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本王養的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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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嬈月嚇了一跳,猛地從床上豎起來,瞪著離落:「你瘋了!」

  離落喘著粗氣,焦急地看向花嬈月:「請王妃跟屬下走一趟,王爺發燒了。」

  花嬈月心裡一突,隨即便噘嘴不爽道:「發燒你去找醫師啊,找我幹什麼?」

  哦,發燒了知道來找她了,早點幹嘛去了。

  離落拍拍大腿,心急如焚:「姑奶奶,您就快跟屬下走吧,王爺這些日子為了您,都兩天兩夜沒睡了,東西都沒怎麼吃,這會兒不僅發了燒,連腿疾都犯了。」

  聽到君墨染腿疾犯了,花嬈月也不矯情了,連忙起身穿衣:「怎麼好端端的,腿疾又犯了?」

  離落別過眼,焦急又心疼:「只要下雨下雪,王爺的腿疾就會犯,加上之前又染了風寒,身體就更不舒服了。」

  王爺一生病,就跟個孩子一樣,誰也不讓靠近,就連陸醫師都近不了他的身,所以他才不得不來找王妃。

  花嬈月皺眉不解道:「他的風寒之前不是好了嗎?怎麼又得風寒了。」

  離落幽怨地看了眼花嬈月:「這還不是因為您,前天晚上王爺從北苑回去之後就一直怪怪的,不吃不喝,還不肯休息,這麼冷的天硬是熬夜批公文,您說這樣折騰能不病嗎?」

  花嬈月直接翻個大白眼,這個白痴,自己的身體什麼樣自己不知道嗎?跟嬌花一樣的身子,哪經得起他這樣折騰。

  花嬈月火急火燎地跟離落一起去了墨影軒。

  進了屋,花嬈月便見君墨染面色潮紅地躺在床上,不用看,花嬈月也知道他是真發燒了。

  「發燒了為什麼不讓陸醫師來看?你還是小孩子嗎?」花嬈月生氣地瞪著君墨染。

  君墨染卻是不看她,像是暗自生著悶氣。

  花嬈月是真不想供著他的臭脾氣,真想轉身就走,可是想到剛剛離落說的,心還是軟了軟,伸手去摸他的腿,卻被他捏住了手。

  花嬈月知道他現在不舒服,即便手被他捏痛,還是耐心地解釋:「離落說你腿疼,我只是想幫你看看。」

  「不需要!」君墨染猛地甩開她的手,力道大的差點讓花嬈月摔了。

  花嬈月也生氣了,氣呼呼地瞪著君墨染:「你以為我想管你嗎?要不是離落去找我,我才懶得管你!」

  花嬈月說著便轉身就走,可是走了兩步又回過來,生氣地將三個紙團丟到君墨染身上:「你不就是因為這個生氣嗎?在你心裡,我永遠都是奸細!」

  花嬈月說完轉身就走,可是走到門口,卻被人攔住了去路。

  看著他赤著腳站在門口,花嬈月頓時驚呆了:「你是不是瘋了?你真不想要你的腿了?」

  不是說犯了腿疾嗎?竟然還這麼任性地下床?

  「為什麼還假惺惺地關心本王?」君墨染赤紅的眸子裡是說不出的幽怨。

  「我假惺惺!」花嬈月心口像是堵了棉花,堵得她呼吸都不順了。

  「誰他娘的要關心你。」花嬈月火氣上頭,氣得推開他。

  君墨染此刻能站著都是拼了命的,哪裡經得起她推,花嬈月剛一碰他,他就倒了,還順勢拉倒了花嬈月。

  「咚」的一下,花嬈月重重磕在君墨染胸口,頓時嚇得不輕,顧不得頭暈眼花,連忙看向他的腿,「君墨染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花嬈月說著就想要起身去查看他的腿,卻被他一個翻身壓到了身下。

  花嬈月氣得推了推他,可是他卻跟石頭一樣,根本推不動:「君墨染,你這樣有意思嗎?你不是怕我是奸細嗎?還壓著我幹嘛?」

  君墨染赤紅著眼睛,灼灼地盯著她:「那你是不是?」

  花嬈月又氣了,剛剛心口是堵了棉花,這會兒心口是堵上了石頭,她咬牙瞪他:「我是!」

  「你這個可惡的壞女人!」君墨染眼裡像是瞬間著了火,低頭就去咬她。

  沒錯,那根本不算是吻,就是啃,就是咬。

  花嬈月被他咬痛了,委屈地紅著眼,死命地在他肩膀上錘了好幾下,可是某人卻依舊沒有要鬆開她的意思。

  花嬈月掙扎了很久掙扎不開,終於忍不住落下淚來。

  看到她眼角的淚珠,君墨染心口一窒,終於緩下動作,仿佛安撫似的,炙熱的唇瓣將他剛剛咬過的地方全都輕吻了一遍。

  他突然的溫柔,讓她越發委屈,剛剛無聲落淚的花嬈月,突然嗚咽著痛哭起來。

  君墨染心猛地鈍痛,看著身下哭得像個孩子的女人,眸中閃過一抹懊惱,費力地翻身躺倒地上:「你走吧!」

  君墨染疲憊地伸手遮住額頭,他是真的燒糊塗了吧,為什麼要對她做這種事。

  花嬈月聞言眼淚瞬間停了,淚眼汪汪地看了君墨染一眼,也不哭了。

  許久,花嬈月抹了抹眼淚,起身去拉君墨染。

  君墨染吃驚地看了她一眼,仿佛不明白她為什麼不走?

  「你能起嗎?要叫離落嗎?」花嬈月費力地拉著他,可是某人卻紋絲不動。

  「去把輪椅推來。」君墨染看了花嬈月一眼,吩咐道。

  花嬈月立刻聽話地去推了輪椅過來,君墨染扶著花嬈月的手坐上了輪椅,

  花嬈月將他推到床邊,將他重新扶到了床上。

  這麼來回一折騰,君墨染痛得嘴唇都發白了。

  花嬈月無奈地看他一眼,就開始檢查他的腿。

  感覺他兩條腿全都腫得不像樣子,花嬈月莫名有些心疼,轉眸看到床邊的藥箱,立刻取了銀針給他施針。

  幾針之後,君墨染便感覺痛感輕了很多,他定定地看著認真施針的花嬈月,深邃的眸子裡滿是不解。

  她到底想幹什麼?明明是花家的女人,明明是奸細,為什麼又要來關心他?她想要得到什麼?

  整整扎了一個時辰的針,高度集中的精神力,讓花嬈月有些虛脫,不過她還擔心君墨染的風寒,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還是滾燙。

  花嬈月立刻去寫了方子,開了門讓離落去煎了藥。

  很快,離落便煎好藥送了來。

  花嬈月看了眼離落,「餵你家王爺吃藥,沒事別讓他下床。」

  花嬈月說著就要走,卻被君墨染拉住:「本王不要他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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