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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這個,不僅寓意好,還實用,相互之間,飛鴿傳書,是不是很有意思?」
沈星語很滿意,目光灼灼看向顧修:「那就買這個吧。」
顧修掏了銀子付錢。
信鴿這個東西需要馴養,攤主細細教沈星語馴養方法,又交接馴養的口哨。
信鴿會認第一次見到的人做主人,鴿籠子外面套了一個套子,顧修拎著鳥籠子,沈星語很好奇它鴿子的模樣,「也不知道它是什麼樣顏色的羽毛,藍色的眼睛是什麼樣的。」
顧修將籠子遞過來,「看看。」
沈星語灼灼的盯著看了一瞬,還是壓下衝動,「這裡這麼多人,萬一鴿子看見別人的臉,不認我當主人怎麼辦:」
「還是回家,我們一起去看,家裡安靜。」
她靠過去,手臂挽著他的胳膊,穿過人流,上了馬車也抱著他的手臂不分開。
回到朝輝院,沈星語將下人都遣了出去,拉著顧修圍坐著鴿子,揭下套籠,是一對羽毛純白色的鴿子,眼睛是藍色的,很漂亮,雌的那隻只有她手心那麼大,公的那隻要稍大一點點。
大約是不適應忽然明亮的光,撲騰著翅膀在籠子裡飛,咕咕叫。
「鴿子是可以有名字的,」沈星語偏頭看身邊的丈夫:「我們一人給它取一隻吧。」
「嗯,我給公的取名字,你給母的取名字,這隻,我叫它……」沈星語是邊想邊說的,說的很慢:「我給它取名『絜』吧。」
「快,你給母的取一個。」沈星語抱著顧修的胳膊晃,催促他。
「小白。」顧修說。
沈星語:「……太隨便了吧!我取的都很有意義啊,絜,潔白的意思,對應鴿子羽毛的顏色,絜,也是度量單外,丈量距離的意思,也對應你的名字,修,長也,也暗指了你呀。」
顧修手撫上她的臉頰:「不敷衍,也雙重關你。」
沈星語瞪圓了眼:「哪有!就算你這是中意了羽毛的顏色,但是,小,白,和星語兩個字有什麼關係!」
男人勾唇一小,手掌滑到她唇角,脖頸蜿蜒下去,捏了細的軟肉,「或者叫大白,更準確一些。」
沈星語:「……」原來他說的雙關是指這個!
沈星語沒法直視這個名字了。
「還是小白吧。」
吃進嘴裡的一刻,她攥緊了他的衣襟,氣息沉下去,極細的聲音,選了名字。
「鴿子,鴿子還在,拿外頭去。」
沈星語捂著臉,不好意思在鴿子面前。
顧修:「我發現了養鴿子的好處,你可以隨意叫。」
沈星語:「……」
絜和小白嘰喳叫個不停,撲騰的厲害,將籠子都掀翻,滾在了地上。
他在這上頭極為有天賦。
鳥的女主人,已經完全適應了丈夫,眼尾都是媚人的被滋養出來的春色,舒適的像躺在雲里。
腰肢酸軟到不行,照舊到最後一絲力氣也沒有,他才肯放過她。
梳洗一番,換上整潔的寢衣,沈星語躺在床上,立刻就睡了過去。
顧修手掌撐著床下床,迷迷糊糊中,沈星語感覺到手邊是空的,幾乎是立刻跟著坐起來。
「你又要一個人去書房睡?」
顧修回過身看她,極暗的一隻燭火,映過來一點點光,但還是能看出來,她還是睡著的那種迷濛狀態。
「我只是去倒杯茶。」
「哦。」沈星語遲鈍了很久,才反應過來是的,抱著他的胳膊,臉貼著他胸膛溫熱的肌肉,「你今晚不會丟下我了,是嗎?」
顧修摸摸她腦袋:「不會。」
沈星語臉拱了拱。
「以後都在這邊睡,」顧修說:「我現在只是去喝水。」
「哦,喝去吧。」
沈星語眼睛徹底合成一條縫,抱他抱的更緊了。
顧修:「……」
將她托著抱起來,走到幾邊,一隻手拎起茶壺,倒了杯水:「要不要也來一杯?」
「哦。」
沈星語迷迷糊糊的糯一聲,顧修也不知道她這是要,還是不要,自己喝了一大口,捏著她下巴渡過去。
沈星語翌日睡到日上三竿,好在年初一,也沒有外人,初二才開始有拜年,同顧修一起去請安,曹氏不僅一個字沒怪罪,還打發他們再回來補眠。
倆人再去顧老太太那裡說了會話,當然,主要是沈星語說,顧修同誰都是無話的,即便是最親近的家人,除了一聲敬稱,除了正事,也難得有一句話。
折返回朝輝院,顧修捧了一本書,沈星語則是熱熱鬧鬧的給下人發新年賞錢,然後給小白和絜餵了一點鳥食,再用口哨,用攤主交給她的方式訓練。
兩隻信鴿都很聰明,一個下午的時間,沈星語竟然學會了它們在院子裡飛了一個圈。
沈星語高興壞了,覺得這位攤主給她推薦的這對信鴿可太實用了,抽了顧修手裡的書,硬是推著他到廊下看他們愛鴿的表演。
「用不了多久,它們就可以飛更遠了,這樣即便你晚上在宮裡當值,我們也可以通信了。」
沈星語渡過了最為休閒輕鬆的一天,只是鎮國公府的這份寧靜,在深夜裡被打破。
顧新檸在佛堂,被蛇咬了……
第38章
「母親……嗚嗚嗚……好大的蛇, 花色的皮,它咬我……」<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