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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池應下,跟在景禾身旁,回到殿內。

  處理完宮務,時辰已是不早,景禾打量著時辰,叫冬池走一趟永昌伯府,瞧瞧許靜嫻,私下問問許明州恢復得如何。

  冬青則是跟在景禾身邊,學了學如何處理宮務。景禾又叫她到六局二十四司都輪一遍,實地瞧瞧人家都是做什麼的,免得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紙上談兵的,叫人糊弄了也不知道。

  芳草瞧著景禾都將人派出去,擔憂地道:「娘娘,不然再提一個大宮女?您這都將人派出去了,身邊還是得帶點人的。」

  景禾輕笑,「女官就得讓他們找些事做,哪能只跟在本宮身邊呢。要說跟在身邊,你一個不就夠了嗎?不過,你與他們不同,你是本宮帶進宮的,許多事還不很清楚,找個時間,你也去學一學。」

  芳草紅了臉,緊張地說:「奴婢……奴婢蠢笨,能伺候好娘娘就是了。那些個宮務,奴婢稍微看一看,聽一聽還算好,真要上手管,真怕出錯給娘娘惹麻煩。」

  景禾搖頭,「誰能不犯點錯,起初孔嬤嬤教本宮的時候,可犯了許多錯呢。」

  芳草一聽孔嬤嬤,忙道:「姑娘……不,娘娘也可以叫孔嬤嬤去的呀。」

  景禾點了一下芳草的筆尖,笑道:「你是長御,肯定得比那幾個多學些東西才是。」

  芳草還想推辭,她實在怕給景禾丟臉,「奴婢……」

  景禾打斷她的話,「好了,再這不想那不想,直接把你許配人得了。」

  芳草更是急了,紅著臉就想求饒,卻見景禾笑出聲。

  「逗你的,去瞧瞧小廚房的雞湯好了沒有,咱們給皇上送去。」

  -

  昨日寧安長公主在景禾這兒碰了個釘子,出宮後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回家朝駙馬狠狠發了頓脾氣,甚至抽出鞭子,想打他一頓出氣。

  好在公主府的下人反應快,忙圍上去攔了下來,不過駙馬還是叫寧安長公主趕去了書房,不許他進屋。

  寧安長公主身邊的女官見駙馬受冷落,偷偷摸去了書房,一頓關心之後,二人竟是一夜春宵。

  隔日,寧安長公主也覺昨日激了些,早早帶了早膳到書房,想跟駙馬吃頓飯和解,誰知竟撞破駙馬和她身邊女官的姦情。

  「你個賤人!偷人竟偷到本公主身邊來了!看本公主不打死你!」

  寧安長公主當即把提早膳的食盒打翻,推開攔在面前逞英雄的駙馬,把衣衫都沒穿好的女官按在床上扇腫了臉。

  這時候,駙馬終於想起寧安長公主的潑辣,躲在一旁瑟瑟發抖,全然不見方才維護女官的模樣。

  寧安長公主氣得額角青筋直跳,瞪了駙馬一眼,知道此事宮裡定不會給自己做主,便對身邊的太監道:「你們幾個,先把這小賤人給我捆了,關到柴房裡!再讓嬤嬤準備好避子湯,給她灌下去!」

  駙馬哆嗦著開口:「避子湯傷身,是不是……」

  寧安長公主甩了駙馬一個眼刀,「閉嘴!你這個好色之徒!待會兒再收拾你!」

  說完,寧安長公主叫人鎖上書房的門,不許駙馬離開。

  而她自己,則是叫下人帶上帖子,去請溫慧大長公主。

  溫慧大長公主本不願到寧安長公主這兒來,但聽說她昨日到鳳儀宮碰了壁,當即不再猶豫,叫下人速速套車,來到寧安長公主的公主府。

  一進門,寧安長公主便哭哭啼啼地說起駙馬偷腥一事,又提起昨日在鳳儀宮碰壁,道:「這宮裡頭越發不將宗室放在眼裡了,如今駙馬做出這樣的事,他們又如何會為我做主呢。姑母,您是長輩,我這做小輩的碰到事兒實在不知所措,只能請您來看看這可怎麼辦啊!」

  溫慧大長公主只覺這話聽著舒心,輕咳一聲,「駙馬也實在太不將你放在眼裡!竟敢在公主的眼皮底下偷人!按照以往的慣例,是將那賤蹄子處置了,再教育教育駙馬。這倒是好辦的,只是你方才說昨日入宮一事,那鳳儀宮的風向,可是想嚴懲睿王?」

  寧安長公主忙不迭點頭,道:「姑母,這可怎麼成!他們真的是越來越不把宗室放在眼裡了,不就是放點印子錢嗎?死幾個人就死了,怎麼還要這樣大張旗鼓處置睿王呢。」

  溫慧大長公主聽著寧安長公主的話,頗感不適,但她也是將宗室看得比天還大的人,只一瞬不適之後,便不再多管。

  她只哼了一聲,道:「哼!不用怕,此事有姑母,今日姑母便進宮一趟!」

  寧安長公主暗暗鬆了口氣,忙吹捧了溫慧大長公主兩句,又哭訴自己的苦處,聽得溫慧大長公主更覺責任重大,當即就要進宮。

  寧安長公主自是勸了兩句,說來說去就是不急,這樣貿然進宮不好之類的。但方才溫慧大長公主叫她那般一激,如何坐得住,自是十頭牛都拉不住。

  最後,寧安長公主目送溫慧大長公主離開,待溫慧大長公主走遠,她才轉頭對身旁的下人說:「走,去看看那小賤蹄子。」

  -

  福康宮外。

  景禾帶著芳草並兩名鳳儀宮的宮人,提了小廚房剛燉好的雞湯,想著來見見陸遠寒,也問問睿王的事之後打算怎麼辦。

  誰知她才跨過福康宮的門,就瞧見溫慧大長公主站在門口,面色不善地與守門太監說著話。

  景禾眉頭一挑,心說她這來得……有些不是時候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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