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月兒,你是不是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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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卿塵捧著那一疊銀票,瞬間一臉呆滯:「這是?」

  花嬈月揚了揚眉:「給你的零花錢啊!你先花著,不夠以後再給。」

  剛剛換了衣服,身上沒帶很多銀票。

  ……花卿塵一頭黑線地看了眼花嬈月,將手裡的銀票拍回到她手裡:「我不要,我有月例。」

  花嬈月呆了呆,怕他因為這是君墨染的,所以不肯要,連忙解釋道:「這是我自己掙的,你放心花,姐姐我現在能掙很多銀子。」

  花卿塵聞言俊臉又紅了,依舊不肯收她的銀票:「你自己掙的自己花,花不完就存著,以後給孩子花。」

  見他鐵了心不要銀子,花嬈月也沒辦法硬塞,「那好吧,那你以後若是需要便找我,我真的能掙很多銀子。」

  花卿塵被她給逗笑了,緊抿的唇角彎起一抹弧度:「王爺知道你失憶了嗎?」

  花嬈月點點頭:「他知道,我都告訴他了,你放心我們現在很好。」

  雖然她說的風輕雲淡,可是花卿塵還是聽出了她的艱難。

  當初她應該很難吧,王爺肯定並不是一開始就信任她,她應該也是做了很多事,受了很多委屈才走到了今天。

  還好一切都過去了,他們很好,這就足夠了!

  「王爺他的腿……」花卿塵糾結了一會兒,還是問了。

  花嬈月眼眸輕晃:「之前他是有機會站起來的,都是因為救我,所以才會變成今天這樣。」

  花卿塵倏地皺眉,「是流星寨的事。」

  「對。」花嬈月點頭,有些慚愧,「當初是葉玲瓏勾結了流星寨把我擄了去,還好王爺及時來救我,不過他也因為強行用腿,將剛剛得到的一次機會浪費了,腿也徹底廢了。」

  花卿塵知道她心裡不少受,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半晌,眯眼道,「那個葉玲瓏跟趙西結親了,需不需要我……」

  「葉玲瓏的事我自有打算,你不要插手。」花卿塵的話還沒說完,花嬈月就打斷他。

  花卿塵點頭:「好。」

  既然她自己有想法,那他便不會插手。

  否則那個葉玲瓏敢這麼害她,他定要她百倍償還。

  看著他這幅樣子,花嬈月又忍不住去揉他的腦袋了:「小孩子不要想大人的事,想想你自己的事,你呢,打不打算考功名?」

  花卿塵眸子晃了晃,僵硬道:「不想考。」

  花嬈月倒是也沒說什麼,只附和道:「也行,如今的朝政,若都要是趙西那樣的人才能被重要,那這功名不要也罷。」

  花嬈月實在看不上那趙西,時不時地就要拿他出來提溜一圈。

  當初小言公子不就是看不上如今的朝政,所以不願意來考功名嗎?若是他想考,憑他的才學那是一定能中的。

  「反正人生也不只有致仕一條路可以走,到時候姐姐帶你行商,咱們姐弟倆一起坐著南焱的第一富豪。」花嬈月拍著花卿塵的肩膀,一副豪氣干雲,準備大幹一場的樣子。

  花卿塵無奈地看著花嬈月,突然覺得這哪是失憶了啊,分明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如果不是看過她的小痣,確認過她的身份,他又要懷疑她了。

  君墨染走進涼亭時,就看到花嬈月跟花卿塵勾肩搭背的樣子,而花卿塵則是一臉的嫌棄。

  看到君墨染過來,花卿塵連忙起身躬了躬身。

  花嬈月撇撇嘴,這家這小屁孩怎麼對君墨染這麼尊重,對自己就像是訓女兒一樣。

  花嬈月頓時有些不爽地看了眼君墨染:「我們還沒說完呢,你來幹什麼?」

  「我們說完了。」花嬈月的話剛說完,花卿塵就出賣了她。

  ……花嬈月一頭黑線地瞪著花卿塵。

  這小屁孩到底是誰的弟弟啊?

