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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惜把備忘錄舉到他面前:「看看過年要做什麼事情,年貨已經買了,這是訪親名單……」

  「我老婆真是我的賢內助。」沈述把她抱入懷裡,親了親她的臉頰,「又細心又能幹。」

  「忙著呢,不要摟摟抱抱的。」她還忸怩起來。

  沈述只笑,又親了親她臉頰才放開她。

  過幾天圈裡有個商務聚會,康博是主辦方之一,虞惜也在受邀之列,她就去了。

  出門前她去燙了一下頭髮,還把頭髮剪短了,只到肩膀。

  她望著鏡子裡的人,發現真的跟以前很不一樣。

  這種髮型讓她看起來成熟了不少,至少不會看上去就讓人想要欺負。

  她挺了挺胸膛,擺了兩個poss,身後卻忽然出現一張俊臉,可不就是沈述?他唇角微翹地望著她,靜靜看著她耍寶,笑而不語。

  虞惜紅著臉轉過身,不好意思地順了下髮絲:「你什麼時候來的啊?」

  「在你照鏡子的時候。」沈述仍是笑。

  虞惜覺得面子裡子都要丟光了,瞪了他會兒,乾脆就破罐破摔了,回頭繼續打理頭髮。

  整理了會兒,她又有些忐忑地回頭:「沈述,我這個髮型會不會不太好看?」

  其實她想問的是——他會不會不喜歡?

  他好像一直都很喜歡她留長髮,也喜歡撫摸她的髮絲。

  沈述不在意地笑了笑說:「怎麼會?你願意嘗試一下新鮮的東西,我很高興。而且,寶寶這麼漂亮,剪什麼頭髮不好看?」

  「你好庸俗。」她嘴裡吐槽,白了他一眼,但是嘴角一直往上翹,按都按不住。

  沈述攬著她的腰替她打理頭髮,又從她的首飾盒裡取了一枚綠寶石耳釘替她戴上。

  「真美。」他俯身虔誠地吻了吻那枚耳釘。

  分明是冰冷的寶石,卻因為他的吻,讓她的耳尖都滾燙起來。

  虞惜過了會兒才看向他,輕聲喚:「老公。」

  沈述把她擁得更緊:「嗯,我在。」

  虞惜:「你會一直在我身邊嗎?」

  沈述:「不離不棄。」

  虞惜:「說謊是小狗。」

  他都笑了。

  虞惜嚴肅道:「不許笑!」

  他馬上端正神態,伸出小拇指跟她拉鉤鉤:「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她這才滿意地換了一件黑色的小禮裙出門。

  一字肩、收腰,款式有點性感。

  沈述其實不太願意她穿成這樣出門,但還是尊重她的意願,只是叮囑助理寸步不離跟著她。

  雖說是助理,但是這位看似身材矮小的女助理其實是武術高手。

  只是,虞惜一直都不知道,只當是司機和生活助理。

  到了商務會場,助理小黎還是亦步亦趨跟著她。虞惜笑著說:「小黎,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或者隨便找個地方玩玩放鬆一下,不用這麼時時刻刻跟著我。」

  女助理點點頭走開了,虞惜回頭,卻發現她站在距離她五六米遠的地方,看似是在放鬆,但還是時刻關注著她。

  她嘆了口氣,只好作罷,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用,讓她完全離開不太可能。

  說到底,沈述也是關心她。

  平時他也不這樣,但晚上她一個人出去的話他還是不放心的。

  虞惜很快就釋然了,自己拿了一杯果汁。

  只是,沒想到會在這兒碰到一個不太想見到的人。

  「好久不見。」江郁白跟身邊的合伙人說了幾句後就撇下那人走過來,跟她碰了碰杯。

  虞惜擺出無懈可擊的笑容,點了點頭:「好久不見。」

  江郁白望著她平淡從容的表情,再也不見當初的拘謹、彷徨和游移,不知說什麼才好,心裡的酸意和無力像是順流而下一去不回的小舟。

  他這人總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哪怕遭遇無數次挫敗,只要有一絲希望也會重新振作起來。

  但這一刻卻明白,有些事情再也無法挽回。

  不止是她對他的情誼,甚至連在她心裡留下一絲波瀾,恐怕也做不到了。

  她似乎是真的放下了。

  「我給你的快遞收到了嗎?」他忽然道。

  虞惜微怔,這才明白前幾天收到的那個匿名快遞是他發來的。

  她想了想,點一下頭。

  「你打開看了嗎?」他問她。

  虞惜卻搖了搖頭:「我扔了。」

  江郁白滯塞:「你不想知道你媽為什麼出國嗎?是因為沈述。」

  「我知道。」其實她不知道,不過,知不知道都無關緊要了,這一刻她面對這個人時,真的做到了放下,且不會再興起什麼波瀾。

  這麼說只是不想再浪費時間跟他說話。

  虞惜說完就走了。

  江郁白沒有跟上來,而是轉身離開。

  虞惜看到小黎走到她面前,笑著說:「沈述給了你多少錢,你這麼氣憤?」她這副表情,像是要殺了江郁白似的。

  小黎說:「他只是我的老闆,可你是我的恩人。虞小姐,你還記得那會兒資助過的一個學生嗎?」

  虞惜愣怔。

  小黎笑了笑說:「你那會兒給我寫過信,我們做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筆友的。」

  虞惜想起來了。

  那個時候,她正處於人生低谷,沒有任何人可以信賴,直到資助了一個女孩子。不過,雖然是在幫助別人,通過書信交流,也讓她釋懷不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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