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誰吃飛醋了,我是一本正經地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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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嬈月想了想,寫下那首她記憶最深刻的。

  「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

  君墨染低喃著這一句詞,心中大震。

  他怔怔地望著她,她是想要告訴他她會永遠對他不離不棄嗎?

  見他不說話,花嬈月頓時便委屈了:「這還不行啊,那我真沒轍了。」

  君墨染看著她噘起的小嘴,眸色幽黯:「吻本王!」

  ……花嬈月一頭黑線,不是在說寫詩的事嗎?

  君墨染抬起她的下巴,粗糲的指腹一點點摩挲著她的紅唇,眸色越發幽黯:「詩寫的不錯,不過誠意就……」

  沒等君墨染說完,花嬈月便立刻明白地抱著他的脖子,霸氣地封住他的薄唇。

  這段時間被君墨染調,教了很多次,花嬈月現在的吻技可以說相當熟練了。

  君墨染配合了她好一會兒,終於忍不住扣著她的腦袋,反客為主了。

  就在兩人吻得激烈的時候,離落踏進了房間。

  「王……」離落呆若木雞地看著激吻的兩人,立刻將剩下的字全都吞了,然後自覺自發地退出了房間。

  花嬈月聽到了動靜,立刻鬆開君墨染,羞澀地將臉埋到他懷裡。

  君墨染也是喘著粗氣,有點欲求不滿。

  「君墨染,咱們的房門要找人修修了。」花嬈月埋在他懷裡,羞澀道。

  「嗯。」君墨染輕撫了撫她的青絲,是該修修了。

  許久,等他和懷裡的人都平復下來,君墨染才轉向門外:「何事?」

  聽到君墨染的聲音,離落這才敢開口,不過依舊沒敢進屋,只在門口稟報:「剛剛太后那邊傳話,說請王妃過去陪著用晚膳。」

  君墨染倏地皺眉:「只請了王妃?」

  「據說還請了雨夫人。」離落連忙答道。

  君墨染微微眯眼,還請了花清雨?

  花嬈月也是愣了下,沒想到太后會單獨請她跟花清雨,不得不說這個太后做得也太明顯了,這是完全不管她的死活啊。

  如果她不是跟君墨染真的相愛,只怕太后這幾次單獨請她說話,就能把她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了。

  君墨染擔心地看了眼花嬈月:「若是不想去便回了?」

  花嬈月沖他笑了笑:「你這麼相信我,我又什麼好怕的,不過就是再去演場戲而已。」

  她倒也不是一定要去,不過為了做這個雙面間諜,為了能得到皇上和太后的信任,這戲還是要演下去的。

  君墨染捏了捏她的小胖臉,還是不太放心:「那你自己小心些,我會讓離清暗中跟你去,若是君青煜出現對你不軌,不要委屈自己,出了任何事本王擔著。」

  他倒不擔心太后會對她怎麼樣,就怕君青煜還對她不死心。

  花嬈月動容地點了點頭,靠到他懷裡:「你放心吧,我可不是能吃虧的性子,他若是真敢對我不軌,我直接就廢了他。」

  看著她張牙舞爪的樣子,君墨染忍不住在她唇上親了親。

  她的確不是什么小貓,而且一直機靈的小狐狸,相信她可以保護好自己的。

  「我去給君青煜備點藥。」花嬈月從君墨染懷裡起身,然後到籠箱裡開始翻她的家當。

  她先是找到了那個鏤空的大金鐲子,又找到了幾種藥粉,然後開始藏藥。

  君墨染看著她一陣搗鼓,好奇道:「這些都是你煉的。」

  「當然了!」花嬈月得意地揚眉,然後抓住幾個瓶子一一介紹,:「這是痒痒藥,用了像過敏一樣能癢死人,這個是強烈瀉藥,就是之前送你的那個,還有這個厲害了,能讓男人一輩子不舉。這些本來都是給你煉製的。」

