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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敏酥聽得很無語,她沉吟片刻,回答:「若是,謝彧宣連這點兒矛盾也處理不了,那麼,他也不值得我選擇他了。」

  「所以,你會選擇繼續行醫,哪怕從此一人獨行?」皇帝還挺意外傅敏酥的這個答案的。

  「既無法互相支持,又何苦綁在一起互相折磨。」傅敏酥笑道,「女子也不是非要嫁人才能活下去的。」

  「有志氣!」水安容聽到這兒,讚賞的拍了拍傅敏酥的肩,又問道,「小酥,傳伯出去許久,可是你那兒遇到了難事?」

  「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傅敏酥垂眸。

  「說說,可有我們能幫忙的?」水安容拉著傅敏酥走向旁邊的椅子。

  皇帝也縱容,跟著坐到了旁邊。

  福傳忙端了茶水過來,還幫傅敏酥解釋了一句:「回皇上,回娘娘,謝大少奶奶是被傅家的事耽擱了。」

  「傅家又鬧什麼妖娥子了?」水安容頓時瞪眼。

  「我爹娘的院子被傅靜珠占了,我去時,還遇到了些尷尬的事。」傅敏酥並沒有展開來說。

  東煌重孝道,傅柰興再不好,她再看不上,也不能主動開口說他的不是。

  福傳看了一眼傅敏酥,笑眯眯的退到一邊。

  「你可有吃虧?」水安容忙上下打量傅敏酥,她在長青巷住了那麼久,天天聽水惠兒說傅敏酥的事情,已然很清楚傅家的所作所為。

  「我倒沒吃虧,只是我爹娘……」傅敏酥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我實在看不過,忤逆了祖父幾句,如今,家中寫了斷親書,將我爹娘及長房分出來了,以後就好了。」

  「什麼?!」

  第190章 可否替爹娘求件事

  皇帝和容妃面面相覷。

  傅柰興可是國子監的祭酒啊,若是真的那樣不辯事理把嫡長子一家趕出去。那麼,他就得深究一下他的德行是否還有擔任祭酒一職了。

  「可有吃虧?」容妃拉著傅敏酥的手,關心的問,相較於皇帝的想法,她就簡單許多,只是純粹的不滿傅家吃相難看,也心疼傅敏酥小小年紀承受太多。

  「您也知,我不是個願意吃虧的人。」傅敏酥說著,黯然的垂下眸,「我就是心疼我爹娘,我聽人說,我爹曾經也是個有才華的人,很年輕的時候就考上了秀才,可後來卻始終沒有下場。反而留在家裡管了外頭的生意,而我娘,她的身子本不會這麼弱的……上次謝太醫好不容易幫著調理好,短短時日我不曾去,今日見著,竟隱有油盡燈枯之象……」

  「竟這般嚴重了嗎?」容妃吃驚的瞪大眼。

  「我真怕我下次回去,看到的只是她的牌位……」傅敏酥想到陸芝蘭這幾次的病,心頭的火忍不住又竄了上來,她深吸一口氣壓下,抬眸看向皇帝,「皇上,民女可否替爹娘求件事?」

  「你說。」皇帝示意。

  「求皇上垂憐,准我爹出族另立門戶。」傅敏酥說著,再次深深的拜了下去。

  這一拜,比之前可誠心多了。

  「出族?」皇帝也愕然了,這年頭的家族可是最強的靠山,沒了家族支持,豈不是獨木難支?

  「是,我爹想分家,祖父開了三個條件。」傅敏酥重述了三個條件,也講了傅柰興的態度,說罷,她微啞著聲音說道,「今日之事,是我一意孤行促成,但,終究是讓我爹娘蒙上了不孝的污名。」

  「大郎,傅大老爺當年的才華,您還贊過呢,還說他將傅家的庶務管得極好,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他卻沒了進取之心,您說,若是能幫忙解了他的後顧之憂,他會不會重新下場?」容妃扯著皇帝的袖口,輕晃著問。

  「皇上,民女還另有一事告知。」傅敏酥再次開口。

  「說說。」皇帝安撫的拍了拍容妃的手。

  傅敏酥側頭看了看殿中的宮女太監們。

  「都下去吧。」皇帝揮了揮手。

  眾宮女和太監都退了出去,福傳也笑眯眯的跟在後面出去,守住了殿門口。

  「我要迴避嗎?」容妃也跟著要動。

  「別鬧。」皇帝將人拉了回來,寵溺的說道,「她可是你的恩人。」

  傅敏酥原本也沒想讓容妃也出去,見狀,便再次施禮:「皇上,今日,二皇子也在傅府。」

  皇帝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當真?」

  「千真萬確。」傅敏酥點頭,平靜的陳述傅府發生的事情,「皇上,今日民女若不爭取將我爹娘分出來,下次……他們真的就沒活路了,民女知曉,二皇子殿下對傅靜珠青睞有加,可……」

  後面的話,點到為止。

  「荒唐!」皇帝氣得甩袖,叉起腰在殿中走來走去。

  容妃有些擔心的看向傅敏酥。

  這丫頭還是太年輕了,事情就這麼說出來。要是傅家長房真的分出來,以後還不得招二皇子記恨嗎?

  傅敏酥坦然的笑笑,安靜等著皇帝發話。

  「你爹娘的事,朕准了。」皇帝踱了好一會兒,回到了容妃身邊,望著傅敏酥的神情有些嚴肅,「不過,朕也有個要求。」

  「請皇上示下。」傅敏酥大喜。

  「聽聞,你想辦醫舍?」皇帝問。

  「是。」傅敏酥點頭。

  「朕聽杜醫正和謝院判說,你會的一種醫術很合適軍中?」皇帝再次問。

  「是。」傅敏酥隱隱猜到皇帝要做什麼了,心裡暗暗一松,能用得著她就好,就怕她在他心裡沒有用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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