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小姐的葵水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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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重煥被花漫雪吼得懵逼了,好一會兒,他才終於回過神來,目光堅定:「你放心,爹不會讓他休了你的!」
他花重煥的女兒,豈是他們說休就能休的。
「爹!」花漫雪聞言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花重煥立刻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別哭了,爹明天就進宮找你姑母!」
花漫雪抽噎著晃了晃腦袋:「你別去找她,姑母暫時還不同意他娶花嬈月。」
花重煥聞言這才鬆了口氣:「我就說你姑母,不可能不向著你的。」
要說他這個姐姐,從小到大最疼的是他,而不是大哥。連帶著對雪兒她也是最疼的,可不是大房那兩個姐妹能比的。
看著花重煥那沾沾自喜的樣子,花漫雪冷哼一聲:「她可不是向著我,如果不是因為現在花嬈月還是燕王妃,她怕是早就同意君青煜休了我,娶花嬈月為後了。」
花重煥皺眉:「不能吧,她以前不是最看不上花嬈月嗎?」
花漫雪眯著眼,冷哼:「那是以前,現在的花嬈月可不是以前的花嬈月,她這次從燕州回來,可是帶回了燕州軍的兵符。」
「什麼?」花重煥聞言瞬間大驚,不敢相信道:「燕州軍的兵符她怎麼可能拿得到,是不是搞錯了?」
花漫雪愣然地晃了晃腦袋:「應該不會,是他們談話的時候,我在外面偷聽到的,我想這個兵符,他們一定是驗證過了,應該不會是假的。」
君青煜也不會這麼傻,就任由花嬈月拿塊假兵符忽悠他。
「我怎麼覺得這事不對呢,君墨染那麼厲害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讓花嬈月這麼輕易地拿到兵符。」花重煥依舊不相信花嬈月能拿到君墨染的兵符。
君墨染身為燕州軍的統帥,絕不應該這麼輕易地弄丟兵符。
花漫雪眸子晃了晃:「兵符的事情,我會再調查一下,眼下最重要的是咱們必須阻止花嬈月上位。」
花重煥看著她:「你想爹怎麼做?」
「既然他不要臉,那我們就成全他,也讓全天下的人看看,他到底是有多不要臉。」花漫雪眯著眼狠厲道。
看著花漫雪陰狠的樣子,花重煥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花漫雪在花重煥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花重煥皺眉:「這樣會不會把事情鬧大?」
花漫雪陰鷙地冷哼:「就是要把事情鬧大,我看他還敢不敢休我?」
花重煥皺眉,並不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可是事已至此,也只能試試看了。
……
晚上。
連翹端著花嬈月沐浴換下的髒衣服,眉頭緊皺。
「怎麼了?最近都魂不守舍的?」看出連翹的異樣,鈴蘭皺眉問道。
連翹看了眼鈴蘭,「我記得小姐的葵.水應該是初十,今兒都十三了,小姐還沒來葵.水。」
鈴蘭愣了下,沒想到連翹在琢磨這個,皺眉道:「可能是推遲了吧?這個也不一定準的。」
連翹皺眉:「可是小姐一向都很準啊。」
說著,又試探道:「小姐該不會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吧?」
鈴蘭哪有連翹的花花心思,「應該不會吧,我看小姐挺健康的。」
說著,接過連翹手裡的木盆:「還是我去洗吧。」
連翹回頭看了眼花嬈月的房間,眼底泛起精光。
屋裡,花嬈月正脫衣服準備睡覺,連翹便推門進屋了。
花嬈月下意識地拿衣服遮住身子,看到是連翹,又皺眉:「有事嗎?」
連翹看了眼被花嬈月遮著的手臂和肚子,笑著道:「奴婢伺候小姐休息,鈴蘭去洗衣服了,今天就由奴婢替小姐守夜。」
連翹一邊說著,一邊就上前要替花嬈月脫衣服。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不等連翹碰到她,花嬈月便開口:「今天不用守夜,你也去休息吧。」
連翹愣了下,有些失望地看了眼花嬈月的肚子,最後只能躬身退了。
花嬈月看著連翹的背影,皺了皺眉。
這丫頭剛剛想做什麼?她是懷疑她了嗎?
花嬈月沒了睡意,等著鈴蘭回來。
果然,沒一會兒鈴蘭就洗完衣服回來了。像往常一樣,鈴蘭休息之前,都會來房間看一下花嬈月。
「鈴蘭。」鈴蘭剛要替花嬈月放下帷幔,花嬈月便睜了眼。
「小姐您還沒睡?還是奴婢吵醒您了?」像是還怕吵著她睡覺,鈴蘭小聲問道。
「你去洗衣服了?」花嬈月沒答話,反問她。
「是啊,小姐的衣服奴婢都已經洗好了。」鈴蘭老實回道。
「今天不是輪到連翹洗衣服了嗎?」花嬈月狀似無意地問道。
鈴蘭愣了下,回道:「是啊,本來是要她洗的,奴婢看她心不在焉地就替她洗了?」
花嬈月皺眉,半豎起身子:「她怎麼了?」
鈴蘭晃了晃腦袋:「奴婢也不知道,她今天有點奇怪,還問起了小姐的葵.水,說是小姐的葵.水以前都初十就會來了,今天十三了,小姐也沒來葵.水。」
花嬈月臉色瞬間一白,眉頭緊皺。
看來她想的不錯,連翹真的懷疑她了。
一看花嬈月的臉色不對,鈴蘭立刻緊張道:「小姐,您是不是真的有哪裡不舒服?」
花嬈月抬眸嚴肅地看了眼鈴蘭:「以後不要跟任何人說起我葵.水的事,還有今晚你守夜,不許任何人進來,包括連翹。」
見花嬈月這麼嚴肅,鈴蘭也不敢多問,立刻應了:「奴婢明白。」
給花嬈月放下了帷幔,鈴蘭便出去守夜了。
有鈴蘭和離清在外面,花嬈月是放心的,連翹晚上肯定是進不來的。
不過這丫頭已經開始懷疑她了,她得儘快想辦法了。
半夜,連翹有幾次都想進屋,都被鈴蘭給攔住了。
鈴蘭雖然不明白花嬈月不讓連翹進屋的用意,不過她很聽話,花嬈月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而且從不問不該問的事情。
被鈴蘭攔了幾次,連翹晚上到底是沒能進屋。
花嬈月自從懷孕之後就睡得比較沉,連翹的事情她一概不知道,倒是睡了個好覺。
翌日一大早,連翹便端了水盆進屋。
「小姐,奴婢伺候您梳洗。」連翹端著水盆過來,卻像是絆了腳,整個人連帶著水盆都朝花嬈月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