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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多的是親吻有效。

  姜之煦的吻又輕又軟,吻過了好多地方,於似的神經也由此放鬆了下來。

  姜之煦的手指真的很修長。

  這是於似從見到他的第一面時就已有的認知了。再經由易嘉不止一次的在她跟前提,印象根深蒂固。所以在兩人每次的獨處時,於似大多數的時候還是最先注意到的是他的手。

  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他落在她身上的每一處的力道,無數的感官下,於似最先感覺到的,還是他遊走的指尖,輕略、勾纏、撫摸。

  指甲在眼前朦朧的燈光下泛著亮,隱約還能瞧見指甲蓋上的小月牙,而後指尖消失在了於似的視野之中,觸感也更加清晰。

  像由神經末端般逐漸崩進,寸寸經移,激盪著的神經都為之一繃,直擊天靈蓋。

  於似感到了自己不受控制的顫。

  濕意的擠壓迸發出洶湧而陌生的旖旎聲。

  腳尖都在無意識的用力,磨蹭著沙發的布料崩出一條長直的弧度。

  身前涼意拂面。

  下一秒,姜之煦傾身過來抱住她,滾燙的身軀包裹住她。溫熱的唇啄吻在她唇角、鼻尖以及眼角。

  最後落在她右眼瞼下的那顆痣上,輕輕舔吻。

  當時的於似在某一時刻,突然體會到了易嘉當初口中那句——

  【他以後的女朋友得性.福死】

  的真實含義了。

  -

  那晚過後,即使姜之煦有心想要再次留宿在於似那兒,也沒時間了。

  那晚的跨洋會議確實沒談攏。

  對方貪心不足,但這個項目已經拖了很長時間,除開付出的時間成本,其他成本更是經不起推敲。

  就怕項目飛了,辛辛苦苦一個多月功虧一簣。所以姜之煦單獨飛了趟國外。

  姜之煦去的時間不短,滿打滿算有五六天,還是想要趕在他的父親過生日前回來。

  所以在回來的前一天晚上。

  姜之煦的跨洋電話打到了於似這兒,直接報明來意,詢問道:「花姐催了好幾次,讓我問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去家裡玩玩?正好我爸過生日,我回去下飛機後接你過去?」

  「嗯?」於似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話里的花姐是誰。

  姜之煦解釋:「花姐是我媽。」

  頓了下,姜之煦又繼續說:「我妹也挺想見你的,上次打電話被她知道後,就好幾次的吵著說想要見見你,見見她未來嫂子到底是什麼樣的美女。」

  於似聽得出來。

  姜之煦說這些的時候心情很好,言語間笑意融融,他是滿懷期盼希望她是去的。

  可於似的心情卻沉悶了下來。

  寥寥的深夜間,她望著淺開了一些窗戶而隨風浮動的窗簾,隱約透進來的清爽氣息,深吸的那口氣才得以在胸口消散。

  其實對於姜之煦的家人,於似是不太想多見的。她自覺他們的關係還沒到能見家長的份兒上,也不會能到這個份兒上。上次碰上姜之煦的母親也純屬偶然。

  她也從沒想過這個可能性。

  從內心深處是牴觸的。

  言語間含了猶豫、吞吐,意思也就不言而喻了。

  她說她正巧這幾天忙,還要修改論文,等導師看過後差不多可以定稿了。

  推辭的意味明顯。

  姜之煦明白了。

  沒有怨懟,但言辭落寞了許多,只讓她安心學業,轉而又溫柔吐露,說等回國後給父親過完生日就去找她。

  他們確實有許久沒見了。

  於似也心底盤算了一下,其實也不長,連一周都沒有。可於似的心底自他離開後,卻是有些空。

  只是在深夜忙完後,頻頻想起他。

  譬如此刻。

  即使有互打電話,也不如肢體互觸來的更容易消解這種感情。

  轉眼又來到一周的周末。

  晴了許多天的天氣突然又降了溫,預報還有強降雨。小區裡的玉蘭花滿枝,映的春色盎然。

  朋友圈裡已經有好多人曬花了,鶯鶯燕燕各色。

  周五下午,於似踩著突如而來的雨,趕回了出租屋。

  她瞧著小區裡的花卉。

  一場疾雨過後怕是要零落滿枝了。

  近來小區里聽說有住戶丟了東西,鬧得沸沸揚揚,非說是物業看管不嚴的原因,強調著要賠償,物業也揪著不放,聽說雙方鬧到了法庭上,要打官司。

  只是後來住戶突然又找到了丟失的物件,這件事才不了了之了。

  這件事在住戶群里傳的八卦不少,天天有人念叨,既說自己之前租住的八卦,什麼外賣被人偷了啊、被跟蹤狂跟蹤了啊、家裡遭賊了什麼的。

  轉而又有人勸誡大家要注意安全,尤其是獨居女性。

  於似夜裡沒事就翻翻群,瓜吃得清閒,也沒往心裡去。

  外面的細雨已轟然變大,敲得玻璃噼里啪啦的作響,枝葉隨著猛風疾雨的搖曳仿佛要被吹斷了,天空炸開的閃電映的夜色都仿佛像個吞噬的漩渦,要將人吸進去。

  這雨顯然比預報的還要大。

  於似從電腦跟前起身,把各屋的窗戶都合的嚴嚴實實,燈光跟著忽閃了幾下,視野變得模糊。

  於似心道怕不是要停電了。

  這個念頭剛剛閃過,就被坐實了。

  「……」

  漆黑的室內被窗外閃過的光照的有些可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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