豫了片刻只能先回去了,再想辦法。
孫夫人走後,薛牧言想起薛睿凱罵薛睿崎的話,罵他克父克母,這事不好證明清白,可他妹妹明明好的,雖然身子弱了些,時不時的就會生病,倒也不會有生命之憂。
而且這孩子一直在外公家住著不是事,周青鸞既然很閒,照顧一個也是照顧,照顧兩個也是照顧。
想及此,他把管家叫過來交代:「去國公府把夕瑤接回來,送立雪閣交給二姑娘。」
管家答應著去了。
李文崢叨擾了一會兒,想起自己還答應家裡的幾個小妾給他們帶好吃的,便辭別了薛牧言。
薛牧言正要出去透口氣,正好藉口送一送李文崢。
李文崢經常來王府,可從來沒有過這種待遇。
「老薛,你是不是真有什麼事?」
薛牧言有事也不可能承認:「我能有什麼事。」
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李文崢可太了解薛牧言了,聽這話就不對勁,「你不該直說沒事嗎?」
薛牧言嗤了一聲:「不想來了是吧?」
李文崢老實了,不過也只老實一會兒,他湊近薛牧言道:「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比如喜歡府里哪個小丫頭,就算這樣,也不用瞞著,收到房裡就是了,你都多大的人了,難道真要素一輩子?」
李文崢想不出來自己一天不碰女人什麼樣,他是食肉動物,每天必有美女相伴。
否則這日子得多無聊。
「老薛,你是沒嘗過那種滋味,不懂其中的妙處,但凡開過一次葷,你都知道我這話都是實話。
那姑娘的身子有多軟,多柔,多嫩,嘖嘖嘖,真是令人慾罷不能,你要覺得身邊沒有合適的人,乾脆把我那個最風騷最懂事的小妾給你送來用幾天,你就知道我是真為你好了。」
李文崢沒一句正經的,薛牧言恨不得把人踹出去。
「以後再來王府,把你肚子裡那些花花腸子給我收起來,再敢胡說八道,這王府你就別來了。」
李文崢知道薛牧言的性子,沒準真不讓他來王府,徹底偃旗息鼓了。
李文崢走後,薛牧言腦子裡儘是他那些下流話。
大部分的話都是胡說八道,但有一句沒錯,但凡沒嘗過那種滋味,都不知道其中的妙處,只要開了葷,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噬骨知味,根本停不下來。
就比如昨晚,一夜無夢,他竟然有些不適應了。
孫夫人走後,周青鸞帶著兩個丫鬟,躺在門口的貴妃椅上曬太陽,身上蓋了一條薄薄的毛茸茸的白色繡梅花的毯子。
手裡拿了一本時下最流行的小本子,講的是才子佳人的故事。
她剛看了一會,正要翻頁,頭頂忽然落下來一顆大人頭。
還是薛牧言的,嚇得她靈魂都仿佛抽離了一般,僵在了那。
大白天的,不會做夢了吧?
作者有話說:
非常有見識又花樣繁多的周二姑娘 X 欲罷不能,蝕骨知味的薛二爺。
第11章 第 11 章
◎給二爺選通房◎
周青鸞很確定自己做夢了,否則薛牧言怎麼可能這麼近距離的湊到她面前,兩個人距離不足一尺,彼此的呼吸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
夢裡的薛牧言對她只有欲,可比現實中好應付多了。
只不過每次都由薛牧言開始,由薛牧言結束。
這次她說什麼也要掌握一回主動權。
她慢慢伸出手,男人的臉部輪廓分明硬朗,看起來很有力量,她早就想知道摸起來是什麼感覺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