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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鶯走在男人身旁。
那人為她打開車門,她微微彎腰,然後上了車。
之後,那輛車啟動開來,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沈孟京竟然也來了北城。
他目光變得有些執拗不解。
憑什麼一個只跟時鶯認識幾天的人就可以輕易得到她。
他是一個卑鄙的商人,用自己的手段迫使時鶯跟他結婚。
婚姻對於他來這種人來說,可能只是兒戲。
可對於時鶯來說,卻是人生重要的選擇。
他作為時鶯最好的朋友,之前只是為她打抱不平。
可逐漸的,在看到二人恩愛有加的時候,心底裡面竟會竄出一種嫉妒的種子,慢慢生根發芽,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種情緒的產生。
而另一邊的車內。
時鶯正在跟沈孟京講道理。
時鶯:「沈老板,你自己來這邊做生意,怎麼連酒店的錢都要省?」
沈孟京:「有何不妥。」
時鶯抿了下唇:「你住我的房間,怎麼也不事先詢問我一下?」
沈孟京:「剛才在裡面,我似乎就已經詢問過了。」
時鶯:「……」
那哪裡是詢問,明明就是友情告知。
沈孟京視線看過來,「還是說,你不同意我睡到你的房間裡面?」
時鶯:「倒也不是不同意,只是我的床很小,恐怕睡兩個人比較困難。」
沈孟京:「沒關係,我可以打地鋪。」
時鶯詫異看他。
這人竟然肯委屈自己睡地鋪,估計在他過去的時光裡面,還從來沒有過打地鋪這種事情。
見時鶯不說話,沈孟京問道:「這回總可以了?」
時鶯也不好太過於為難他,沒說話就算是默認了。
之後。
司機把車停在酒店門口。
沈孟京隨時鶯一起進入酒店內。
時鶯:「這次我就是隨意開的酒店,肯定沒有你之前開的那種總統套房環境好,你可不要嫌棄。」
沈孟京:「自然不會。」
二人登記好身份之後,一起進入電梯。
他們進電梯的時候,裡面已經有一對在裡面了。
見沈孟京和時鶯進來,看起來像是喝醉的情侶完全無視他們,在裡面親的火熱。
時鶯略顯尷尬,咳嗽了一聲,然後看向身旁的沈孟京。
倒是沈孟京,面不改色的站在旁邊,一臉正經,跟旁邊就差原地doi的兩位行程了鮮明對比。
時鶯實在是看不下去,然後把視線放到一邊。
誰知那二人喝醉了酒,酒後很是失態。
男人手臂撐在電梯上,嘖嘖有聲的親吻著,身形幾乎不穩。
時鶯克制住好奇的視線,卻還是被那邊偶爾發出的奇怪動靜想要看看。
就在她忍不住想要再看一眼的時候,一隻乾淨溫熱的手掌覆蓋住她的眼眸。
「別看。」
「髒眼睛。」
本來還在親吻的那二人忽然頓了下,然後不明所以的看了眼沈孟京。
沈孟京回眸睨向二人。
「二位,繼續。」
「剛才的表演很精彩。」
沈孟京嘴上說著讓人家繼續,眸子裡面射出來的涼涼光芒卻讓人不好意思再繼續發生些什麼。
而且他話裡有話,明顯就是把這兩個人當成動物表演。
等到他和時鶯走出去之後,時鶯終於鬆了口氣,「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她問沈孟京:「你怎麼看到這種場面一點都不意外?」
沈孟京:「見得多了,也就無所謂了。」
時鶯:「也是,你們那種場合肯定有經常帶女孩兒去酒店的男人。」
沈孟京:「那是他們,與我無關。」
時鶯用房卡刷開房門,給他讓開了一條路。
「那沈老板有沒有被女人遞過房卡?」說著,她把手中的房卡遞給他。
沈孟京接過她手中的房卡,沒回答這個問題。
他遇到的類型不少,時鶯問的還算是保守了。
見沈孟京不理自己,時鶯撇了下唇,也跟著走進去。
房間的確不是特別大,但環境還是不錯的。
時鶯脫下高跟鞋,疲乏的坐在床上,「你先休息,我想去洗個澡。」
西裝革履的男人走過來,單手插兜,俯視著她。
時鶯不解的看向他,問道:「做什麼。」
沈孟京:「一起?」
時鶯:「……」
這人還真是不開口則以,一開口驚人。
時鶯拿出卸妝油開始卸妝,又像是忽然想到什麼,轉頭對沈孟京說道:「你知道詹福大師嗎?」
「嗯?」
「我也是聽我經紀人說的,這是業界很有聲望的前輩,可我很久不在國內,對這些人了解也不深,過幾天要去跟他見面,目前還沒做好準備。」
她想著沈孟京也不是這個圈子裡面的人,應該沒什麼了解,便拜託他幫自己在網上搜索一下詹福的資料。
沈孟京拿出手機,已經黑屏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