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哭成那樣怎麼可能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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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晚上,花嬈月便讓人放出消息。

  只是一個晚上,燕州城便大街小巷便都知道了西塔的變故。

  「聽說西塔單于和閼氏被他的堂弟給害死了,現在那堂弟繼任了單于之位,要對小王子趕盡殺絕呢。」

  「我也聽說了,閼氏讓人把小王子送到燕州給咱們燕王撫養,結果那挨千刀的追到燕王府把小王子給殺了。」

  「哎呦,真是作孽啊,那小王子還那么小,聽說剛剛滿月。」

  「聽說為了這事,咱們王妃都哭暈過去好幾次了。」

  「王爺王妃仁義,這個新單于真是心狠手辣,太狠了!」

  「小王子真是可憐吶。」

  被君墨染故意放鬆了守衛,偷溜進來的西塔殺手,聽到街上的議論聲,頓時有些懵逼了。

  這怎麼回事?

  他都還沒進城,這小王子怎麼就被殺了?

  就在那殺手懵逼的時候,燕州城城門口吊起了幾具屍體。

  「聽說就是這幾個殺手殺了小王子,真是太壞了!」

  「難怪要被暴屍呢,活該就該暴他們。」

  「那么小的孩子,他們怎麼忍心?」

  殺手看著自己的同伴一個個都被吊在城樓,頓時心裡膽寒起來,不過聽那些人說小王子被殺,他便又興奮起來。

  小王子被殺,那這麼說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想到那豐厚的獎賞,殺手心裡越發高興。

  想要回去稟報,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妥,立刻又偷偷潛進了燕王府。

  燕王府的大廳立刻設了靈堂,花嬈月抱著那襁褓,哭得幾近暈厥。

  「王妃,人死不能復生,您節哀啊!」離落在一旁輕聲勸著。

  花嬈月哭得傷心欲絕:「原本我還答應我那個好姐妹,要好好照顧她的孩子,可是現在……」

  說著,又是哭。

  離落也是一臉憤怒:「那些西塔人太過分了,竟敢到我們王府來行刺,他們就不知道我們王爺多厲害。」

  說到這個,花嬈月更加委屈了:「厲害有什麼用,還不是沒護好小王子,如今小王子死了,他也不能為小王子報仇,本王妃要他何用?」

  離落一臉尷尬,他怎麼有種王妃罵的是真話的感覺啊。

  「咳咳……」離落輕咳一聲,連忙念台詞,「您別生氣,西塔畢竟是西塔,不是南焱,有些事情王爺還真的不方便插手。王爺他有他的難處,還請王妃體諒!」

  「那這事就這麼算了!」花嬈月生氣地瞪他。

  離落吞了口口水,「小王子都沒了,這還能怎麼辦?不過您放心,刺殺小王子的殺手,王爺已經吩咐人都吊到城門口了。也算以慰小王子的在天之靈了,您就節哀吧。」

  花嬈月又是哭,哭得肝腸寸斷。

  不管離落怎麼勸,他都還是哭得死去活來的。

  離落在旁邊看得擔心不已。

  王妃這麼哭,能不能行啊?

  她可是還懷著身孕呢,這萬一哭出個什麼好歹,他可怎麼跟王爺交待啊。

  就在離落要急死的時候,花嬈月終於不好了,對著那襁褓親了好幾下,才終於不捨得將那襁褓交給了離落:「孩子太小,不適合土葬,你把孩子燒了吧,把他的骨灰灑向草原,也算全了他的身份了。」

  「是。」離落立刻接過襁褓,轉身便去了外面的火爐。

  暗處的殺手,只見離落將那襁褓給丟進了火爐,那動作乾淨利落的,看得他都莫名激動起來。

  離落在火爐旁等了很久,一直等到那襁褓燒成灰燼,他才讓人扒出了骨灰。

  將骨灰裝進小壇,離落又親自帶著這骨灰罈出去了。

  殺手見狀,立刻跟了出去。

  離落還真的按照花嬈月的吩咐,前往西部。

  直接將那壇骨灰都灑在了西部的草原上。

  一直等到離落帶著人離開,那殺手才激動地趕往西塔。

  「單于,咱們事成了,小王子死了。」殺手一回西塔,便激動地向森戰稟報。

  森戰聽到這個消息,立刻推開懷中的兩個美人:「真成了?」

  說著,見殺手兩手空空,森戰頓時又皺眉:「不是讓你把他的屍首帶回來嗎?怎麼沒帶?」

  殺手連忙解釋:「屍首被燕王妃給燒了,骨灰都撒到我們草原上了。」

  森戰倏地皺眉:「怎麼回事?說來聽聽。」

  殺手聞言立刻將自己在燕州城以及燕王府所見所聞全都講了一遍。

  森戰聽完,眉頭皺得更緊了:「這該不會是他們使的計吧,燕王妃那個女人可狡猾得很。」

  「不可能!」那殺手聞言立刻反駁,「那燕王妃哭得可傷心了,肝腸寸斷的,還一直說對不起她的好姐妹,還埋怨燕王不替小王子報仇呢。」

  哭成那樣怎麼可能演戲,若真是演戲,那演技得好成什麼樣了。

  森戰拿不準這事,叫人請了左賢王來。

  殺手面對左賢王,又將事情講了一遍。

  左賢王也覺得事情存疑,皺眉看著那殺手:「你親眼看著孩子被燒的。」

  殺手立刻點頭:「奴親眼所見,少了整整一個多時辰,那侍衛才讓人扒了灰。」

  左賢王沉默了片刻,皺眉又道:「那王妃很傷心?」

  殺手再點頭,「非常傷心,哭了好幾個時辰,差點沒哭暈過去,一邊哭一邊還罵燕王。」

  左賢王再次沉默了。

  森戰在旁邊聽著,唇角揚起冷笑:「這倒是符合那女人的性子。」

  想當初她可是把左谷蠡王罵了個狗血噴頭呢。

  左賢王皺起眉頭:「那女人很厲害?」

  森戰邪笑起來:「嘴皮子很厲害,那次你爹都被她罵了。」

  左賢王眸子晃了晃,那天他沒在,後來倒是聽人說起過:「她跟閼氏的關係很好?」

  森戰哼了一聲:「若是不好,閼氏能讓人把孩子送去燕州。」

  他也不懂這女人的友誼,明明就見過兩面,就能好得生死相託了?

  左賢王默默點頭,再次朝那殺手確認:「你真的親眼所見孩子被燒了?」

  「奴以性命擔保,真的被燒了。」殺手十分堅定道。

  左賢王眯了眯眼,總覺得事情哪裡不對,可又尋不到破綻。

  除了這個心頭大患,森戰心中也是高興:「既然那孩子死了,以後就不要再去燕州了。」

  左賢王卻還是不大放心:「孩子死了,燕王是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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