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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這次怎麼會突然發情……或許與成年期有關。」

  看著雲岫認真地推測,白稚忍不住在心裡吐槽。

  我之所以發情是因為我不是羅剎與人類的混血,我是純種啊大傻子。

  她本想再開口說點什麼,然而發軟的身體使她又癱回到藤椅上,她的胸口劇烈起伏,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發情的滋味不好受吧?」雲岫輕飄飄地掃了白稚一眼,而後故作體諒地拍拍她的肩膀,「我看你也不容易,要不就讓我的好徒兒幫幫你吧?他常年鍛鍊,體力很好,人也很體貼……」

  「我不要!」白稚頓時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尖叫起來。

  「……師父,不要胡說。」姜霰雪第一次露出窘迫的表情。

  雲岫仍然不遺餘力地推銷下去:「不是我吹,霰雪絕對比你這個小情人和那個男姐姐要好很多,你試試,不虧的……」

  「我…我才不要別人!」白稚忍得眼眶都發紅了,乍一看十分委屈。她難為情地看向季月,顫抖的聲音細若蚊蠅。

  「我只要季月……除了他,誰都不行……」

  季月的雙眸漸漸盈起亮光,細碎璀璨,宛如波光粼粼的湖面。

  「好吧。」雲岫遺憾地嘆了一口氣,抬手隨意地揮了揮,「那你們就抓緊的吧,別憋壞了。」

  白稚聞言,頓時全身都紅得滴血。

  她羞赧地向季月伸出手,季月立即彎腰重新抱起她。白稚貼在季月耳邊低聲說了什麼,季月眨眨眼睛,隨後二人便離開了會客廳。

  剩下一圈人,對他們二人即將發生的事心知肚明,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一個個沉默著立在原地,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好意思。

  「怎麼,你們也要解決生理需求?」雲岫不冷不淡地來了一句。

  「我們沒有!」蘇木瑤慌忙反駁。

  姜霰雪無奈地望向雲岫,雲岫這才收起調侃的神情,緩聲正色道:

  「該聊正事了。霰雪,雲陰的屍體呢?」

  他與雲陰同為師兄弟,二人之間聯繫甚密,即使不知道對方身在何處,也能感知對方的生命跡象。

  這也是雲岫確信白稚三人安然無事的原因——因為在雲陰死掉的那一刻,他就感知到了。

  「在外面。」姜霰雪轉身出去,很快提著雲陰破破爛爛的屍體走進大堂,連同之前回收的銀哨和瓷瓶,一併交到雲岫的手上。

  「師父!」一直沒有出聲的桑瑾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悲愴的低泣。

  雲岫看著這具面目全非的屍體,神色無悲無喜。他扭頭看向早已呆滯的蘇木瑤,輕聲道,「殿下,這次你總該相信了吧?」

  蘇木瑤張了張嘴,發不出一點聲音。

  第94章

  想要對蘇木瑤他們講清這一切的來龍去脈, 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好在,這些都與白稚季月無關了。

  他們現在, 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季月……我的身上有血……」白稚將腦袋側抵在季月的胸膛前, 從口中吐露的聲音輕如細絲。

  「要洗一下嗎?」季月低聲問。

  白稚細微地點頭。

  其實她現在已經無法忍受了,羅剎的發情期遠比她想像得要更兇猛。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想要什麼,渴求什麼。但她不想讓**支配自己……她想讓季月自由地做出選擇。

  她很清楚自己對季月的愛意, 無論有沒有這次發情期出現, 她都會毫無顧慮地去愛季月。

  但她希望是由季月來主導這一切。

  不是因為幫助她度過發情期,也不是因為聽從她的請求。

  她希望季月是發自內心地想與她肌膚相親,與她融為一體。

  到那個時候,再由她來一點點引導他也不遲。

  白稚的身體發燙,潔白的肌膚透著誘人的粉紅,猶如一朵盛放的薔薇。季月將她抱到床上, 然後打好洗澡水, 動作輕柔地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他的手指微涼, 每一次觸碰都能激起白稚的輕顫。白稚緊咬下唇,努力克制身體的反應。

  季月俯身湊到白稚的唇邊:「阿稚,別咬, 都咬破了。」

  「可是……啊!」

  他的唇瓣輕輕擦過白稚的臉頰,白稚頓覺仿佛有一陣浪潮湧起, 下意識便張開了嘴。

  季月順勢吻了上去。

  白稚慌忙推開他:「等等, 我的嘴上有血!」

  「沒關係, 這是阿稚的血。」季月溫柔地輕吻她, 輕聲低語, 「所以再多也沒關係。」

  對他來說,白稚的一切都是甜美的,她的血自然也不例外。

  白稚眼角泛紅,隱約有水光閃動。他們的唇瓣相觸,雖然已經重複很多次,卻比任何一次都要小心翼翼。

  不知持續了多久,二人終於稍稍分開。白稚的衣物已經被除盡,季月抱著她慢慢進入水中。

  季月認真地清洗她身上的血跡,仿佛在對待一件易碎的寶物。儘管被水打濕的白稚看起來虛弱極了,他依然沒有做出更進一步的事情。

  白稚忍得很辛苦。

  季月注意到白稚頭頂的角也沾了一滴血,抬手便要替她擦去。然而修長的手指剛一碰上漆黑的尖角,白稚身體一僵,唇邊溢出一聲慌亂的低吟。

  「怎麼了,疼嗎?」季月微微蹙眉。

  白稚垂下眼帘,掩蓋住眼底的羞赧:「不疼,只是……只是有點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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