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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氣勢一弱,他們就下意識往兩邊讓了讓,只有最開始說話的小弟還堅持擋在石橋前,不讓容新過去。

  容新只是衝動了點,不是傻子,這人表現得這麼明顯,他還看不出問題,就怪了。

  他眯了眯眼睛:「你在拖延時間?」

  他這話一出,攔著人的小弟臉色就是一白,他還想強撐著說幾句。

  容新就繼續說道:「為了誰?或者說,你是誰的人?」

  「沒,沒有,你胡說!」

  見他心虛的模樣,大家這才意識到,他們應該是被他給利用了。

  這個時候,大家也想起來了,昨晚最早提到這個話題的人就是他。

  跟在容新身邊的兩個人,已經撲過去,捂住他的嘴,準備把人拖走了。

  「呦,這麼熱鬧。」

  有聲音從身後傳來,容新轉過身,見是個身姿筆挺的年輕人,他看了眼被捂著嘴的小弟,嗤笑一聲:「怎麼,挖牆角挖到我身上來了。」

  他的話音一落,就聽到「噗通」一聲,那個堅持攔路的小弟已經被他帶來的手下扔進了大河裡。

  他的眼神極有壓迫感地掃了眼在場的人,笑著對來人說道:「你的人掉河裡了,你不救?」

  「不怕你的手下心寒?」

  這下馬威立得極為利落,對方救人,必然損失人手,可若是不救,這樣的人,誰敢給他賣命。

  但容新還是小看了對方。

  只見來人一臉淡定地站在那裡,完全沒有要救人的意思,他仍舊笑著說道:「稱不上我的人,他只是拿錢辦事罷了。」

  「容少給的少,還不能容人,連個承諾也給不了,跟著你的人才會心寒吧。」

  來人的反將一軍也是精準戳中容新的肺管子。

  是他大意了。

  容新臉色難看,之前去了雲村的人無故昏迷,到底讓他對雲村有些忌憚,沒有親自守著。

  常旺辦事又一直很靠譜,把雲村交給他守,也沒有出過錯漏。

  他知道京城一直有人關注著雲村的事情,索性就在外面吸引別人的視線。

  怕被人看出端倪,他還裝作今天只是普通的巡視,沒有多帶人過來。

  沒想到,關鍵時刻,竟然出了叛徒。

  他們繼續針鋒相對也沒有意義。

  容新直接問:「你是誰?」

  來人還是一副好說話的樣子,笑著說道:「不是你一直想把我們引過來嗎!」

  「現在,我們來了。」

  容新:……

  媽的!

  是他們判斷失誤!

  他們一直以為是京城那波對雲村虎視眈眈的人率先扣下了考古隊的人。

  怕他們從考古隊身上得到什麼要命的線索,捷足先登。

  他才似真似假放出一些流言,想著把人引出來,至少當面鑼對面鼓的競爭。

  沒想到,人家直接就收買人背刺他。

  還有,也不知道哪個缺德的,把流言傳到了京城。

  事態一再失控,他都被他爸罵得抬不起頭了。

  昨天,他連夜打電話給他爸,告訴他雲村已經鬆口的事情,好不容易被誇了幾句。

  好了,摘桃子的人來了。

  蕭玖在隱蔽處聽得津津有味,這雲村還真是樹大招風啊,都不知道暗處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呢。

  蕭玖聽壁角跟別人不一樣,別人是需要靠近點,再靠近點,恨不得整個人貼上去。

  而蕭玖卻是遠離事發中心,只需要豎著耳朵就行,偶爾那邊沉默了,她還有閒心從空間裡拿茶水出來和秦硯品品茶。

  青山綠水間嘛,品茗賞花,沒毛病。

  若不是怕太誇張,她都想再來把瓜子呢。

  要說蕭玖能這麼快從被傅釉推落水的事情中調整好心態,還得益於她年少時識人不明後吃的虧。

  跟那時候她是真心把人當至交好友後,所受的對待相比,傅釉只是一個典型的,升米恩斗米仇的忘恩負義之徒。

  她都不願意多浪費一秒的時間去想她為什麼這麼對自己。

  有什麼好想的,無論什麼理由,對對方來說自然是有難言之隱,迫不得已,但對蕭玖而言就是十惡不赦啊。

  誰管傅釉的為難啊?

  這世上為難的人事多了,蕭玖又不是聖母,傅釉推她落水,然後,傅釉只要道個歉,承認自己無情無理取鬧,她就會原諒?

  做夢好伐?

  她好心千里迢迢過來救人還救出仇來了。

  那她就不救了唄。

  反正,剛剛她也聽明白了,雲村妥協的事情,盯著它的幾方勢力,應該都收到消息了。

  現在考古隊的人對他們來說明顯用處不大,只是雞肋,不過在事情落地之前不給他們自由倒是真的。

  有人盯著雲村,考古隊從雲村出來後,落到了誰的手,自然也是瞞不了人的。

  這些人都是求永壽丸求長壽的,沒有必要大開殺戒,直接把一整個考古隊的人都噶了。

  到時候,萬一他們被抓了,也要抵命的。

  那汲汲營營得到了永壽丸又有什麼意義呢?

  知道考古隊的人沒有生命安全問題,蕭玖就直接放手不管了。

  反正,她確實是找到了傅西望,還把人救出來了的,她是問心無愧的。

  在傅釉推她下水的那一瞬間,傅西望的事情就跟她沒有關係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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