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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制了好一會兒,時鶯終於恢復好情緒。

  沈孟京淺笑問她:「現在可以說了嗎。」

  時鶯:「如果讓你跟一個不喜歡的人結婚,你會拒絕嗎。」

  沈孟京:「當然。」

  時鶯:「可是您看上去並不像是會缺少金錢的人,可能只要你揮揮手,就有很多女人前仆後繼的趕過來,當一個人足夠強大了,也就沒有可以強迫他了。」

  沈孟京:「以貌取人可不是好習慣,小姑娘。」

  時鶯愣了下,然後「噗嗤」一聲笑出來。

  她怎麼一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面前的他看上去的確是情場上遊刃有餘的樣子。

  她跟這樣的人說自己的煩惱,可能在他的眼裡面就是小孩子說胡話。

  就在她想要放棄討論這個話題的時候,沈孟京卻是認真的回答了她:

  「我很信仰愛情,所以,我這輩子只會和自己喜歡的人結婚。」

  時鶯安靜許久,然後回了他兩個字:「真好。」

  沈孟京看她這反應,也不像是相信了的樣子。

  時鶯最後發現一真理。

  階層不同的人在一起是不能夠討論現實的。

  所以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酒精可以短暫的麻痹神經,也可以在瞬間獲得愉悅。

  時間過得很快,大概是因為他們聊得過於投機。

  她記得到了後半夜,酒店的窗戶是打開的,微涼的冷風吹了進來。

  他替她蓋上了一張毛毯在身上。

  氣息是有片刻交纏的。

  放縱與克制就在一念之間。

  沈孟京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小姑娘。

  須臾,他起身準備去關窗戶。

  就在他欲起身之際,她卻是抓住他手臂,有些不安的問道:「你去哪兒?」

  沈孟京溫聲回她:「我去關窗戶。」

  時鶯微微歪頭,臉頰仍是酡紅的。

  「可是我們的問題還沒探討完。」

  剛才那段時間,他們聊了許多,關於人生哲理,關於理想信念,還有——

  愛與欲望。

  在聊天過程中,時鶯發現身旁男人是個很有學問的人,從詩詞歌賦到聲樂和弦他都是略懂一二的,甚至於能和她這個邏輯不太通順的醉鬼聊得暢快。

  當一個人感覺聊天是舒適的時候,大概是與她聊天的人是向下包容的。

  套房內的桌子上放著一張記錄的便利貼字條。

  他便隨手抽過來替她念了兩句。

  男人聲音低沉沙啞,有著得天獨厚的性感味道。

  「有人認為愛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點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許真是這樣的,萊斯特小姐。但是你知道我怎麼想的嗎?」

  他眼尾漫不經心的向她看過來一眼,像是塞納河畔春水般多情,「我覺得愛是想觸碰又收回的手。」

  話音落下。

  屋子裡面靜悄悄的。

  沈孟京本意是想哄她趕緊入睡。

  畢竟這一夜太漫長了。

  可就在他說完最後一個字,卻發現黑色皮帶上多了一隻白嫩纖細的手。

  男人寬肩窄腰,那條黑色皮帶勾勒著腰身很細,看起來禁慾又勾人。

  沈孟京低頭看了眼,然後眉峰略微上揚,輕笑問她:

  「那你的手又在做什麼。」

  ……

  ……

  回想到昨晚的事情,時鶯眸子閉了又閉。

  不管喝了再多的酒,她對於那些片段記得可是清清楚楚,沒有一點斷片的痕跡。

  不知道這是在變相的懲罰自己還是應該牢記住那些瘋狂時刻。

  她明天就要回京市,也不知道昨晚那男人是從哪地方而來。

  幸好她知道他名字,改日寫個失物招領也有機會還給人家。

  想到這些,時鶯還有些頭疼。

  需要忙碌的事情還有很多,她便不想再去想。

  次日。

  時鶯坐上了回國的飛機。

  她要回國的消息很快就在圈子裡面傳開了。

  時鶯上飛機的時候就在群里說自己要回去了。

  之前圈子裡面那幫朋友很快的就冒出頭來,說等她回國要好好替她接風洗塵。

  時鶯謝過好友們的好意,表示自己要先回家一趟。

  畢竟家中還有人在等她。

  時鶯回到家中的時候,時華清和袁卉正在家中等她。

  見時鶯回來,袁卉激動起身:「女兒,你回來了。」

  時鶯在客廳處和她擁抱了下,然後往沙發上那邊看了眼,主動開口道:「爸。」

  時華清點了下頭。

  「坐飛機一路辛苦了,一會兒好好休息下一起吃飯。」

  時鶯抿唇,回道:「不了,我晚上朋友約我一起聚會,我要出去吃。」

  聽著這話,時華清輕微蹙眉,似是有些不悅。

  袁卉回眸打著圓場:「時鶯好不容易回來了,當然要跟朋友們好好見面了,我們哪天吃飯都是一樣的。」

  時華清不說話,似是默認了。

  時鶯其實並不喜歡和時華清吃飯相處的氛圍,跟朋友出去吃飯也算是一個藉口。

  見家中只有他們二人,時鶯問道:「哥呢?」

  袁卉臉色變了下,嘟囔道:「誰知道他做什麼去了,整天也見不著他的人影,也許又出去鬼混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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