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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他的奴役,最主要的是,她還得侍候他,被迫與他虛與委蛇。

  最最讓他受不了的就是,晚上還得與他同床共枕。

  一想到這裡,他的心臟就快要裂開了。

  阿寧現在就是他一個人的,誰也不能從他身邊再把他帶走。

  所以說,即使隋原年再如何厲害,他終究也是與他必須有一戰的。

  想到這裡,他目光更加懇切起來。

  「啊寧,答應我,無論如何,都不要再離開我。隋原年的事,我有把我讓他再也無法找到你。你願意嗎?」

  他充滿了真誠,連語氣中都能聽出帶著些許的試探和討好。

  就怕萬一陳寧一個不願意,他終究只是落得了個一廂情願,唱獨角戲。

  陳寧從沒有看過他這個樣子,心中不無感動。

  除了感動,她更多是心疼。

  秦時當真是愛自己愛慘了的。自己又何德何能,才能配得上他這份厚愛。

  原本想拒絕的心,終究是硬不起來。

  她虛軟在他的胸膛上,任由他攬著自己的腰。

  兩人細細的貼合在一起,陳寧最終緩緩點下了這個頭。

  「我可以答應你不離開,但我不能...」

  話還沒說完就被秦時給打亂了,「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其他的就交給我解決,你信我就是了。不必再有其他的分憂。」

  陳寧眨巴著眼睛,眼中儘是對他的柔情。這是第一次她決定不再對他掩飾自己的情感。

  「秦時,我怕他,終究是不願意的。」

  她輕嘆了口氣,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原本隋原年都她那樣狠心了。

  按理說對他來說,她只不過是一個助他成就目標的墊腳石罷了。

  無用了自然就棄掉也不可惜。

  但是隋原年現在對她的態度著實令自己她也感到已經失去了控制。

  她想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就又對自己那麼上心了?

  問題是,她已經失去了嫡女身份,早就是罪臣之女,換作了別人,早就避之唯恐而不及。

  也就是他和秦時,這兩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卻對著她緊追不放幹嘛呢?

  想到這,她又是一陣苦笑。

  自己原本都已經打算去陪父兄的人,早就已經心力交瘁,半個身板都已經入了黃土的人。

  卻沒想到還能遇到秦時,讓她再次感受到了心悸的跳動。

  至於隋原年,她該從他身上討回來的公道,她自然不會忘的。

  只是陳家女眷的命脈還掌握在他手裡,她不能現在就跟他翻臉。

  所以,即便秦時說要替她報仇,陳寧也是不想這麼快就起衝突的。

  所以,她按住了秦時的手,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娘和我嫂子侄子他們還在西戎,如果跟他鬧翻了,恐怕會對他們不利。」

  沒想到秦時卻是一臉淡定。

  陳寧以為他是沒把她們放在心上,終究跟她不一樣,她們不是他的親人。

  沒想到秦時卻說道,「你說的這個問題,我也想到,所以早在兩個月之前,便命人去西戎專門接應他們。你放心吧,等他們到了西戎,我那邊的人自然會結接應他們。到時隋原年想怎麼對付他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陳寧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早在兩個月之前?」

  她簡直難以置信。兩個月之前,她和他還並無有任何的發展。那時候,隋原年也才剛剛去了江南。

  他就已經替她已經在私底下安排了一切。

  眼中有淚水閃爍,她一時也找不到什麼話說。

  只能任由他再次將自己攬住,隨機忘她的唇方向尋找。

  陳寧閉上了眼睛,眼淚就輕輕滑落了下來。

  秦時吻住了那滴淚,溫溫的。

  他再也不想看到她落淚了。

  「阿寧,一切有我...」

  這一回,陳寧破涕為笑,不再對他有任何的芥蒂。

  兩人就這樣緊挨著,要不是有家丁匆忙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兩人差點都忘了現在是置身於何種境地。

  「世子,世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護衛都倒下的?」

  「肯定是有刺客!來人啊,來人啊,不好了,有刺客啊!」

  「刺客刺了世子,快來人啊,不好了啊!」

  消息就這麼快速地蔓延了開來。

  等到他們的腳步聲趕到秦時的房中時,卻見世子獨自一人躺在床上,屋子裡卻是空空如也。除了椅子倒了,桌子歪了,其他並無什麼不妥。

  「世子,您沒事吧?刺客呢?」

  秦時這才懶懶回道,「早跑了,要是等你們來救本王,本王早就一命嗚呼。」

  然後就沒有人敢說話了。

  來了刺客,侍衛都被放倒,還得靠世子親自打跑刺客,說出去真是丟死人。

  安保措施實在太差了,以後無論如何,都得加強防範的了。

  「那麼,世子您沒受傷吧?」一個家丁抖著嗓子問道。

  秦時看了眼手中那個笨拙的蝴蝶結,說道,「無妨,你們退下吧。本王想休息。還有,刺客的人,不得宣揚出去。」

  「是!」

  等到眾人都退下後,秦時這才慵懶地躺回床上,單膝曲著,嘴角有似有似無的笑意。

  手中還留有她的余香,他拿到嘴邊一聞再聞。

  剛才陳寧溜得太快,也來不及問問她,明晚她還來不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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