  「你們聊!」花卿塵看也不看花嬈月一眼,便十分識趣地出了涼亭。

  君墨染對於花卿塵的識趣很是滿意,看向守在外面的離落:「送公子出宮。」

  「是。」離落應了一聲,便領著花卿塵走了。

  君墨染推著輪椅到花嬈月身邊,花嬈月立刻又生氣地挪著屁股離她遠了些。

  「你還生氣呢!」君墨染無奈,又往她旁邊推,他一過來,她又往旁邊挪。

  君墨染一臉哀怨地看著她:「你是想逼著本王走路是不是?」

  君墨染說著,還真撐著手要下輪椅。

  「不可以!」花嬈月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撲過來,卻被君墨染一把摟到懷裡:「別生氣,你聽我解釋。」

  炙熱的唇瓣貼著她的耳珠,帶著點小討好。

  花嬈月身子瞬間酥了半邊,她軟在他懷裡,嗔了他一眼:「那你給我好好解釋,她怎麼就是你的前未婚妻了,你們之間都發生了什麼,必須一五一十地都告訴我。」

  君墨染被她給逗笑了,蹭了蹭她圓潤的俏鼻戲謔道:「小醋罈子!」

  花嬈月噘嘴,也不反駁。

  醋罈子就醋罈子,誰讓他這麼能沾花惹草,他能惹桃花,她還不能吃醋了?

  她嬌俏的表情看得他心裡發軟,他緊緊摟著她,情不自禁地親了親她。

  花嬈月哪裡肯讓他親,伸手就去推他:「你說不說?你要是不說,我就……」

  花嬈月作勢要起身,卻被君墨染緊緊扣在懷裡,「她應該是鎮國公府的嫡女,我其實都未與她見過面,又或者之前見過,不過我沒印象了。」

  君墨染的第一句解釋,便讓花嬈月安靜了下來。

  見她不再亂動,君墨染才繼續道:「她是父皇未我定下的,那年我才十五歲,那時候我的心思根本不在兒女情長上,也不懂什麼是情愛,我也不在意這些,所以父皇為我定下這親事,我也沒反對就是了。」

  花嬈月揚了揚眉,這話她倒是相信的。

  他十三歲上戰場,十五歲平番亂,十七歲除南患,十九歲統一東部,二十歲收復北地。從頭到尾都這麼忙,哪有時間談情說愛啊!

  他那時候的心思恐怕都在這些政事身上。

  「其實我跟她什麼事都沒有,我根本對她毫無影響。」君墨染摟著她溫柔地親了親,「你還不知道我嗎?我的心思都在你身上,旁人根本入不了我的眼。」

  花嬈月被他親的心軟了,想到之前他好像真的不認識那個蘇若婉似的,心裡那點酸意倒是少了些。

  不過……

  「那那些禮物呢?你不是還給人家送禮物了嗎?你都給人家送什麼禮了?」

  醋問三連擊,瞬間被君墨染問得又想抽離落了。

  這碎嘴的侍衛到底是誰家的?

  在心裡默默問候了離落好幾遍,君墨染才道:「我是真不記得我給她送過什麼禮,應該是宮裡按慣例送去的年禮吧。」

  就算是皇家也是注重禮節的,跟皇子皇孫結下親事的親家,內務府都會按照禮制製備下年禮的。

  花嬈月也覺得君墨染不太像是會送姑娘禮物的人,畢竟他到現在可還沒送過她什麼禮物呢。更何況那時候他的心思都不在這什麼,怎麼可能會給人家送禮。

  「那她送你的禮物呢?你都藏哪兒?」

  又是兩個炸點丟過來,君墨染又想抽離落了。

  「這你得回去問離落,我的東西一向都是他收的,而且我根本也沒收到過任何女人的禮物。」

  以他的性子怎麼可能接受女人的禮物,大概離落他們來稟報的時候,他就會讓他們還回去或者處理了。哪裡還能留下來,還藏著?

  花嬈月哼了一聲,「別以為我不會問?」

  「你問。」君墨染覺得她吃醋的樣子很可愛,又忍不住抱著她親了親。

  「咳咳……」涼亭外的離清,突然輕咳兩聲,「王爺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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