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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鹿的那一把,因為紫赤毒蛇設計,白銀鑰匙把他的瘴氣消除掉了。」陸河解釋道,一邊解釋一邊看楚江王和清冥,幸好他們是先找到孤狼才獲得的第二把鑰匙,否則估計第二把鑰匙也被理所應當的用在了孤狼身上,那時候才真是追悔莫及。

  「二十把鑰匙,一把都不能丟!」陳珂焦急道,眸子裡甚至燃起濃濃怒火,他憤恨的用拳頭捶著長椅。

  「你既然不知道鑰匙用來幹什麼,這麼著急做什麼,憑我們這些人,難道還在乎區區白銀鑰匙不成?」清冥慢悠悠道,他覺得一定是陳珂沒有見識,才將這些鑰匙看的那麼重,就算這些鑰匙有用,但又不是不能再造,他堂堂一個魔王,跟神界那些老古董通融一下,再造個十把又如何,只是要花些時間罷了。

  「謝平安已經被抓走了,可見這些鑰匙的重要!他說不能丟就是不能丟,丟了就會天下大亂的!」陳珂固執道,看得出來,他對謝平安很是信奉,甚至對謝平安的話堅信不疑,現在看來,兩個人都在娛樂圈混,陳珂的成功跟謝平安也脫不了關係,這倒是很好,把自己的手下培植成凡界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倒是很好辦事,也極利於隱藏自己。

  楚江王揉了揉下巴,若有所思道:「難不成上次謝平安故意跟我作對,也是做給上面人看的,讓上面人以為他一直忠心耿耿,忽略他才是盜取鑰匙的人?」

  陸河和清冥同時看了楚江王一眼,他們默契的沒有說上次箱子裡藏著的是清冥,或許謝平安真的有做給上面看的意思,但裡面陰差陽錯的事情多了,一時也解釋不清楚。

  「對了,謝平安被抓走前故意留下了八個字,你知道是什麼意思麼?」陸河背道:「銀無轉秦,惡溪平楚。」

  陸河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楚江王,這裡面的楚,他和清冥都認為指的是楚江王,現在他看看楚江王有沒有什麼反應,如果有反應,那就微妙了。

  可惜楚江王果然如清冥所料,是個頭腦簡單的人,他絲毫沒把謝平安留下的東西跟自己聯繫起來。

  「我不知道,謝平安從來沒跟我說過這八個字的事兒,我知道的......就只有鑰匙而已。」陳珂虛弱的搖了搖頭。

  陸河有些沮喪,看來謝平安還是很謹慎的,知道這些秘密只會給人帶來滅頂之災,所以他誰都沒有告訴,只埋藏在自己的心底,陸河不再深究這個話題了,他相信隨著事情逐漸明朗,這幾個字的秘密終究會被解開的。

  「為什麼是二十把?」陸河自言自語道,謝平安強調二十把一把都不能少,二十這個數字以為這什麼呢?

  「我知道。」清冥低聲道。

  楚江王在一旁用冷嘲熱諷的語氣道:「對啊,我們都知道,無間深淵地下充滿戾氣的魔獸,正好二十頭嘛。」

  清冥沒搭理他的風涼話,跟陸河解釋道:「無間深淵是這些凶獸和魂魄的棲息之地,現如今無間深淵已經被打開,這些魔獸很難管理,會發生躁動,無間深淵能通往凡界,自然也能通往神界,神界是聖靈之地,最排斥污穢的東西,而凡界則是沒有武力抵抗,這二十把鑰匙,大概能擋住凶獸們的戾氣,將他們逼回無間深淵裡,這可能是謝平安留的最後一手。」

  「那這些鑰匙為什麼在秦廣王手裡?」陸河不解,這麼重要的東西,能壓制魔獸的白銀,為什麼不在身為魔王的清冥手裡,而在秦廣王的手裡。

  楚江王到底怨恨清冥間接害死了孤狼,繼續嘲諷道:「因為魔王求不來的東西,秦廣王能求來啊。」

  清冥輕咳一聲:「當時知道白銀可以壓制魔獸後,我想過做,但是......」

  楚江王接話道:「但是人家神界不給面子,多虧了秦廣王的關係,才能製成這二十枚鑰匙,自然就留在秦廣王那裡保管了。」

  陸河眉頭微蹙:「秦廣王人脈這麼廣麼?」

  「還不是因為他跟那隻火鳳凰......」楚江王正不吐不快,清冥臉色一變,喝道:「你閉嘴!」

  陸河立刻看向清冥:「火鳳凰?另一隻火鳳凰?」

  清冥眼神閃爍了一下道:「是陵光神君的兒子,已經被鎮壓在南無山下了,跟此事無關,我們以後再說。」

  「你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們,包括你是怎麼到凡界的。」清冥將話題引導了陳珂身上。

  「自從上溪地變天之後,我們想外逃卻又不敢,擔心被上面發現就會被殺死,整天活的惶惶不可終日,多虧了謝平安,他將我們偷偷帶出上溪地,從無間深淵的破口逃到凡界,給了我們一個平安的生活環境......」陳珂虛弱的說道。

  「上溪地變天?白鹿不是說上溪地被秦廣王保護起來了麼?主要是下溪地的人被......楚江王驅逐。」陸河詫異。

  陳珂也愣了:「怎麼可能,逃出來的大部分都是被秦廣王控制的上溪地的人,下溪地的反倒是跟風來的零星幾個,白鹿也是上溪地的人啊。」

  陸河看了清冥一眼,清冥幽幽道:「看來白鹿還是不信任我們,才說了謊。」

  「秦廣王到底在上溪地做了什麼?」清冥繼續道。

  陳珂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面色上有鍍上一層方才看見黑袍人的恐懼。

  「他......在實驗一種秘術,可以將魔,神,修道的凡人的法力吸納到自己身體裡,最開始就是那我們這些散魔實驗的,上溪地的荒漠地下,埋藏的都是慘死散魔的冤魂,而且他好像......已經成功了。」陳珂說到此不住地打顫,他甚至深深的看了陸河一眼,這眼神讓陸河十分熟悉,就是方才他看那個黑袍人的眼神,那麼絕望,那麼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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