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朕將貴妃賜予皇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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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若婉心猛地一顫,差點沒跪到地上。

  看著她難堪的表情,君青煜手上越發用力:「是啊,你原本可是能成為他的正妃呢,若是你跟他成了親,那如今陪他回來見朕的可就是你了。」

  蘇若婉被他捏疼了,也不敢掙扎,只顫巍巍地抬眸:「臣妾不敢。」

  「你不敢!」君青煜氣狠了,「你不敢他面具掉下來的時候你反應那麼大,你不敢他一回來就急赤白臉地跑去御花園見他,你不敢他身邊有人要你傷心!」

  他的每一句質問都好像是扇在她臉上的巴掌,讓她難堪地想死。眼裡的淚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可是她卻不敢哭。

  君青煜一把將她扯到懷裡,傾身過去想要吻她,卻被她給避開了。

  君青煜的臉色瞬間鐵青,強行地捏著她的臉,將她掰了過來:「怎麼,嫌棄朕了?」

  蘇若婉全身僵硬如木頭,臉色慘白如紙漿,她垂著眼眸,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君青煜更氣了,猛地就將她推到桌邊,蘇若婉纖細的腰肢猛地撞到桌角,頓時痛出了一身冷汗。

  君青煜卻沒有因此放過她,一個疾步過去將她按到桌上,撕爛了她的裙子

  不知過了多久,君青煜慢條斯理地開始整理衣物。

  蘇若婉卻是一下滑到桌底,無力地軟倒在地上,盈在眼眶裡的淚終於再也忍不住地涌了出來:「為何,如此羞辱我?」

  她聲音嘶啞,仿佛還沉浸在剛剛的痛苦中,

  不是沒招她侍過寢,之前他從未這樣對過她。

  「羞辱你?你這是在自己羞辱你自己!」君青煜看著她那副自怨自艾的樣子就來氣,故意刺激她,「別忘了你是怎麼進的我康王府,是你爹將你賣給朕的,說來朕還要感激他,若不是有他助朕,朕怎麼能如此順利登基。」

  說完還覺得不夠,又道:「還有他的那張臉,那雙腿,都是拜你所賜,你還有臉去看他,朕要是你絕沒有這樣厚的臉皮。」

  這一字一句,就好似無數鋒利的刀子一刀刀割在她心上,讓她痛不欲生。

  她無力地盯著屋頂,全身沒了一絲生氣。

  君青煜卻是理也不想理她,理好衣服便出了房間。

  見他出來,葉恩連忙躬身:「皇上,是留還是不留!」

  君青煜哼了一聲,異常冷漠道:「給她灌絕育散,這個女人沒資格生朕的孩子!」

  如果不是鎮國公府握有兵權,他賜給她的就不是絕育散,而是砒霜。

  「老奴明白。」葉恩連忙躬身應了。

  君青煜回了龍翔宮,便聽小太監說君墨染的侍衛來找他,頓時便皺眉道:「可有說何事?」

  小太監連忙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雖然剛剛離落並沒有說什麼事,可是宮裡的消息最是靈通,剛剛星辰殿那麼大的事情,早就傳到了他們龍翔宮了。

  君青煜聽完也是有些懵,那個花清雨應該不會傻到在自己送的東西里下藥吧,不過到底又是誰給她下的藥呢。

  君青煜想到花嬈月,隨即又搖了搖頭。

  表妹應該沒有這樣的心機才對。

  「院子換了嗎?」

  「應該是去請示了太后,聽說換到了星月殿。」小太監連忙回道。

  星月殿?

  這不是他之前住的宮殿嗎?

  君青煜倏地皺眉,想到什麼又突然揚起唇角,得意地看著那太監道:「去星月殿門口盯著,若是有事便來稟報。」

  「是。」小太監連忙應了,躬身便退了出去。

  「皇上。」

  小太監剛走,葉恩便又急急走了進來。

  「何事?」君青煜看了他一眼。

  「蘇貴妃割腕了!」葉恩一臉心有餘悸地道。

  君青煜的臉色頓時鐵青一片,剛剛才起了那麼一點的好心情瞬間都被澆滅了。

  「告訴她,若是她想整個鎮國公府給她陪葬,她儘管死!」

  聽著君青煜那冷得不能再冷的聲音,葉恩一秒也不敢多待,立刻便出去了。

  ……

  星月殿。

  花嬈月將籠箱裡的衣服拿出來,想要掛到柜子里,可是卻發現柜子里都是衣服。

  花嬈月奇怪地拿著一件錦袍看了看,莫名覺得這衣服有點眼熟。

  倒不是她以前見過這衣服,而是這衣服的針腳跟她籠箱裡的幾件舊衫很是相似。

  「這屋子以前是誰住的,怎麼衣服都還在這兒?」花嬈月狀似無意地問了一句。

  「如果沒記錯,應該是君青煜住的。」君墨染正在那書架前翻著書,聽到她問便回了一句。

  ……花嬈月眼角抽了一下,君青煜住的,那這些衣服很有可能就是……

  花嬈月顫抖著手,拎起衣袍一角,看到那熟悉的「月」字,手上的衣服差點就扔出去了。

  原主的刺繡很好,很多衣服都是自己做的,而她做的每一件繡品上都會繡個「月」字,衣服都是繡在衣袍一角,帕子啊香囊什麼的也是繡在角落裡。

  花嬈月偷瞄了眼君墨染,見他沒往自己這邊看,立刻又去翻柜子里的其他東西。

  很快,花嬈月就悲催的發現,這柜子里的東西全都出自她之手。

  不,應該說都是出自原主之手。

  什麼帕子,香囊,腰帶,衣服,褲子,鞋子……應有盡有啊!

  花嬈月捧著那些東西,簡直想哭。

  完了,這要是被君墨染那傢伙看到,這還得了。

  花嬈月緊張得不行,左右看了看,也沒找到能裝衣服的東西,便拿了一件錦袍鋪到地上,然後將那些香囊啊,帕子,腰帶,鞋子之類的所有東西全都塞到衣服里。

  塞完一個還不夠,整整塞了三件衣服,才終於將那些東西都塞完。

  花嬈月頂著一腦門子汗,看著那三個衣服包袱又犯難了。

  這玩意兒肯定不能留在屋裡啊,要不然她還是個死。

  花嬈月想了想,一手一個,一手兩個地拎著包袱,偷摸地想要出去處理了。

  君墨染抬眸見她大包小包地皺眉道:「你幹什麼去?」

  花嬈月連忙轉身乾笑道:「這不是他的東西嗎?放這膈應人,我拿去處理了。」

  君墨染看了眼她手裡的衣服包袱,皺眉道:「這裡畢竟是他的地方,我們只是借住……」

  「明白明白。」不等君墨染說完,花嬈月便乾笑著打斷他:「你放心,我就把東西放隔壁,又不扔他,等咱們走的時候,再給他搬回來就是了。」

  聽她這麼說,他倒是也沒意見了,抬手想要將書放回去,卻見一片乾枯的樹葉從書里飄落了下來。

  花嬈月剛想出門,就看到一片樹葉飄到了她腳邊。

  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樹葉上寫了一首她看不懂的情詩,這也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那詩的落款是個「月」字。

  花嬈月心急如焚,害怕君墨染會看到,連忙想要去撿,卻忘了手上還挎了三個包袱。

  「嘩啦」一下,所有的東西全都灑了一地,還有一塊帕子正好飄到了君墨染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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