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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靜嫻笑著搖搖頭,說:「哪能因為外邊有壞人,就把自己關在家裡頭,再也不出門呢。」

  許靜嫻說得對,但許明州還是有些擔憂,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便將她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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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一早,景禾才剛用完早膳,便聽說許靜嫻來了。

  「來得正好,本宮還想著這兩日問問她與十四弟如何了呢。」景禾笑著對身旁的芳草道。

  「宮女們已將許姑娘請到殿內吃茶了。」芳草向景禾稟報,笑著跟在她身旁,往正殿走去。

  二人來到正殿時,景禾瞧見許靜嫻臉色有些不好,正低頭喝著茶。

  景禾覺著不對勁,卻也沒在一眾宮女面前說什麼,只笑著上前,道:「真是許久沒見你了,那牌子給了你,你可得常常進宮來與本宮說說話呢。」

  許靜嫻本在發呆,聽見景禾的聲音,忙起身行禮,扯了扯嘴角,道:「會的,往後便是成了親,也要常常到宮裡來吃娘娘的茶。」

  景禾笑著點了下許靜嫻的鼻子,給芳草使了個眼色,才拉著許靜嫻坐下。

  芳草見景禾瞧自己,猜到是要說什麼私密些的話,便領著宮女徐徐退了出去。

  許靜嫻見宮人都走了,才將昨日在承平侯府發生的事情告知景禾,後怕道:「真是嚇人,誰知道睿王竟連在別人家中,都那樣放肆……」

  景禾臉色一沉,對許靜嫻道:「這睿王也太不像話了!你放心,本宮一定如實將此事告知皇上,不叫你受這個委屈。」

  許靜嫻垂眸皺眉,似有什麼顧慮。

  景禾眼珠子一轉,試探著問:「可是怕皇上一問責,此事便傳開了?」

  許靜嫻點點頭,紅著臉說:「若叫十四爺知曉,他不願結親了……」

  景禾一瞪眼,打斷許靜嫻的話,說:「若他知曉此事,非但不心疼你,還要反悔不結親了,那說明他也不是個好的!」

  許靜嫻垂眸沉思片刻,覺得是這個理,復又露出笑容,朝景禾點點頭。

  景禾也知道,許靜嫻父母、大哥都不在家,家中只有個二哥和祖母,是不好說這些話的。至於其餘人,也說不好口風緊不緊,思來想去,京中也只剩下她一人可以說說這些。

  這日,許靜嫻留在鳳儀宮用了午膳,待時辰差不多了,她才出宮回家。

  而景禾慢悠悠午睡過後,才藉口送點心,往福康宮的方向走去。

  福康宮內,大臣們正激烈討論著東南倭患一事。

  齊倓是武舉出身,但多年來一直在錦衣衛任職,手段上……自然也是錦衣衛、東廠那一套,多數大臣都對他避之不及,更談不上喜歡。

  所以,一逮著機會,他們便要給齊倓上眼藥,給秦喜上眼藥。

  譬如這回處理東南倭患一事,陸遠寒叫齊倓來負責,大臣們是大為不滿的。

  既是不滿,自然要想方設法給齊倓找麻煩。

  陸遠寒本就不是聽勸的人,聽著大臣們叨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仿佛一句都沒聽見。

  「外頭聽著還當裡頭打起來了呢。」

  就在這時,景禾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陸遠寒一抬頭,看見自家小禾苗拿著食盒,笑盈盈朝自己走來。

  聽這幫老頭子吵鬧半天帶來的鬱悶一下散去蹤影,陸遠寒給秦喜使了個眼色,他立刻上前接過食盒,打開一看,笑道:「皇上,娘娘給您帶了雞絲粥呢。」

  陸遠寒臉上笑容不斷,拉著景禾在自己身旁坐下,對秦喜道:「快端上來,冷了就不好吃了。」

  底下大臣面面相覷,總有種自己不該在這裡的感覺。

  最前頭的禮部尚書有些坐不下去了,輕咳一聲,找了個藉口離開。

  其餘大臣見狀,也連忙找藉口離開,不再留在福康宮看帝後恩恩愛愛的。

  景禾等大臣都走了之後,又給秦喜使了個眼色。秦喜很是識趣,領著太監們離開。

  陸遠寒瞧景禾如此,猜到她可能有話要說,問:「怎麼了?有什麼話是底下人聽不得的?」

  說話間,陸遠寒的手搭在景禾腰上。

  景禾啪的一下拍開他的手,笑得露出酒窩,說:「靜嫻跟我說,昨日承平侯府滿月宴,睿王對她欲行不軌。」

  陸遠寒神色也凝重幾分,許靜嫻和陸遠珩的婚事可是快了,這會兒鬧出這等事來……

  景禾打量著陸遠寒的神情,回頭看著他的眼睛,說:「不知道你這當兄長的,如何看?」

  第39章 綁架

  ◎小禾苗想要星星還是月亮?◎

  原本陸遠寒以為, 睿王既已栽過跟頭,該是會安分一些。且有著趙答應當年的恩情,他對待睿王, 總是抬抬手的。誰知這個睿王竟是半點不知收斂,在承平侯府的滿月宴上, 都敢做出這樣的事。

  陸遠寒臉色微沉,握著景禾的手, 對她道:「放心,我會教訓他。」

  景禾笑了笑,提起另一件事,「靜嫻和十四弟正議親呢, 雖說還未完完全全定下來, 靜嫻她祖母也想叫她多留些時日,但到底是個未來弟媳呢。」

  陸遠寒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有些話還是得有人挑明了說。

  挑明了,才好辦事,才好叫睿王知曉自己究竟闖了多大的禍。

  陸遠寒把景禾摟入懷中, 輕拍著她的肩膀, 說:「我教訓他一番, 禁足一段時日,冷靜冷靜。至於十四弟那兒, 先瞞下來,免得再出事端,反倒不好處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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