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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老夫人和容玥則帶了一些早就給倆孩子買好的衣服,柔軟又舒服。

  宴臨和宴縉脖子和小手上已經被孟老掛上了楚星河送的平安鎖和銀手鐲,這些都是該楚知意的娘家送的。

  本來為這兩個孩子戴上平安鎖的人是楚知意的父母,但他們已故,便換成了孟老。

  算是全了孟老沒能為楚知意戴平安鎖的遺憾。

  孟介竹看到那兩塊玉牌,知道是宴驚庭的叔叔送的,心中便對宴驚庭的安排愈發滿意了幾分。

  好在他們家也就只有那個爺爺不怎麼明事理,其他人都十分不錯。

  所以看著容玥和宴驚庭分別抱著兩個孩子往外走,也就沒有什麼意見。

  楚知意看了一眼,很快又收回了視線,無語地拉住了打算跟上去的楚星河。

  楚星河對上楚知意警告的目光,這才把心中那股躍躍欲試打算嘲諷宴老先生的心思淡下來。

  算了,他妹妹剛剛生孩子沒多久,還是別惹她不高興了。

  兩個孩子被包裹得十分嚴實,他們還小得很,不能離開母親太久。

  所以在另外一間病房苦苦等待的宴老先生終於等到自己的兩個曾孫,還沒來得及多看上兩眼,就被宴驚庭和容玥給抱走了。

  宴老先生臉上的笑容露出來也不是,收起來也不是,整個人都傻眼了。

  容玥面上帶著笑,說話卻完全不留情,「爸,他們也才剛剛出生,離開不了母親的,所以您先忍著吧,等孩子大些,再抱給您看。」

  她心中還怨著宴老先生。

  宴老先生又不能攔住他們,只能又眼巴巴地看著倆孩子被抱走。

  等宴老夫人看完曾孫,便與容玥一塊兒先回酒店休息,婆媳二人皆喜氣洋洋,渾身輕鬆。

  而宴老先生,則一臉的不高興。

  宴老夫人見狀,不由得陰陽怪氣,「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你難道還真想看我去和楚知意道歉不成?」宴老先生吹鬍子瞪眼。

  宴老夫人冷笑一聲,「恐怕你想道歉,我孫媳婦兒也不樂意聽!你現在又算哪根蔥?想看曾孫還不知道夾著尾巴做人,活該被冷落!」

  宴老先生目瞪口呆。

  容玥站在一旁聽著,完全沒有幫宴老先生說話的意思,反而對宴老夫人說,「媽,今兒知知她大舅說,請我們去孟家吃飯。」

  宴老先生當即說,「不許去!」

  宴老夫人翻了個白眼,「我和玥玥去!你不許去!」

  「你說什麼?」宴老先生不可置信。

  「孟家是我們的親家,當然,我說的我們,是我和玥玥,祁瀾,沒有你。」宴老夫人對宴老先生說,「我們去和親家見面,慶祝曾孫的出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你當然不能去。」

  「你把我排除在外?我才是宴家當家作主的人!」宴老先生氣惱地說。

  「現在我宣布你不是了,我才是。」宴老夫人看向容玥,「你覺得呢?」

  容玥沒有猶豫,肯定,以及非常確定的狠狠點頭,「沒錯。」

  「二比一,老頭子,我現在鄭重宣布,以後和孟家親家的交流中,你已經完全被刪除了,我也不會讓知知和你多接觸。」

  宴老先生氣結,還想和宴老夫人理論。

  哪知道宴老夫人氣宇軒昂的帶著容玥走了,完全不搭理他。

  關於楚知意的事上,宴家一眾人,對待宴老先生的態度都十分一致。

  等到了晚上,宴老夫人帶著容玥去和孟家吃飯去了,只留宴老先生一個人在酒店裡。

  這事兒楚知意就不知道了,她生下兩個孩子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

  她大學的舍友,丟下繁重的課業來看她,還有她的幾位導師,玩的好的學弟學妹,以及公司里的李箬,安櫻等學長學姐都齊齊過來看她。

  楚知意的心情因為見到老同學而變得輕快不已。

  等她快出院時,又有人來了。

  來人是宴驚庭的朋友,楚知意沒有見過。

  那是一對郎才女貌的夫妻,還牽著一個看上去大概三四歲的小男孩兒。

  沈泊行上下掃過宴驚庭,揚眉,「早就聽說你不用輪椅也能走了,看這架勢,合著你和我談生意的時候,還在裝瘸呢?」

  宴驚庭面不改色,「在商言商,我有沒有裝瘸和生意沒什麼關係吧?」

  沈泊行嗤了一聲,不以為意。

  他身邊的小男孩兒,卻仰著頭驚奇的看著宴驚庭,對身邊的女人說,「媽媽,他比爸爸還高!」

  沈泊行:?

  小兒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沉鹿忍著笑,咳了一聲,目光落在不遠處病床上的那抹清瘦的身影上,彼時楚知意也聽見了孩子的話,正好奇的打量著與宴驚庭站在一起的沈泊行。

  身量差不多。

  她與沉鹿的視線對上,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視線。

  沉鹿牽著沈承意的手,朝病房裡走去。

  「你是宴總的妻子吧?我叫沉鹿。」沉鹿大大方方的向楚知意自我介紹。

  楚知意的不好意思頓時便消散了,也笑著說,「你好,我叫楚知意,我認識你,看過你很多畫,前兩年國外畫界興傳的國畫新星的報導我看過。」

  那篇報導寫的就是沉鹿。

  她師從國畫大師,油畫大家,年紀輕輕,作品精彩絕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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