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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萱薏忌憚帝君兄長,眸子內瞳孔縮了縮,「若是提我到兄長跟前,我立時死了。」

  滄淼見左右勸不過,便吐口氣,「不肯穿起衣衫?今晚上一定要跟我好?」

  萱薏臉上一熱,「是,衣衫已經解了,萱薏心意已決。望哥哥成全。一次,...就一次。」

  滄淼迴轉了身來,目光落在她的面頰,心裡既氣又悲憫,本著尊重沒有將目光落在她肌膚上,而是看了看公主的丫鬟爾容,他語氣頗為輕浮道:「既然如此,你和爾容今兒夜裡都別走了,你們二人都留下,在這裡過一晚上。同樂。」

  爾容聞言,嚇得哆哆嗦嗦,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王爺饒命,公主饒命。奴婢...奴婢不敢肖想與王爺、公主侍寢。」

  萱薏心中劇痛,她幾乎窒息,「哥哥你...你將我與丫鬟視為一樣的輕重?竟要我同丫鬟一起服侍你!我...我恨極了你!」

  「不,我沒有將你視為與丫鬟一樣輕重。」滄淼眉心輕輕蹙起,怒道:「在我看來,你今天表現,比丫鬟不如,她還沒下作的解衣衫呢,公主倒解了。一會兒進屋與我行起事來,那先後,得她先,你後。」

  萱薏淚眼模糊,精神上深受羞辱,她將自己的衣衫緩緩的系起,一張面頰羞得通紅,手心裡暗暗壓緊滄淼的玉佩,我萱薏得不到的,秋顏也休想得到,「萱薏今日聽聞哥哥去提親,我心情頗為衝動,給哥哥造成困擾了。」

  滄淼見她將衣衫系起,他也舒了口氣,「對不起萱薏。當年的諾言我實話實說,我沒想到你能再回來東冥故土。最初,我就是被帝君找去勸你前去和親的,我說了善意的謊言。是我對你背信棄義。如果你要我命,我償給你,若你要我感情,我給不了。對不起。」

  滄淼言畢,便毫不猶豫地進得殿內了。

  萱薏如被擊垮了,立在殿外,腳步退了二步,教爾容扶住才立穩。她使手帕遮在面頰上,她提起裙擺,直跑到了大雁湖邊。

  履職完了的嫪擎大將軍又見萱薏公主在湖邊哭了,他尋思此人又要尋短見嗎,兩天尋兩回短見,他頗為好奇,他不遠不近地立在湖邊上,仗劍立在頗遠處。

  風把她手帕吹得揚起,自手心裡滑脫了,嫪擎將那沾著她眼淚的手帕接了,走過去遞給她,萱薏接過手帕,拿手帕掩面直哭倒在嫪擎的肩頭,問他:「為什麼不要我,我究竟哪裡不好,是身段不好,還是樣貌不好,還是不通文墨,我明明...明明...」

  嫪擎聽見身段二字,不敢妄動,也不敢細看,只垂著手做石雕,每次見她,她都挺傷心的,口中輕聲道:「屬下唐突...公主處處都好。」

  滄淼進得殿內,便見子芩恭謹地在門外立著,他蹙眉,「怎麼這生懼變色的表情?」

  子芩指了指內殿,「我才回來,見門鎖被撬了,我氣得拎著木杖就進殿了,結果見殿內是帝君、榮親王還有海胤,我就拎著木杖又出來了!所以生懼變色。」

  滄淼笑了笑,「你應該拎著木杖去大門口救我。爺險些晚節不保,當場失身。」

  子芩大驚:「皇庭內院,竟有人劫色?!」

  滄淼進得屋內,落地窗外的大平台上,帝君,榮親王,海胤等在鯉魚池那邊餵錦鯉。

  帝君正依欄說著,「他這池子裡的錦鯉種類挺多,三色秋翠、大和錦、金銀鱗。除了三色鯉,還有五色的。」

  帝元榮撒了一把魚食,「兄長說他知道有多少條嗎?不知道的話,撈一條走。」

  「二十七條。謝謝。」秋顏數了好幾回了。滄淼見桌上諸位都不客氣,已經煮好了茶,看樣子等他頗久了,這是他的地方,對吧,他都不確定了,他端起一杯茶水,詢問道:「我能吃杯茶嗎?」

  帝君挑眉,「隨意,跟自己家一樣。」

  滄淼笑了,飲了二口毛尖,「撬鎖?誰幹的!」

  「我。」海胤輕輕一咳,「但,是帝君提議理完政來你這裡轉轉。見門鎖著,總不能讓今上在門外等吧。於是...我就拿出了撬鎖工具,一發不可收拾......」

  滄淼一怔,「你們撬鎖進來,有什麼緊要的事嗎?」

  海胤挑挑眉,滿身都是戲,「還能是什麼事,就那個事啊?」

  滄淼不解,「....哪個事?」

  榮親王往前湊了湊,「兄長,提親順利嗎?」

  滄淼一怔,不是吧,大半夜的來是為了八卦他的終身大事啊,「我是誰,能不順利嗎?護國公,拿下了!」

  帝君睨了眼他,見他眸子微紅,不知是因與秋顏回憶起兒時往事導致落淚,打趣道:「跪地上哭著求人家了?」

  滄淼正在飲茶,險些嗆住,「拜託,我和秋妹是情投意合,是不需要哭著跪著求她的。」

  帝君微笑,「求婚時,跪了沒有。」

  滄淼深吸一口氣,抿唇笑道:「跪了……」

  帝君笑而不語。

  「男兒膝下有黃金啊!」榮親王帝元榮笑崩了,然後順便打趣道:「秋妹?管大將軍叫秋妹不會被打死嗎?」

  滄淼將茶盞放下,「她在我面前很乖,非常溫順,如波斯貓,很聽我的話的。」

  帝君:「……」

  帝元榮:「……」

  海胤:「……」

  滄淼蹙眉,「你們不信?」

  「你自己信嗎?」

  「明天找機會給你們演示一下。你們以為我平常在秋妹面前很沒有男人雄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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