  ……君墨染本來還想誇她的,可是一聽這些藥原本都是要用在他身上的,他瞬間便是一陣惡寒。

  這個女人真是……

  「還好你懸崖勒馬,對我還不錯,否則……」

  她得意洋洋的聲音傳來,君墨染一把將她撈到懷裡,懲罰似的咬著她的唇角:「否則怎麼樣?」

  ……花嬈月發現自己好像得意過頭了,連忙沖他乾笑道:「臣妾就是這麼想想,哪裡敢真的給王爺您用啊,再說王爺您英明神武,器大活好,臣妾的藥在您身上肯定不會管用的。」

  君墨染被她的馬屁拍的心情不錯:「哦,英明神武不用解釋,給本王解釋解釋後面那句。」

  花嬈月頓時俏臉通紅,然後輕咳兩聲,厚著臉皮道:「意思就是說王爺很厲害,到八十歲都不會不舉。」

  君墨染唇角的笑意更深了,「王妃都沒試過,怎麼知道的?」

  「臣妾就是知道。」花嬈月俏臉紅撲撲地看著他。

  雖然她還沒正式試過,可是她的五指姑娘早就體驗過了,哪裡會不知道。

  她崇拜的小眼神,頓時便取悅了他,君墨染垂首再次親了親她:「若是君青煜真的出現,對他別客氣。」

  花嬈月認真點頭,得意道:「放心吧,他要是敢動我一個毫毛,我就請他吃痒痒藥,他要是敢動我一根頭髮絲,我就請他吃瀉藥,他要是敢碰我一個指甲蓋,那我就讓他一輩子不舉。」

  聽著她的豪言壯語,君墨染倒是有些期待今晚的晚膳了。

  還沒到晚上,花清雨便過來請人了,離落依舊不肯讓她進屋。

  花清雨無奈,只能在門口道:「王爺,太后請王妃跟妾身到慈寧宮用膳。」

  「三姐姐稍等下,我就來。」花嬈月朝門口喊了一句,便捧著君墨染的俊臉親了下:「乖乖等我回來。」

  說著不等君墨染說話,花嬈月便從他懷裡起來,然後整理了下衣服,便出去了。出門之前還回身沖他眨了眨眼,逗得君墨染唇角高揚。

  花嬈月一走,君墨染便叫來離清:「暗中守著王妃,若是他敢對王妃不軌,殺了他。」

  看著君墨染眼裡那一抹嗜血的光芒,離清立刻應了,閃身便消失了。

  君墨染轉著輪椅看向窗外,若是他敢對她不軌,讓他不舉都是便宜他了。

  花嬈月帶著花清雨一起去了慈寧宮。

  「參見王妃。」德公公看到花嬈月連忙行禮,至於跟在花嬈月身後的花清雨,德公公是絲毫沒有放在眼裡。

  畢竟一個王爺的侍妾,完全是個上不了台面的東西,而且之前她在星辰殿拉褲子的事情,在宮裡可是一樁醜聞,連太后都瞧不上她了,他們這些底下人也是會見風使舵的。

  「太后正等著您呢。」德公公笑眯眯地替花嬈月撩帘子。

  「有勞德公公了。」花嬈月衝著德公公笑了笑,便跟著德公公進去了。

  等花嬈月一進來,德公公便放了帘子,完全不理會後面的花清雨。

  花清雨頓時氣得要死,死死捏著拳頭,恨不得挖了德公公那雙勢利眼,可是她到底也只敢想想,這德公公可是太后身邊最得力的人,別說她只是個王爺侍妾,就算她是王妃,或者皇上的妃子,甚至是皇后,這人她也不能輕易得罪了。

  深吸了好幾口氣,花清雨才壓下心底的不甘,自己撩簾進了屋。

  等她進屋的時候,花嬈月已經行完禮,被太后拉著坐下說話了。

  花清雨偷瞄了眼太后和花嬈月,低眉斂目地過去行禮:「臣妾參見太后,太后萬福。」

  聽花清雨行禮,太后才看她一眼,壓下眼底的嫌惡開口道:「雨兒也坐吧。」

  說著又看向德公公,「給雨夫人賜座。」

  「是。」德公公應了,端了個椅子離得太后十萬八千里,好似花清雨身上有什麼病毒似的。

  花清雨頓時又氣紅了臉,捏碎了一雙拳頭,才忍氣吞聲地過去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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